趙羽惠:"你出去玩都不帶上我,我就賴著你!"
費柴:"我要去的是男人去的地方,你去不合適!"
趙羽惠:"我才不怕,我就是從伺候男人的地方出來的。"完胸前抄兒了手,看來是賴定了。
費柴沒轍,就:"你要跟就跟著吧,我可不管你!"
趙羽惠笑著:"我也不用你管!"
費柴開了車,直奔市區最熱鬧的一條酒吧街,這條街裏是出了名的宰客,但費柴畢竟在這裏住的久了,又在辦事處幫忙工作,所以倒也有幾家店認識他,所以才一下車正對著一家酒吧就有人招呼他,費柴也就笑嗬嗬的過去了,直接就坐了吧台,然後:"四紮生啤,來一份炸魚兒!"
酒保笑著寒暄:"今兒就你們倆人,沒帶客人來!"
費柴:"錯了,今兒就我一個人,四紮!"
"好咧,就來。"酒保笑著轉向趙羽惠:"美女,你是等會兒人還是現在點酒水!"
趙羽惠對著費柴一挑眼兒:"我隨他,他要什麼我要什麼!"
酒保眼睛多尖啊,一下就看出這裏麵的問題來,趁著遞酒的空兒,悄悄對費柴:"柴哥,被粘上了!"
費柴笑著:"比那個糟糕,被甩了!"
酒保當然不知道費柴遇到了那些事兒,他又看看趙羽惠,然後轉回頭:"嗯~不像不像!"
"去,招呼你客人去。"費柴笑著把他攆走了,然後才拉下了臉,端起一紮生啤,仰著頭,一口一口慢慢的,但是沒停頓,就這麼一順兒的喝幹了那紮酒。
趙羽惠見他幹了酒,又尋思著他平時並不好酒,看來打遊戲時看的不差,他現在心裏有事,而且事情不,於是就笑著拿起酒紮來,對著費柴搖搖一敬,然後也依葫蘆畫瓢也慢悠悠一口口的一順兒幹了一紮。
費柴見她跟自己卯上了,也就笑了一下,扔了一塊炸魚兒在嘴裏,眼睛的餘光卻看見趙羽惠又跟酒保要了一包煙,叼了一支在嘴裏,又沒打火機,就找酒保要,就在這時旁邊一個年輕男人啪的打著了一個金燦燦雕鋼,趙羽惠卻沒買賬,結果酒保遞來的打火機自己點著了,然後端了一杯紮啤對著那年輕人:"喝一杯!"
年輕人原本有些尷尬,但見趙羽惠主動要和他喝酒,喜出望外,也忙端起杯子,可他那卻是個可憐的普通啤酒杯,而他麵前,也隻是一瓶瓶裝啤酒。
趙羽惠一看他端起來的是杯子,就歎氣搖頭,就轉身又把酒紮放下了,那年輕人急著對酒保:"換紮,換紮!"
等酒保給那年輕人換了酒紮來,還沒來得及陪著笑端起來,趙羽惠卻又指向下的從酒紮的上端往下指了指,酒保一愣,:"確定!"
趙羽惠吸了一口煙,點點頭,才晃悠悠的吐了出來。
酒保這才去倒了一杯洋酒,在趙羽惠酒紮上輕輕往下一放,自然是連杯帶酒的沉入了杯底,這一招叫深水炸彈,沒點酒量的人不敢來的,趙羽惠見深水炸彈沉了底,扭頭對著年輕人挑釁地拋了一個媚眼兒,又吸了一口煙。
年輕人忙對酒保:"她那個什麼,我也要!"
酒保勸道:"兄弟,看清楚,那可是深水炸彈,沒兩下子喝不了!"
年輕人:"我管他什麼炸彈不炸彈,不就是啤酒攙著白酒喝嘛,給我給我!"
酒保隻得也給他做了個深水炸彈,年輕人樂的,端起杯子對著趙羽惠直擠眼睛,趙羽惠嫵媚地一笑,又像剛才似的,一口一口的喝酒,那傻子看了,也起來咕咚咕咚就往下灌,喝完了一抹嘴,見趙羽惠都還隻剩三分之一,就笑著:"喝吧妹妹,你今晚想喝多少都有啊!"
可是等趙羽惠放下酒紮的時候,他楞了,因為趙羽惠的嘴裏還叼著那個白酒杯呢,難得是酒一滴都沒灑出來,嘴角下巴居然還是幹幹淨淨的。
年輕人楞了,心這什麼規矩,難不成還要把杯子吞進去。
他左右四顧,也沒人給他支個招兒,又見趙羽惠雖穿著米黃色長裙,可上麵的套裝卻隻是見吊帶衣都誇大了,其實不過比胸罩大不了多少,或者就是見加大號沒海綿鋼圈兒撐子的的大號胸罩色狼語穿在身上全憑四條角帶,其中兩條在後背係了一個蝴蝶結,另兩條細點的也係了扣,掛在脖子上,除此之外,她的整個後背都是光裸了,而她偏偏背部的線條又超好,所以這年輕人才被吸引了過來,現在眼瞅著美味在前卻不知道吃的方法,怎麼能不叫人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