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沒有跟米一起走,而是剛和羽惠姑姑還有事,讓兒子先回去,米雖然百般的不情願,但父命難為,還是聽話地走了。
見米走了,趙羽惠就收攏雙腿,雙臂環抱著膝蓋,頭側放在膝蓋上,對著費柴:"過來坐唄!"
費柴微笑了一下走了過去,挨著她坐下,趙羽惠就順勢往他身上一靠:"昨晚才認了我做妹妹,今晚又要怎麼樣!"
費柴從口袋裏掏出那張銀行卡遞給趙羽惠:"喏,拿去!"
趙羽惠認識這張卡,昨晚費柴拿這張卡在酒吧裏刷,裏麵有好大一筆錢,出了花出去的酒賬,其他的完全沒動呢,但是她沒有去接那張卡,反而:"幹嘛,要包我啊,要是我不開心的話,你這點錢完全不夠呢!"
費柴笑著:"你呀,起來又怕你傷心,三句話都不離本行。"他著拿過她的一隻手來,把銀行卡塞進她手裏:"你以前不是老想讓我做股東嗎,我現在想通了,這就算是入股的錢唄!"
趙羽惠把玩著那張卡:"那你可就是控股方了,我得給你打工了,我不幹!"
費柴:"那就先把債還了,算我借給你的!"
趙羽惠:"誰我欠債了,胡你!"
費柴笑道:"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家底,當年我滿打滿算也就給了你兩萬塊錢,就算你這些年苦心經營,翻上幾倍的利益,想開這麼大家旅館還是艱難,拿著吧,要不就算我在你這裏長期白吃白喝的預付款吧!"
趙羽惠隻撿自己喜歡聽的注意,聞得費柴這麼一,心中一喜,道:"長期……你還能在這裏待多久!"
費柴:"這個很難,我要是高興的話也許能待一輩子吧,其實我正在考慮是不是過幾去辦事處辭去公職……在這裏曬曬太陽,遊遊泳,有了這個買賣又衣食無憂的,多好了,操那麼多閑心短命呢!"
趙羽惠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對費柴正色道:"哥,你你要永遠留在這兒,我真的很高興啊,可是你要辭職,我就不同意了,不管怎麼也是個鐵飯碗兒,混到現在這一步多不容易啊,別的不,你現在在這兒的吃吃喝喝,住宿什麼的,都有公家給報,多好啊!"
費柴:"傻瓜,你以為他們會這麼養我一輩子啊,還沒想好把我往哪裏放而已!"
趙羽惠:"那咱也不管啊,起碼還有一份工資嘛,起來你做了那麼大的事,這點福利算什麼,再多你也受得起,咱們不高興了,不伺候就是,犯不著把這鐵飯碗兒還回去了!"
費柴:"嗯,你的也有道理,我再考慮考慮!"
"嘻嘻。"趙羽惠受了誇獎,很高興,又把頭靠在了費柴的肩上,不過費柴卻沒跟她溫存多久,又陪她坐了一會兒就回房睡覺去了,落得一個癡情女子孤枕難眠。
第二費柴和大家商量是不是自由活動一,順便也可以休息一下,老尤夫婦當即讚成,畢竟年紀大來,這麼四處跑也確實是累,米雖然嚷的勁頭很高,但適當的休息也很重要,於是也就由趙羽惠帶著玩兒,不過費柴特地叮囑了,不要玩遊戲機的時間太長了,而趙羽惠也悄悄對費柴:"我看你家老太太有點看不慣泳衣太暴露了,你陪她們去體育用品店的時候,也幫我帶一件回來吧,顏色低調點,藍色就行!"
費柴半開玩笑地笑道:"可我不知道你尺碼啊!"
趙羽惠笑著打了他一下,又見四周無人才:"你要是不知道那才叫怪了!"
耐著性子等著楊陽和趙梅收拾完畢,費柴才得以出門,趙羽惠和米送到門口,揮手而別後相互一使眼色,然後笑著:"打遊戲去嘍。"著兩人牽著手就跑到趙羽惠那裏去打遊戲機去了,這兩兩人合作的越來越好,癮頭也越來越大,看來費柴所規定的'一時'規則,若是他不在的話,肯定是實行不下去了。
雖然在打著遊戲,可趙羽惠還是時刻在留神著外頭的響動,特別是過了一時以後汽車進院子的聲音,這要是被抓著可不得了,米就沒管這麼多了,還埋怨她打遊戲不專心。
"做什麼事情不專心都是不行的。"家夥如是。
被米埋怨的久了,趙羽惠也有點麻痹,再了,女人是知道的女人的,這一逛起街來總不至於兩三個時就回來吧,這掐頭去尾的算上路上需要的時間,能趕回來吃午飯就不錯了,因此也就鬆了一根弦兒,以至於有人敲門的時候,兩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手忙腳亂的收拾遊戲機。
好容易手忙腳亂的收拾完了,趙羽惠又示意米去窗台那裏假惺惺的看書,自己才去開門,才把門打開一條縫兒,一看外麵的人立刻下意識地哐當一下就把門給關上了,外邊那人咯咯笑著喊道:"幹嘛啊,有點待客之道沒有啊,姐千裏迢迢的跑來看你,你怎麼一見我就關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