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這般折騰,就算費柴的狀態再好也頂不住了,還好大家也看出他不行了,所以也就沒再往死裏灌他了,不然還沒去上任還死於酒精中毒,那可就成笑話了。
費柴也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走非死這兒不可,手機又沒電,於是就隨便找了身邊一個什麼人借手機給趙羽惠打電話,可現在人們普遍都有了手機,就懶得用腦子去記電話了,就算是費柴也不行,還好現場有個人是辦事處的,每月都和趙羽惠結賬,所以留有她的手機號,當場就打通了,開玩笑的:"阿惠老板嗎,你的情哥喝醉了,我們原本打算給他安排了,可他吵著就是要你,你趕緊給接回去吧!"
趙羽惠一聽慌忙問了地址,又去鄰居那裏借車,莫欣怕她這麼晚了一個人出去不安全,就要陪著去,趙羽惠不讓,莫欣急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吃我的飛醋啊,走吧!"
於是兩女就出了門,因為怕費柴家裏人擔心,也就沒通報這事兒。
到了歌城找到了包間,費柴已經橫在沙發上了,是已經吐了兩回,趙羽惠一下就火大,也不管在座的是不是'官'了,就:"你們幹嘛這麼灌他啊,還嫌他不夠慘!"
旁邊立刻有人笑著勸道:"嫂子,費局他才不慘呢,已經高升啦!"
又有人補充道:"是啊嫂子,過幾就去北京培訓,然後就上崗啦!"
且不費柴升職是個大好的消息,就是這幾聲嫂子也把趙羽惠喊的**,不過她依舊板著臉:"那你們也不能讓他這麼喝啊,他本來就不怎麼喝酒……"
人家又解釋是辦事處和市領導的一番心意,不好拒絕,莫欣就笑著向在場的人道謝,然後又問哪位會開車,把趙羽惠雖然會開車但沒駕照的事情了,看能不能幫著把車開回去,在場的人雖然都喝了酒,卻笑著不是問題,然後就打電話叫了一個司機來,眾人又幫著扶了費柴下樓上車,車都開出老遠了還在不停的揮手。
好在一路順暢,他們平安回到旅館,那年輕的司機還殷勤地幫忙把費柴扶進樓裏,隻是那司機年輕瘦,趙羽惠和莫欣又是兩個女流,要把費柴扶上樓確實有點費勁,趙羽惠正要找人來幫忙,莫欣卻:"哎呀,就近,先扶到你房間!"
趙羽惠一愣,但也別無他法,而且扶進自己放也不是什麼壞事,於是就扶了他進房,脫鞋躺下了。
那司機見已經無事就要告辭,可是趙羽惠心細,這次隻是開了她去鄰居那裏借的車回來,要回去就得打車,可這個鍾點兒在這兒打車並不容易,遇到黒的還會被宰,到時候豈不是又惹出事來,正好下午時有個客人退房走了,預定的客人要明上午才來,於是就要留宿他一晚,第二再回去。
司機還要客氣,可莫欣看得出趙羽惠的想法,就上前先是把胳膊一拽,又用胸脯他胳膊肘上一撞,這家夥立刻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讓莫欣去安頓司機,趙羽惠又去吩咐廚房讓煮點醒酒湯,又因為看費柴喝過啤酒,所以特別叮囑不要海味的,因為海味加上啤酒是容易得痛風的。
費柴雖然酒醉,有些意識模糊,但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事兒,比如他就知道這不是他的房間,於是就要回自己房間,趙羽惠勸不住時正好莫欣回來了,就笑著哄到:"誰這不是你房間啊,這就是你房間,是你請我們來玩的!"
費柴本來就暈,被她這一攪合,更暈了,但又問:"那,那米呢!"
莫欣一使眼色,趙羽惠馬上接著:"嗯,米……哎呀,你喝多了,我讓米去我那裏睡了!"
其實費柴也分得出真假來,隻是此時不願意再去計較吧了。
不多時醒酒湯來了,兩女合力扶了費柴起來,喂他湯吃。
費柴有一樣好處,就是不怎麼耍酒瘋,醉時就承認醉了,還比較聽話,所以除了人有點不清醒,手腳不太聽使喚外,並不惹人討厭,相反還了不少歉意的話,諸如'給你們添麻煩'了一類的。
莫欣聽了就:"哎呀,都是自家姐妹,客氣什麼嘛,嘻嘻。"完還隻朝趙羽惠擠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