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快吃晚飯了,兩人也出了一身汗,費柴就:“晚上還是一起吃飯,你將就著就在這兒洗個澡吧!”
趙怡芳有些猶豫,費柴笑道:“幹嘛,這兒又不是情侶酒店,而且我也幹不過你呀!”
趙怡芳笑著佯裝打他,又忽然覺得親昵的有些過界,所以硬生生的半途把手縮了回來,費柴就催著她去洗澡,然後自己給家人打電話,問他們都什麼時候回來吃飯,結果除了米,個個都在外頭有招呼,結果晚飯隻有米和他們兩個一起吃飯。
吃過了晚飯,三人一起出去散步,順便送趙怡芳回去,之後費柴又在路邊的一家遊戲廳陪兒子打了一時的街機遊戲,這才笑笑的回來看電視,等晚上十點多時,米就睡了,費柴又分別給楊陽和老尤夫婦打電話,結果老尤夫婦所在的地方傳來嘩啦嘩啦的麻將聲,估計不會太早回來,楊陽所處的地方很吵,估計是某個酒吧或者kv一類的地方,於是就隻是叮囑不要喝太多的酒,對於宵禁什麼的到沒囑咐,大一的女生了,和中學時自然是不同的。
結果楊陽一夜未歸。
楊陽沒在外頭洗澡,因此早晨溜回酒店時身上粘糊糊的特別難受,同時越是走近自己的房間越是覺得心口砰砰直跳,雖然離家上了一年大學了,可隻要是在家時,家裏的門禁還是遵守的比較好的,所費柴是個慈愛的父親,即便是她有些違規也從不責備,隻是再次強調叮囑一下了事,但是往往放不下的,卻是楊陽自己。
楊陽一出電梯,先被收拾房間的服務員嚇了一跳。
“莫非這就是傳中的做賊心虛。”她一邊自嘲,一邊調整呼吸,順著走到來到自己房間,取出房卡刷開了房門,然後轉身輕輕關上,正要插卡取電,卻豁然發現那裏已經插了一張房卡,當時心裏就是一緊,忙往屋裏一看,費柴正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嘴角雖然帶著微笑,但看得出心情挺複雜的。
“爸……”楊陽喊了一聲,隨即就低了頭,一般做錯了事情沒家長逮住的孩子都是這個表情。[.點]
費柴站起來走到她麵前,伸出手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楊陽又喊了一聲‘爸’隨後就柔順地伏到了費柴的懷裏,費柴也輕輕地抱了她,自從楊陽上高中之後,這樣的擁抱在父女之間就漸漸的少了,近期幾乎沒有。
“我的閨女長大啦。”費柴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的欣慰,更有幾分的惆悵,他在離楊陽耳朵很近的地方聲:“記得采取些措施,雖男女平等的,但在有些事情上,女孩子注定要多承擔一些的,別受無謂的傷害……”
“哎呀……爸……”楊陽嬌嗔地推開費柴,卻依舊抓著他的胳膊,好不讓他就勢離開自己:“人家……人家沒有……”
費柴笑道:“沒事沒事,爸爸很開明的,而且爸爸一向認為啊,在什麼樣的年齡段就該發生什麼樣的事,你馬上就大二了,有了也沒什麼,隻要是你真心喜歡的人就好!”
楊陽有些急了:“爸,人家真沒有,你不要亂猜嘛!”
費柴笑著回到沙發上坐下:“好好好,沒有沒有,爸爸不了,不過你晚上不會來該打個電話的,害得我還在你姥姥姥爺麵前撒謊!”
楊陽立刻跑過去坐在沙發扶手上,摟著費柴的脖子撒嬌:“人家以後都不敢了嘛,昨晚想給你打電話來著,可手機沒電了嘛,不信你看!”
她著,真個去從手袋裏拿手機,費柴笑著:“都沒事了,我不看!”
楊陽:“你嘴上沒事了,心裏想的肯定是我已經那個了,我真沒有,昨晚我在唐棟那裏!”
唐棟。
一提起唐棟,費柴的腦海中就顯現出一個騎著山地自行車的陽光少年的形象,是個不錯的孩子呢,這孩子不是和楊陽有過一段青澀的戀情嗎,於是就笑著問:“原來是唐啊,他怎麼樣,家裏人還好嗎!”
“不好。”楊陽“父親地震中死了,母親腿受了傷,整神神叨叨的,他沒去上大學,接手了父親的公司,可公司那幫人上上下下的都欺負他年輕沒經驗,公司一直虧著,怕是支撐不過去今年了,破產倒也罷了,偏偏公司幾個元老又琢磨著要合夥把公司買下來,就跟明搶差不多啊,昨我去找他,先去看了他母親,然後一起吃飯,晚上喝了點兒酒,就哭的一塌糊塗的,我沒辦法隻得陪他,結果就陪了一晚上,爸,我就是陪他,什麼也沒發生!”
楊陽這些話的時候,心跳的很厲害,因為昨晚不是什麼都沒發生,雖她在最後一刻還是決定保留自己的貞潔,但前麵的便宜卻被唐棟占去不少。
“爸,你有沒有辦法幫幫他。”楊陽最後。
費柴皺眉道:“幫確實是想幫的,隻是我也不會做生意啊,而且很快就要走了,和你一起,怎麼幫呢!”
楊陽歎道:“是啊……”但隨即眼睛一亮:“其實他們就是其他年輕,欺負他家裏沒人,咱們去他公司轉一圈,威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