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費柴有些行李即便是托運,也不讓上飛機的,所以就單獨打了一包,先由快遞先送到楊陽那裏,等費柴在培訓基地安頓好了,再去取回來,所以出發的時候,費柴先開車把行李送到快遞公司,然後再回來和楊陽一起打車去大巴站,做大巴去省城。
一路還算通暢,到達省城後正欲打車,卻被一夥子攔住問:“請問是南泉來的費局長嗎!”
費柴點頭是,夥子喜道:“是吳總派我來接你們的,車在外頭停車場等著呢!”
費柴詫異道:“你有我們照片兒,怎麼一下就認出我們來的!”
夥子笑著看了楊陽一眼:“我們吳總你身邊總跟著一個洋妞兒……”
楊陽笑著罵道:“吳叔真是個為老不尊的!”
夥子又幫著提行李,三人一起到停車場找到了車,夥子:“吳總要是時間晚了就先去吃飯,然後再去酒店,還他已經替你約了沈總了,大家一起聚聚!”
楊陽卻:“老爸啊,我能不能請個假啊,我想先去看看鈺兒!”
費柴:“那也吃了飯再去吧,你這會兒去,看著跟趕飯似的。”楊陽也就不再堅持了。
到了酒樓,吳哲和沈浩果然已經在那兒了,另外還有兩三個伴當,都是女的,估計也是叫來陪酒的,楊陽見了,就把費柴的胳膊挽的緊緊的,一介紹,那幾個伴當先是一聽他倆是父女,都很驚奇,又是收養的,這才把那一臉疑問消了去,眼神轉為嫉妒,楊陽也不甘示弱,把個胸脯挺的更高了。
老友見麵,酒席宴間自然是談笑風生,夾帶著也了不少正事,比如吳哲打算等唐棟的公司再好一點了,就先收進來養著,如此一來唐棟可以得一大筆錢去讀書也好,去給母親治病也罷,若是以後覺得自己有能力真正駕馭一個公司了,吳哲願意再用原價把公司賣回給唐棟,隻不過這隻是他的一個想法,還沒跟唐棟攤牌。
費柴和楊陽到了謝,又提起舊賬來,吳哲笑道:“那個你就別提了,雖你這個人看上去挺奉公守法的,可這次在災後重建的工程上頭也沒少關照我和老沈,你那點錢我早就燙平了,不過過幾年上頭秋後算起賬來,若是有人存心害你,難保不牽到你這裏來!”
費柴又到了謝,:“不過你二人也算是我知根知底的,工程交給你們我也算放心,敢有差錯,上門來罵!”
沈浩也:“還巴不得你來罵呢,罵罵更健康。”大家聽了都笑。
吃了一會兒,楊陽不停的看手機發微信,吳哲見了就問:“楊陽,還有事!”
楊陽忙沒事,費柴卻:“她是想到鈺那裏去玩兒,下車的時候就想走了!”
吳哲埋怨道:“你不早,早把那一家人也約來,人多了還熱鬧呢!”
沈浩也笑著附和,然後就要派車送楊陽去,吳哲:“今是我請客,老沈你就給我省著吧,晚上吃了飯統一到你的藍月亮去玩。”著就叫司機送楊陽去王鈺家。
楊陽一走,就沒了晚輩,大家話也越發的隨便,好多葷笑話也上了桌麵,一餐飯又吃了差不多兩個時才結束,沈浩還意猶未盡,嚷著要去喝茶,吳哲就勸讓費柴先在酒店安頓下來,反正以後還有幾,有的是時間一起相聚,於是又送費柴到了酒店,安排好住宿這倆人才走了,費柴洗了一個澡,躺倒床上一睡就睡到了快五點,趕緊起來換了衣服,晚上吳哲等人還要來相聚的。
果然,換好了衣服不到十分鍾,吳哲就打了電話,是車已經到了酒店門外,於是趕緊下樓,這次是吳哲親自開了車,上車後相談甚歡,畢竟兩人同學多年,關係比別人都要近些。
二人到了酒樓,別人卻都還沒到,等了一會兒,沈浩也來了,卻也隻有一個人,中午那些白領也好,花兒也好,卻都不在,費柴就笑著問:“怎麼,下午改吃素了!”
吳哲笑道:“總以為你風流成性,不會落單的,卻沒想到你淒涼至如此,所以我們決定陪陪你,也耍單!”
沈浩也附和道:“是呀,我們怕我們這邊鶯歌燕舞的刺激你!”
費柴罵道:“虛偽,你們就不知道幫我也安排一下!”
吳哲:“不行呀,你帶著丫頭來的,我們做長輩的不能讓楊陽看見我們帶壞他老爸啊,你是不是老沈!”
“就是就是。”沈浩一個勁兒地直點頭。
費柴:“就算你們是為我著想,那現在楊陽不在,未必今晚咱們仨老男人就據在這兒喝寡酒啊!”
吳哲和沈浩麵麵相覷,最後吳哲忽然壞笑著:“既然你不甘寂寞,要不我馬上打個電話把婉茹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