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雲嬌閑暇時愛去工體減壓,這不是什麼秘密,據還真有不少帥哥愛跟她,雖她已婚有子,據夫妻感情還不錯,但這點節,旁人也隻是一笑了之。費柴雖跟欒雲嬌最到一起,卻也懶得在她麵前充當什麼衛道士,畢竟自己也不是聖人。
欒雲嬌有時知道費柴也在城裏時,會在一夜*後的第二讓費柴給她送早飯,然後兩人同遊京城,費柴也是每呼必應,但像這還是晚上的召喚卻還是第一回,也不知道那邊有什麼問題,於是就跟學友扯了一個謊,又被罰了三杯才得以脫身。
費柴打車趕到工體的一家酒吧,一進門就看見欒雲嬌坐在吧台那兒呢,孤零零一個人,背影看去就挺慘,於是趕緊過去道歉:“不好意思啊,離的有點遠,花了快一個時。”
欒雲嬌看了他一眼,隻問:“你喝點兒什麼?”
費柴見欒雲嬌喝的是洋酒加奶,就:“跟你一樣吧。”
欒雲嬌笑道:“男人果然是喜歡喝奶的。”於是喊來了酒保。
費柴看得出欒雲嬌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因為她看上去怎麼都有點借酒澆愁的味道。
等費柴的酒杯也來了,欒雲嬌幫他倒上:“恭喜你了,你的任命明宣布,鳳城地區的地監局局長。”
費柴一聽,心裏像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不由得喜形於色,端起酒杯來對著欒雲嬌:“真的啊,謝謝你告訴我,你呢?”
欒雲嬌沒和費柴碰杯,反而低了頭苦笑了幾聲,然後又抬起頭:“按呢,我們這幫人既然來了高研班,一般都有個規律,那就是,哪兒來哪兒去,我呢,也想回去,隻是現在我回不去啦,老窩讓人家占了。”
費柴一聽,才知道欒雲嬌今日為什麼這麼消沉,就安慰:“換個地方也好。”
欒雲嬌:“好不了,任命都滿了,正職你算在最後一批裏了,我隻能做副了!他媽的!折騰了一年,還得做副。”
費柴也不知該如何好,隻得:“不是明才宣布嗎?晚上也許還能做點什麼工作。”
欒雲嬌搖頭道:“做不了,就算我想也弄不過。”
費柴:“怎麼可能,你那麼能幹的……”
“什麼能幹啊,就這半晚上了,我隻能送上門去給人家幹差不多!”欒雲嬌氣鼓鼓的:“可我哪裏爭得過你那個老部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還帶個孩子可憐巴巴,好處都去她那兒了。”
“什麼?”費柴一愣,這明顯的就是的金焰嘛,可金焰……怎麼可能?
欒雲嬌見費柴一臉的愕然,就:“不信你打電話問問,看你的那個老部下是不是在學員公寓裏。”
費柴馬上扭身去了酒吧休息區,先打電話給金焰宿舍房間,沒人接----多半保姆把孩子也抱走了,於是想了想,又把手機收了起來。回到吧台,欒雲嬌笑道:“怎麼樣?她是不是她在宿舍啊。”
費柴搖頭:“我沒打給她本人,隻給她宿舍打了電話,沒人接。”
欒雲嬌歎道:“也好,免得話尷尬……我啊,早就看出來你倆關於關係不一般,至少以前關係不一般,開始還想撮合你們是破鏡重圓也好喜結連理也好,現在看來,我簡直是瞎操心。”
費柴聽了黯然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好現在見麵還能話。”
欒雲嬌:“你呀,就是爛好人,我跟你呆久了也沾了這毛病。跟你啊,我其實是作繭自縛。我看著她離婚了,帶著孩子來讀書,覺得她可憐,又沒什麼人脈,走哪兒都帶著她,這個副部長還是我親自介紹他們認識的,結果她到把我擠下去了。人才啊。”
費柴:“是不是這裏頭有什麼誤會啊。”
欒雲嬌:“都無所謂了,明等著分配結果吧。跟你啊,其實你的事也差點黃了,據有上頭的頭頭對你的成績不滿意,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可就大前吧,國際地質災害論壇給部裏打電話了,要派人來中國實地考察你的論文命題,你這才否極泰來的。不過你向來不注意這些,反而少了很多煩惱。”
費柴聽了先是一愣,然後:“想我夫妻當初夫妻分居多年,多虧了論壇的一篇文章讓我翻了身,家人團聚,沒想到隔了這麼多年,還是這一出。”
欒雲嬌:“這就是你這種有本事的,走遍下都不怕,我們就不行了,離開了這片土壤啊,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了。”
費柴啞然,不知道該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