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費柴給她擦臉的機會,欒雲嬌趁勢摟了他,哭。:“別怪我搶了你的風頭,我什麼都沒了,隻從在你這兒重新開始了,你要是不容我,我就沒地方去了。”
其實費柴多少有點嫉妒欒雲嬌在官場裏如魚得水的樣子的,但現在見她這樣,又覺得她很可憐,而且也不知道她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事,看起來是混的挺慘,於是那點嫉妒也就隨著她的哭聲消散了,反而撫慰了她一番,把她哄的睡了。
一覺睡醒,欒雲嬌恢複了常態,不過還是記事的,主動跟費柴到了歉。其實費柴也不怎麼介意這個,反而問:“你咋回事?好像混的挺慘?”
欒雲嬌擺手道:“別提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金焰從背後給了我一刀,後來才發現我被人整了,金焰不過是順水推舟揀點洋落兒,哎呀,複雜的很,跟你,你也不喜歡聽。”
費柴笑道:“是啊,官場上的勾心鬥角,扯皮什麼的,對工作本身是一點好處也沒有。”
欒雲嬌:“誰不是呢?反正我的根基全毀了,隻能來投奔你了。”
費柴:“隻可惜鳳城是個苦地方,按你有不少地方可以去啊。”
欒雲嬌笑著:“幹嘛?煩我啊,不想我來啊。”
費柴忙:“不是,是覺得以你,不該去那種苦地方的。”
欒雲嬌:“還不是衝你來的。”
費柴一本正經地:“我結婚了。”
欒雲嬌一聽就笑了,:“我靠,你不會就是為躲我結婚的吧,那你可冤了,我還沒離婚呢,雖也快了。”
費柴又問:“怎麼回事?”
“所以跟你我根基全毀呐。”欒雲嬌歎道“還好有你,你這人淡名利,重事業,隻要順著你的毛毛摸,能和你合作好的。不怕你生氣的,去別處,不是寄人籬下,就是又得勾心鬥角的,浪費精力啊。”
費柴:“是啊,反正不管怎麼著,你替我搞定鳳城那幫官吏,讓我順順當當把地防係統建立起來,其他的全隨你。”
欒雲嬌聽了他的承諾,非常的高興,又要費柴請她去酒吧玩兒,還問他知道附近有沒有‘女士酒廊’,費柴知道她就好這一口,但確實不知道啊,欒雲嬌就:“用不著因為暗戀我就吃醋啊。”、
費柴想來想去忽然想起‘藍月亮’少年男女多,或許對欒雲嬌的胃口,而且來了省城若是不給沈浩留個話,省得他日後又抱怨,於是就對欒雲嬌有家‘藍月亮’不錯,就是有點遠。
欒雲嬌一聽有玩兒的,眼睛都亮了,興奮地:“遠怕什麼的啊,沒出城嘛!”
費柴見她興起,隻得帶她去,打車奔藍月亮。一進街,欒雲嬌就被街道兩旁的仿古建築給迷住了,笑的合不攏嘴:“你可真壞,這麼好玩的地方我若是不問,你肯定也就藏著不了。”
費柴也不搭她的話茬,隻是講古論今的跟她聊,一進藍月亮,恰好那領班是認識費柴的,立刻親熱地過來打招呼,一路招呼進去,並:“正好您的座兒還沒上客,你們先玩兒著,我給老總打電話。”
欒雲嬌眼睛瞪大了對費柴:“看不出來啊,還不喜歡出來玩,離你家好幾百裏的酒吧都把你記住了。”
費柴隻得:“朋友的企業,有時過來捧場。”
又過了一陣子,領班又帶了經理來,滿懷歉意地對費柴:“對不住啊,沈總在外地,聽了正往回趕呢,還問你這次能待幾。”
費柴:“那這樣吧,我等會兒直接給他回電話。”正著話,口袋裏手機亮了酒吧裏聲音大,聽不見鈴聲,被領班一提醒,趕緊拿出手機來,一看號碼沈浩的,才一接聽,就被好一陣子埋怨,還好酒吧裏聲音大,也沒聽太清楚,於是就起身走到休息間那邊才算能聽清了,這家夥果然正在臨市,現在正在往回趕。費柴笑著:“不用吧老沈,可別因為我耽誤生意了。”
沈浩:“生意算什麼,咱們是兄弟,而且我也都辦的差不多了,你一定得等到我才能走啊。”
費柴無奈,隻得答應了。
回到座位,欒雲嬌正在那兒一個人自斟自飲,費柴就笑道:“幹嘛啊,中午還沒喝夠啊。”
欒雲嬌:“剛才搭訕被拒絕了,相當於失戀,借酒澆愁。”
“你呀~~”費柴笑著歎了一聲,坐下了。
欒雲嬌不服氣地:“什麼叫‘你呀’,就許你們男人勾三搭四?我現在獨處外地,就不能在外頭玩玩了?”
費柴:“沒有啊,這和男人女人沒關係,反正這是你的私生活,我肯定是不管的。”
“這還差不多。”欒雲嬌嘀咕著。
其實費柴才沒心思在這兒玩兒呢,不過是陪欒雲嬌罷了,本想等欒雲嬌上了路他就可以功成身退,隻是又要等沈浩,鐵定是不能先走了。於是就陪欒雲嬌喝了幾杯,結果在此期間,欒雲嬌出擊三次,兩次被人拒絕,最後一次回來更是氣鼓鼓的----被當成覓食的雞了。然後就把氣撒在費柴身上:“你們這兒怎麼回事兒啊,就不懂得成熟女性的知性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