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英健連好,又問:“那費局,您看中午咱們定哪裏合適?”
費柴:“要是季主任不知道我已經來了,我就不參加了,你和欒局辦了就好.”
盧英健雖然覺得這麼做有些不妥,但見費柴的堅決,也不好再什麼,隻是出來之後才問欒雲嬌:“欒局,費局是咱一把手,這種事情他不參加好嗎?”
欒雲嬌:“費局自有他的想法,他參加不參加一些活動咱們隻能建議。另外……”她著又看看盧英健提著的箱子:“咱們送的這份禮不輕,這還要咱們一把手親自去見麵,也太瞧得起他季某人了,不過是個行裝處下屬的主任,湊巧得了這個好差事罷了。”
盧英健忙:“就是就是,雖他們在上級單位,可咱們也不能把他們給慣壞了。”
欒雲嬌等人一走,費柴又問孫毅:“我昨讓你辦的事兒辦了嗎?”
孫毅:“我去了一趟,見到了王老板,他們挺熱情的,鈺現在上高三了,每周要上六課,隻有周日才休息,還要過來請您吃飯,我就自作主張您在省廳辦事,到了周末再。不知這麼對不對。”
費柴點頭:“挺好,的挺好,他們過來還耽誤他們的生意,不用弄的那麼複雜。”
正著話,秀芝打來電話,是遇到了多年未見的老同學,所以今過不來了,特地招呼一聲。於是中午費柴就和孫毅隨便找了個地方把飯吃了。然後又回酒店休息的休息,看資料的看資料,到下午三點多鍾,欒雲嬌打回電話來‘搞定了’,但他們一時還回不來,要在省廳辦手續,晚上還要請季主任和幾個相關領導吃飯,因為季主任中午有禁酒令,沒有喝好。
費柴聽了心裏終於落下一塊石頭,就:“老規矩,我不參加了,你們把季主任和幾位領導都哄好了,還是那句話,牛身子都去了,牛尾巴就別在乎了。”
欒雲嬌:“這你就放心,我可是巧婦,隻要有了米,我就能做出香噴噴的飯來。”
費柴聽她聲音愉悅,看來這件事的勝算已經是百分之百了,就又讚了她幾句,才把電話掛了。然後又囑咐孫毅:欒局和盧主任今晚要喝不少酒,肯定沒辦法開車了,你可以四處玩玩,但是不要走遠了。
晚上又是和孫毅湊合一起吃飯。
估計是晚自習前,費柴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接聽了才聽出是王鈺,原來她父親已經把他派人找過她的事情告訴她了,於是她就趁著晚自習前的時間打個電話給費柴。
“叔兒,我還以為你有了嬸兒就不理我了呢。”王鈺笑著,看來心情不錯。
費柴聽了她的聲音,心裏有些痛,就:“怎麼會呢。我在廳裏辦事,你要是方便的話,周末見個麵吃頓飯,我派車來接你。”
王鈺高興地:“行啊,我也想叔兒了,就是我周六還要上課,就周六晚上,不了我上晚自習去了,拜拜拜拜拜拜拜……”她一口氣兒了好幾個‘拜拜’然後才掛了電話。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費柴就派了孫毅去接欒雲嬌和盧英健,早點去候著。誰知一直到了淩晨兩點才回來,也隻接回了盧英健一人,喝的已經人事不省,費柴和孫毅把盧英健弄回房間睡下,又問欒局呢?孫毅是季主任歌性正濃,還拉著欒局唱呢,其他領導都走的差不多了。費柴就對孫毅:“你再辛苦一趟,去候著,免得欒局要用車的時候沒人調遣。”
孫毅應著去了。這次去的不久就回來了,欒局和季主任所有人都走了,可能已經先行回來了。費柴有些擔心,就去敲欒雲嬌的房門,結果毫無動靜,又打電話結果是自動留言,於是隻得先留了言,又讓孫毅開車兩人出去找了一圈兒,自然是沒找到,於是要打電話給季主任問問,被孫毅攔住:“別,季主任不知道你在,要是發現你來了故意不見他,不定又要卡我們了。”
費柴:“那到底是欒局的安全重要,還是季主任的脾氣重要?他要再敢卡我們,我連本帶利的跟他算賬!”著就到盧英健的房間,從他的手機上翻到了季主任的手機號碼撥了一個過去,卻被告知已經關機。正著急呢,卻受到欒雲嬌一個短信:“我很安全,別擔心,明一早我就回來。”
費柴看了短信,又想起了欒雲嬌的愛好,於是歎道:“唉……酒後亂性,怕是老毛病又犯了。她老公可真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