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費柴又:“雖然今欒局,還有幾位都在給錢和吳求情,結果嘛,大概也就這樣了,但是下去後,這個結果不能透露,岑啊,這個任務交給你,你下去後對她們,一定要對此事作出深刻的檢討!就在本周內落實此事,否則就自己搬回嶽峰去。”
“一定一定。”岑飛忙不迭地著,覺得脊梁骨上有些冷很,他有點後悔幫秦慧梅和吳凡兩人情了,而且越發覺得最該幫的人其實應該是他自己呢。
到了上班時間,費柴照例讓盧英健安排岑飛和朱克春的食宿休息,並對欒雲嬌:“你既然要去南泉,下午也就別上班了,休息休息,準備一下行裝。”
欒雲嬌:“好,我就在宿舍,有事給我電話就是。”
岑飛也對費柴:“費局,我看我下午就和朱科長去做做錢和吳的工作,完了我還要趕回嶽峰去呢。”
費柴:“著什麼急啊,盧主任都在為你準備房間了呢。”
岑飛笑著:“我是怕我不在,我那兒也放了羊呢。”他這個玩笑算是開的正是時候,大家聽了都笑了。一起回到局裏,各自回各自的去處。
費柴把章鵬喊到自己辦公室,笑著對他:“剛才我們是,你怎麼一言不發啊,你可是我局裏未來的紀檢人員啊。”
章鵬:“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現在還不是局裏的人自然不好發表意見,可我保證等我一來,這些事根本用不著您操心。”
費柴發現章鵬在話的時候用了‘您’這個敬語,頓時明白了,以前那個曾經和他可以一起勾肩搭背喝夜啤酒吃燒烤的章鵬已經不見了,地位已經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或許兩人根本就從來沒有成為過朋友,費柴覺得心裏有一塊東西忽然飄散,不見了。
岑飛和朱克春見費柴進了辦公室,就悄悄的叫了錢慧梅和吳凡:“走,找個地兒,有話跟你們。”
兩人還有點不敢走,拿餘光偷瞟費柴的辦公室,盧英健就笑道:“岑局喊你們還有什麼問題?”
岑飛趕緊:“兄弟之間,莫這麼喊。”
盧英健笑著,回自己辦公室了。
岑飛和朱克春帶了錢慧梅和吳凡到對麵單元----原本這裏是欒雲嬌和盧英健坐的,但是欒雲嬌回宿舍了,盧英健也不算‘外人’因此就帶他們來了這兒。
讓錢、吳兩人坐了,然後岑飛對朱克春笑了一下:“怎麼樣?老朱?我來?”
朱克春笑著:“你現在主持工作,自然是你。”
岑飛:“什麼呀,其實嚴格的也不歸我管,隻是大家同事多年,我也不得不出來兩句……錢啊,還有吳,你們的事兒呢,我和朱科長,還有盧主任可都幫你們了話了,要辦成一件事要走100步的話,我們算是給你們走了99步了,基本算是搞定了。”
聽他這麼一,錢慧梅和吳凡不約而同的都鬆了一口氣,還相互會心的看了一眼,誰知岑飛又:“不過最後一步得你們自己走。費局可沒讓我們原諒你們了,訂了個一個月的試用期,這一個月內你們要是再出什麼事,我可幫不了你們了。”
吳凡是個知足的人,見事情已經辦妥,已經是覺得萬幸,就忙不迭地:“當然當然,原本就應該好好工作的嘛。”
可錢慧梅自持有幾分姿色,覺得女人的姿色就是話語權,就:“本來這次對我們就有點不公平,他們不在,大家都在放羊,當然了我和吳凡確實做的過了些,可幹嘛偏偏和我們兩個過不去?其他人,特別是那個吉,我看費局是連句重話都沒的。”
朱克春:“錢你要這麼,我以後可就不敢幫你了,雖你們的關係還沒轉,可基本就算是能留在鳳城局了,這是多好的事兒啊,其實別鳳城局,就是現在嶽峰局現在都正規了,上下班的要求嚴得很呢。你們都是費局挑出來帶到鳳城來的精英,你們要是都這樣,費局可不很沒麵子嘛。”
岑飛也:“就是啊,而且這最終不是還是原諒了你們嘛,就是想讓你們拿個態出來,其實在領導麵前認個錯,也沒什麼可丟人的,我看就這麼地,你們本周之內,最好就是明,拿出一份誠懇的檢查來,在去費局辦公室認個錯,要是再不行,你們就來找我!”完又對兩人好言相勸了一番,盧英健也出來了幾句,這件事總算是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