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看著欒雲嬌,這個女人今晚妝畫的非常好,掩飾了不少的缺點,而且人在一起相處久了,怎麼也都看得順眼了,簡直費柴今晚餓狼一樣的心情,就問:“怎麼補償?你。”
“怎麼補償都行了。”欒雲嬌大咧咧地。
費柴咬咬牙:“那行,今晚留下,我要睡你。”
欒雲嬌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來,:“沒問題啊,不過你可得想好了。”
費柴:“想什麼?”
欒雲嬌:“咱倆交情不錯,要更進一步那就得權衡利弊,或許咱倆突破了這一步之後,就變得更親密,更如魚得水了;也可能弄的之後大家不好見麵,連交情也搞砸了。我是女人啊,總是會被動的,你是男人,這筆賬不得不算得清楚點。”
費柴沒有想到欒雲嬌會出這麼一套條理清晰的話來,到讓他給人感覺是某蟲上腦,這麼一猶豫,就聽欒雲嬌又:“想好沒?你若是真想要,一開口,我立刻進房,一點都不帶讓你麻煩的。”
這句話就像一道催促的符咒一般,她才一完費柴脫口就:“不,算了,我開玩笑的。”稍微停頓下又:“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欒雲嬌笑道:“明智的選擇,搭檔之間最好別發生這些事,不然以後真的很難相處。晚安。”著就站起來往外走,背著費柴時卻變了臉,心中暗道:傻瓜,還真熬得住啊,害得老娘回去後害得靠自己,不過看來這家夥還真是拿我當朋友的,到也不能太虧了他,我也是作繭自縛,把自己主動的路也給封死了。
費柴見欒雲嬌走了,心裏也後悔,畢竟早先暗中發誓,今晚誰敢來,隻要是女的,就非上了不可,不過同時他卻也認為今晚的選擇是正確的,既然和欒雲嬌是在做朋友,當然就要遵守做朋友的規則了。
第二沒別的事,第三,也就是星期,鳳城市府一幹領導按照禮數回請地監局,因為大部分的事情早在前的宴會上都已經商量妥當,這一晚就幾乎都是閑話了,不過領導之間的閑話聊,也能決定很多大事,這就是官場裏流傳的‘領導的事沒事’原則的由來。
欒雲嬌像是無意間提起的,問範一燕:“範市長,您的家在省城,來鳳城任職,住宿問題都安排好了嗎?”
範一燕:“暫時還在酒店住著,等宿舍調整出來了就搬。其實我早就想搬了,鳳城是個貧困地區,我一個人每幾百上千的住著,心裏也多有不安,隻是宿舍調整又牽涉到普通幹部的福利,也隻好將就著了。”
旁邊一秘書插口到:“其實範市長也是借機搞搞調研,考察一下咱們市服務業的情況。”
欒雲嬌就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扭臉對費柴:“對了費局,咱們局整體租下來一棟公寓樓當辦公和住宿用的,前段時間招待實習生時又租了相鄰的一棟,現在實習生走了,空出不少房間來,這空著也是空著,若是範市長不嫌棄不如搬過來住,即便是算租房,也比酒店便宜的多啊,還幫我們有效的利用了資源呢。”
費柴心道:“這個女人,肯定又是早就打好了主意,臨了又把我往戰車上綁。”但話到這份兒上,欒雲嬌的做法對地監局也確實有好處,雖地監局現在升格直轄,但正如欒雲嬌的,好多工作還是和地方的有效協作分不開,弄個市長在自家隔壁住著,又是老關係,這其間的利害關係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啊。於是費柴也就趁勢:“對對,就是。因為當初是一體化整租的下來的,現在還空了好幾套,樓層和裝飾都不錯,範市長有興趣可以去看看,不滿意的地方我們可以改進。”
“那怎麼好意思呢。”範一燕“地監局在鳳城重建客觀上是促進了鳳城地方經濟發展,增加了就業機會的,我怎麼好意思又占你們的便宜呢。[ShuDa8.]”
欒雲嬌:“範市長你這麼就見外了,且不費局和您是老相識的,就是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還提什麼占便宜不便宜的。”
範一燕看著費柴,似笑非笑地問:“這恐怕是你的意思吧。”
費柴隻得硬著頭皮:“主要還是為了節省資源啊。”
範一燕有些興起,就問旁邊的秘書:“今晚還有什麼別的活動沒?”
秘書:“十點鍾有個外資機構的招商引資見麵,其他的沒了。”
範一燕點頭,又低頭看了一下表:“現在還不到八點半,要不費局,領我去看看?”
欒雲嬌當即叫好,於是眾人起身,費柴和範一燕走在中間,其餘的人在周圍簇擁著出了酒樓,費柴習慣性地要上自己的車,卻被欒雲嬌一揪,然後大聲:“範市長是不是在看我們房子前試試我們的新車,才從廠裏接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