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眼就快入夏了,隨著氣溫的升高,費柴最近也總覺得心浮氣躁的,脾氣也越來越壞,開始還以為沒能“褪火”造成的,後來才發現原因是多方麵的,被人挑撥和欒雲嬌的關係,工作上不得不去進行虛偽的應酬,喜歡的專業研究時間也一再的被壓縮,總結成一句話來,那就是他正以不喜歡的生活方式活著,所以覺得累,心裏也就覺得煩躁了。//.. :中文中文//他不是沒有想過調整,但是發現除非不做這個局長了,否則調整一根本無從談起。漸漸的,即便是晚上空下來的時候,他也什麼都不想做,開始漸漸的喜歡酌上幾杯,後來發現範一燕也有這個習慣,自打和她做了鄰居,她就隔三差五的過來找費柴喝酒,費柴這裏沒預備,她就自帶,每次都喝醉,讓費柴給扶回去,但兩人並沒有再發生親密關係,因為費柴發現,自從身邊的女人忽然一下不是另找男友就是轉移了目標的時候,他自己也好像真的沒有了那方麵的**,即便是回家和趙梅在一起時也是如此,惹得趙梅越發的喜歡胡思亂想了,而費柴對哄勸趙梅也越來越沒有了耐心,對於又過一次婚姻經驗的費柴來,他知道婚姻和潮水一樣是有起起落落的,現在正是兩人感情的低潮期,但趙梅不知道,也不肯聽費柴的解釋,弄的費柴每次回家總落得趙梅流眼淚收場。終於有一回,米在費柴麵前抱怨‘現在梅梅姑姑在家老板著臉,一點笑容都沒有,我都害怕回家了。’
其實趙梅因為心髒病的緣故,不能大悲或者大喜,平日裏也是很少笑的,可費柴也發現了,以前趙梅雖然也很少笑,但確實一臉平靜祥和,可現在那臉卻是陰沉似水,別米,就是費柴看見了心裏都覺得有點怕。於是他就和趙梅商量:“反正米也要中考了,考完後就把轉學手續辦了,轉去鳳城上學。”
趙梅:“可鳳城的教育質量不行啊。”
費柴:“那就轉去省城。最多也就是交點擇校費。”
趙梅:“可是省城沒人照顧啊。”
費柴笑著:“馬上就高中生了,現在多少孩子都是自己在外頭上學的?最多我請個人照顧他就是了。”
趙梅:“其實咱們聯校教育質量也是全省數一數二的,好多人都想往裏頭考呢。”
費柴:“米也該學學自立了,而且你身體不好,爸媽年紀又大了,還老想著回雙河養老,我又不在家……”
費柴完後,趙梅盯著他看了老半,然後:“你是不是不放心由我來照顧米了?”
費柴:“不是。”
趙梅沒有再話,上床頭悶頭睡了,一會兒費柴覺得不對勁,發現她又哭了,隻得耐著性子哄了幾句,也是一時疏忽沒當回事,幾分鍾發現趙梅的反應強烈了起來,趕緊把蒙頭的被子掀開,已經很嚴重了,好在費柴自打娶了趙梅,就預料到早晚會有這麼一的,提前學習了些急救知識,也準備了藥物,一邊急救一邊喊米打電話叫救護車,送到醫院總算是有驚無險。
這已經是星期日了,但費柴不敢立刻走,就打電話給欒雲嬌,跟她知會了一聲,留下來繼續照顧趙梅。
費柴現在畢竟也是相當的一級領導了,再加上曹龍也是主管文教衛的,所以趙梅自然就住進了最好的病房,有套間客廳,門口還有專職護士值班。隻是再好的病房也隻是病房而已,對於費柴來,病房和醫院總讓他感到壓抑和不祥,如果不是趙梅躺在病床上,他是一分鍾也不想在這裏多待的。
除了照顧趙梅,費柴發現自己還有些自虐傾向,雖醫院有專人照顧,他依舊主動獨自陪床,理由是米還並且還在上學,老尤夫婦也都年紀大了。由此費柴就連續兩晚靠在陪護床邊,似睡非睡的熬了兩晚,而趙梅對此的評價就隻有一句話字的評價“你打鼾聲音好大,吵的我心煩”,所以後來費柴就到外間客廳沙發上去睡了,可趙梅又埋怨身邊沒人。
趙梅生病,前來探望的人不少,但能進來的人不多,大多數在門口就被護士擋了駕,隻留下的禮物和慰問金,當然了,這大多數是看在曹龍的麵子上,雖費柴此時的級別比曹龍高出很多,但畢竟是縣官不如現管嘛。
曹龍也來探望了幾次,還和費柴談了談,還問他這是怎麼回事,費柴歎道:“這是第一回,不過這一回遲早都得來。”
曹龍雖是趙梅的表哥,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向來對她憐愛有加,可畢竟也是男人,對於費柴也頗為理解,就歎道:“和梅梅談過了,她她不想跟你過了,你不信任她,也漸漸的對她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