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勇原本打算讓費柴一行人住回到他那裏去的,但是大家都醉的厲害,費柴對他又有提放,所以無論他怎麼獻殷勤也是無用,不過這種人的本事就是從來不怕跌倒,隻要讓他看到了一點事情的苗頭,無論好歹都會咬著不放的。
費柴回酒店,卻歇不下,雖縣政府的一幹陪同回去了,但是金焰這邊肯定是有話的。
趙濤要拖了費柴去洗頭,費柴不去,趙濤笑道:“不出酒店,就在這裏頭解決了,而且喝醉了找人按按頭部,也比較舒服嘛,我這也是個人愛好,但我一個人去又覺得別扭,所以找費局來陪陪啊。”
費柴笑著:“早知道不喝醉不就都省了?”歸,他還是去了,因為他知道,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果然,洗頭時金焰也晃悠悠的來了,借口是頭皮癢癢,費柴隨口了句:“身上肉皮癢不癢?”
金焰就笑著:“不癢,就怕等會兒會很疼,得虧現在沒在你手下了,不然一準兒早就挨到身上了。”
費柴笑道:“你什麼呢,太誇張了。”
金焰:“不誇張,事情沒做好啊,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
費柴笑,但不接著往下了。
保健中心有管事的迎上來送過拖鞋,問需要什麼項目,金焰就:“喝多了,先幹洗一下,再按按頭,其他的等會兒再。”
趙濤補充:“我們想在一起話,你找個大點的房間,最好要一起的。”
當下管事的給安排了,趙濤先陪費柴進去,金焰則過了一會兒才進來,估計是在外頭作安排,不多時洗頭妹都進來了,其中費柴那個個子最高,最勻稱,估計是金焰挑的,這家夥,知道費柴的口味。
洗頭妹的手藝不錯,手上也有力道,並且規矩很好,費柴等人事的時候,這三人就一聲不吭,等三人把事情的差不多了,她們才摻合著開點玩笑,推銷點店裏的服務,畢竟隻是洗頭按摩,賺不了幾個錢。金焰怕她在費柴會抹不開麵子,於是就笑著:“我想去做個塑身,你們我可就不管了。”著,對趙濤使了一個眼色,又對費柴笑笑,讓那個妹帶她先走了。
趙濤則:“費局,那咱們你看怎麼安排?”
費柴笑道:“怎麼安排,回房睡覺唄。”
趙濤:“可金局讓我代表她好好招待你啊。”
費柴:“還要怎麼招待,很好了。”著,堅持要走,趙濤讓那那洗頭妹幫著勸,也勸不住,隻得讓他走了。
費柴這一走,趙濤也沒有了待下去的理由,於是就打電話給金焰了。金焰也沒去塑身,她是女人,平時有自己專門去塑身美體的地方,這些男人的地方她覺得髒,開始那麼不過是做做樣子。這會兒聽費柴什麼也沒做就走了,心裏是既高興又失落,高興的是兩人畢竟有過,若是費柴在這些地方玩兒了,她心裏會起酸;失落的是費柴不中她的美人計,若是別的心思倒也罷了,就怕是心裏還生著悶氣呢。自己苦心經營的基業能否更上一層樓,現在全看費柴的了。
“我的媽呀,不會還得老娘親自出馬。”金焰想著。原本就是成熟女人,很多事看的已經很淡,和費柴又曾經的情投意合,實質性的鴛夢重溫到不是什麼問題,主要還是最近風頭太盛,這眾目睽睽之下的偷-情,總不太是回事。
想著,就打了個電話給費柴,半開玩笑地:“我們又不是程建勇,你害怕我們給你下套啊。”
費柴笑道:“不是怕套,是咱們不需要來這一套嘛。”
金焰:“現在這也不算什麼大事,難不成你還想讓我來陪你啊。”
費柴:“你敢來,我還真敢要。”
金焰:“你別,我還真想來,隻是不敢,咱倆現在都是風頭浪尖兒上的人,每千百雙的眼睛盯著,我倒是無所謂啦,你可是已婚男人,到時候還有人我跟個病秧子搶老公,咱倆可就都名譽掃地啦,混到這步誰也不容易。”
費柴:“你想的可真全啊。”
金焰:“那是啊,要是現在我不是在自己房間,這個電話我都不會打給你。你那兒到清淨啊,最近局裏有些關於我不好的傳言,和你也有牽連,避嫌一下好。”
費柴:“那就幹脆別老把我往桃花窟裏帶呀,你知道我的為人,隻要事情做的好就行了,又不是那種人。”
金焰笑著:“我當然知道你了,可也不能虧著你了不是?放心,我要是嫁了你,成了你老婆,自然把你管的死死的,現在嘛,隻要你別老在我麵前招搖過市的,我才不在乎呢,而且男人嘛,不定時放一放會憋壞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