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巡演隊。正要回機房去。秦曉瑩忽然打來電話問：“我今也要回老區了。你不來送送我沒趕上通勤車啊。”
費柴就找孫毅要了鑰匙。親自開車去酒店接秦曉瑩。
秦曉瑩一看是費柴親自開車。就笑道：“怎麼。想接著前晚的話題問。把司機都支走了。”
費柴搖頭：“不問了。就是那麼點屁事。我全想明白了。今就是單純的送送你。順便我也兜兜風。透透氣。”
果然。一路之上。費柴一言不發。倒是秦曉瑩給憋不住了。等開了三分之一的車程時。主動：“喂。你真的什麼都打算問了。”
費柴：“有什麼好問的。無非就是梅梅我們的夫妻生活不自信。尋思著我早晚會欲求不滿在外頭找情人。所以真的以為還不如自己給我找個。真是荒唐又真。”
秦曉瑩又問：“你是這麼看的啊。難道你在外頭沒情人。”
費柴點頭：“實話跟你。有。不過這跟我和梅梅的夫妻生活無關。”
“男人呐……”秦曉瑩搖搖頭。
又是好長一陣子的沉默。秦曉瑩忽然又問：“那梅梅建議她幫你找個情人你為什麼覺得荒唐呢。其實若是好友在一起分享。總是強過外頭找的粗脂俗粉。”
費柴：“那不過是自己騙自己而已。愛情這東西是具有獨占性的。記得以前看過一本書。有三個男女。非常的要好。決定在一起做一個友情和愛情可以共存的實驗。結局卻是其中一個女的不堪妒火的折磨。往屋裏放煤氣。結果全熏死了。”
秦曉瑩歎道：“我似乎也讀過。不過那是篇。家言嘛。”
費柴：“藝術提煉於生活。尤其研究人性。故事可能是假。但人性卻給揭露的**裸的。但凡是人。就脫不了人性這個東西。所以啊。你可別陪著梅梅胡鬧。”
秦曉瑩點頭：“這是當然。為了你她已經和我斷交一回了。而且這次主動約我回來。主要也不是為了和我修複友誼。我看她隱隱的意思裏。有撮合你我的意思。”
費柴：“這到合情合理。你們相互了解。咱倆又是好朋友。可真要是照她的辦了。早晚還得灌煤氣。就算咱倆要發生點兒什麼。也得偷吃。”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秦曉瑩也跟著笑：“我也是。梅梅確實是男女間的事情沒什麼經驗。不過話回來。你老實交待。當初有沒有想過上我啊。”
費柴搖頭：“千真萬確的沒有。就是覺得跟你話特輕鬆。特放心。絲毫沒有心結。”
秦曉瑩笑道：“真失敗。我還以為你打過我的主意呢。看來還是魅力有限啊。真的一點兒沒有。”看樣子。還有些不甘心。
費柴隻得：“好。有一次。夏。你穿了件低胸的吊帶。及黃色。配短衫的那件……”
秦曉瑩回憶道：“我好像以前是有那麼件衣服。”
費柴又接著：“胸口開的有點低。我看見了點春光。覺得忽然覺得整個兒的形狀應該很美。所以有了點衝動。”
秦曉瑩聽了咯咯直笑：“還行還行。看來我還不算太失敗。不過跟你啊。現在有點軟了。還有點下垂。沒以前好看了。都是我家老公和兒子吃奶的時候摧殘的。”
費柴歎道：“任重道遠啊。看來還得繼續被摧殘。少不得又要躲到衛生間裏打電話。”他提出了舊事。
秦曉瑩笑著。親昵地打了他一下。費柴忙：“開車呢。注意安全。安全呐。不然現在出點什麼事兒。人家還以為咱們是殉情呢。”
“好啊。”秦曉瑩笑道“這就叫生不同裘死同車。也算是人生一景。”
費柴笑著。感覺徹底放下了一個包袱。
他一直把秦曉瑩送到家門口。這才又驅車返回雲山。此時已經過了午飯時間。於是隨便找點東西吃了。又在機房裏忙了一個下午。晚上照例是回家。晚飯後。因為要接收一個鳳城來的電郵。就又在書房裏待了一陣子。全忙完了才回臥室休息。看見趙梅正在打電話。見費柴進來就：“是曉瑩。你和她通話嗎。”
費柴笑著：“今我送她回老區。路上的話太多了。”
趙梅點點頭。又了幾句才把電話掛了。
晚上。一陣纏綿後趙梅抱著費柴：“老公。我想來想去。曉瑩和他老公關係還不錯。所以也不太合適。這事就算擱下。”
費柴點頭：“什麼擱下啊。壓根兒就不該提起來。”嘴裏著。心裏想：這事兒算是過去了。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