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鈺更是無語,但心裏依舊有些想不過,隻把頭扭過去,欒雲嬌還想勸慰她幾句,但是此時有人進來事,王鈺借機走了。欒雲嬌還是不放心,又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別急著走,等車回來。另外這事不要跟別人。”
王鈺隻回了兩個字:收到。
王鈺很聽話,並沒有向別人泄露這件事,而且她也覺得沒必要讓別人知道,但是費柴被剔除出考察接待的事情還是被很多人知道了,先就瞞不過範一燕。
範一燕作為鳳城的市長,鳳城又是考察候選地點之一,所以盡管晚了一點點,她還是知道了。
“真是的,曆史總是很相似的,盡管原因和結果都可能不盡相同。”範一燕嘀咕著。當初費柴第一次論文獲獎後,領獎擺烏龍的事,她也聽費柴零碎的過一些,因此就不自而然的把兩件事結合到了一起,覺得很搞笑,甭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時隔這麼多年,兩次卻都剔除了事件的主角,也算的上是一個輪回了。
其實關於費柴這件事,大家場上場下大多都擺了兩張臉,一方麵大家都私下都覺得作為一個地質工作者和同行,哪怕是外國同行聊一聊,交流一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是在正式場合,卻又都義正詞嚴的把這事兒的很嚴重,也不知哪一種才是他們真實意思的表露,但也正是如此,眾人拾柴火焰高,生生的把費柴推到了一個非常槽糕的境地,也就是,費柴若是因此倒了黴,大家都是幫凶。
事實上,這也是一種官場上自我保護的方法,批評某件事,並不是他們真的就想批評某件事,隻不過是想把自己和這件事撇清關係罷了。
範一燕通過自己的渠道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先打電話給費柴,費柴卻關了機,又想打電話找人問問情況,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欒雲嬌,電話已經拿起來,想了一下又放下了,轉而打了秦嵐的電話,秦嵐正在機房裏,接到電話後就:“我正在工作不方便打電話,一會兒我給你回過去。”
放下電話後就把通話記錄給刪除了,果然,杜鬆梅立刻就過來問:“誰電話啊,不是考察時間都要調靜音的嗎?”
秦嵐笑著道了歉,過了一會兒,借口上廁所才給範一燕發了個短信:柴哥在哪裏我不知道,打給孫毅,他給柴哥開車。
於是範一燕又給孫毅打電話,總算是知道費柴的行蹤。原本她想立刻就感到省城和費柴見見麵,但是鳳城自打出了馮市長的案子,此刻也是在風口浪尖上,又身為一市之長,不能跟著女孩兒一樣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糾結了一陣子,苦笑道:“看來要便宜她了。”於是就給黃蕊打了電話,把事兒了一遍,並拜托她去看看費柴的情況,安慰安慰他,因為不管多堅強多聰明的人,也難免又鑽牛角尖的時候,一旦鑽進去了,就容易胡思亂想做出傻事來。
黃蕊接到電話心裏一震:近些年費柴看似順風順水的,怎麼又出了這事兒?但願別有什麼嚴重後果的好。她原本打算立刻就去找費柴,可臨了又猶豫了,因為她和司蕾訂了一個姐妹協議:誰也不需單獨去找費柴。
糾結了一陣,她還是遵守承諾,打電話給司蕾,也趕巧了,司蕾正準備去大學報到,行裝已經收拾好,準備再過一就出發的,接到電話一聽要去找費柴,就笑道:“好家夥,真是好事多磨呢,我還以為我走前都沒指望了呢。”
黃蕊:“你這個**,咱們這次可不是去尋開心的。”然後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大致了一遍,這一,把司蕾猶豫了:“蕊啊,你知道我是怎麼落到這一步的,柴哥的事情嚴重不嚴重啊,咱們現在去找他合適嗎?”
若是平時,或者是別人的事情司蕾這麼,黃蕊還是能理解的,而且司蕾和費柴的交情也不是很深,但現在司蕾這麼,黃蕊就有點氣不過了,就:“無所謂啦,你不去就算了,可你別忘了,就是你現在的工作也多虧了柴哥周旋才給你找到的。另外你要是不去,就別怪我不遵守咱們的姐妹協議了。”
司蕾想了一下:“那也行,其實你都有婦之夫了,你的事情你做主,我後就要走了,也是個新的開始,過去的事情不想也罷。”
這話可把黃蕊惹毛了,怒道:“那好,以後咱們姐妹也不要做了,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家夥。我怎麼會傻到跟你分享同一個男人啊,還是我中意的男人!”
司蕾也生氣了,:“那又不是你老公,男人而已,別那麼上綱上線的。”
黃蕊:“你還想打我老公主意呀,**!滾!滾遠遠的!”完就把電話掛了。雖然一通電話一頭一尾都了‘**’這個詞,但前一個是昵稱,後一個就恢複到罵人的本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