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溫柔的笑了一下:“你接著睡吧。”
張琪:“那你呢?”
費柴:“我還有些事兒沒想明白,需要再想想。”著,放張琪躺下,張琪則溫柔地:“那幹爹你快來哦,我會一直等著你的。”
費柴點頭。
張琪實在是頭暈的厲害,這一躺下去不多時就又睡著了。費柴此時卻是又冷又難受,於是就脫了衣服,去衛生間衝了一個溫水澡,又換上了幹燥的衣服,總算是感覺好了些。喝了那麼多酒,沒能醉倒在大街上,竟然掙紮了又回來了,簡直是奇跡。
“看來我果然還不是一般人啊。”他自言自語的,通過這件事,自信似乎又慢慢的回到了他的身上。
在坐在沙發上,找了條多餘的毛毯蓋著,又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多,於是打了個哈欠,也睡了。
這一覺,兩人都一直睡到第二中午,其實上午九點多鍾的時候張琪起來一回上廁所,回來了句:“幹爹你怎麼不床上睡啊。”
費柴佯裝睡著沒聽見,張琪也是睡意正酣,又往床上一倒接著睡了。
中午時有酒吧的夥計上來敲門,是煮了抄手,問吃不吃。本書
費柴沙發上睡的,穿的也比較齊整,就起來應了門,讓他們十五分鍾後再端上來,然後回來就叫張琪起床,這丫頭半晌才勉強坐起來,蓬鬆著頭發,抓著頭:“頭疼~~~~~”
宿醉的頭疼在所難免,於是費柴笑著:“趕緊去洗漱一下,吃了飯咱們該走了。”
張琪:“我不回鳳城啊,實習浸提我都領了。”
費柴:“誰回鳳城了,咱們逛街去。”
女人沒有不喜歡逛街的,一聽,差點跳起來,似乎頭也不怎麼疼了。
但女人的洗漱總是很麻煩的,張琪正洗漱著,樓下已經端了兩碗抄手上來,費柴就喊張琪先出來吃。
吃著抄手,張琪忽然歎了一口氣。
費柴笑道:“有吃有喝的,歎什麼氣啊。”
張琪:“還不是歎我自己,沒有魅力唄,都快脫光了,幹爹你都無動於衷,還跑。弄的我都沒自信了。”
費柴:“不是那麼回事,不是因為你……”
張琪有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心疼我,怕傷害我。其實你現在哪裏傷害的了我。”
費柴放下碗:“真不是那麼回事,其實啊,琪琪,如果我今晚我會要你,你會怎麼樣?”
張琪正吃著,被費柴這麼一,差點燙著,抬眼看著費柴:“你可別唬我啊,不做就是不做,別拿來開玩笑,惹人難受。”
費柴:“那我要是的真的呢?”
張琪想了一會兒,低聲正色道:“幸福。我會覺得幸福。”
費柴:“是這樣啊,怎麼會這樣認為呢……”
張琪又低下頭,等了一陣子才:“雖不是愛情,但是一個懂得疼愛你的人跟你做的話,他會憐惜你,不會隻顧自己,享受這種疼愛就是一種幸福。”
費柴點頭:“我明白了。但是有些話我想先;原本呢,我是打算你大學畢業之後啊,就要你到我局裏來,雖鳳城不是什麼好城市,但是地監局的工作還是個不錯的工作。我要你到我局裏來,以後再送你去進修一下,基本上你這一聲就定了下了,大富大貴沒有,衣食無憂是肯定的了,也不枉你叫了我這麼多聲幹爹,若這是以權謀私,我也就謀一次吧。”
張琪點頭:“我知道,猜也猜得出。”
費柴:“可是你要知道,我為你做這些,隻是因為你叫了我幹爹,其他的原因是沒有的。其實認識你的時候,我的養女正好也找到了親生父親,就要遠渡重洋去認親,從某種程度上,你算得上是她的影子。”
張琪:“這我也知道,我們相識的時候,開始你對我也隻是一般,後來就越來越好,楊陽姐的離開就是原因了。”
費柴又:“可是現在你也知道,我闖了禍。這事呢,可大可,也可能什麼時候都沒有,也可能會有人借題發揮,並且我漏掉了一點挺關鍵的事兒,昨晚酒醉了,反而想明白了。”本書
張琪問:“什麼事兒?”
費柴:“我本一介書生,沒什麼本事,也學不會怎麼做官僚,能當上這個局長,純粹是機緣巧合,又有個領導替我話,可過了春節就是兩會,這次的兩會是要換屆的。我的靠山,如果那是我的靠山的話,就要卸任了。所以雖然看似不大的一件事,對我來可能是致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