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袁曉珊讓張琪刮目相看,但是她的主意隻是為了能在這場事件中掙多少多少錢,至於費柴本身如何渡過這一關,卻還是沒有絲毫的辦法,不過她卻很有道理地:“即便是最糟的情況下,至少也能掙一筆錢呀,總比什麼都沒有了的好。”真是商賈本色。
張琪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可反駁的,於是就答應了去偷課件。
費柴做課件和授課方式因授課的對象不同而不同,如果是給官員什麼的講課,一般會使用pp,因為這種授課多半是走走過場,沒聽誰能從這種授課裏得到什麼真材實料的,隻要講課風趣幽默,pp做的花團錦簇一般就行了,但若是給學生們上課,費柴是一定要用黑板授課的,並且會監督學生們做好筆記,因為現在科技發達了,很多學生為了偷懶,常常會要求拷貝老師的教學課件,費柴認為這樣不利於學習,在他看來,隻要上課能認真聽講,做好課堂筆記,這就等於已經學了一大半了,而拷貝課件固然簡單方便,但是拷貝者本身並未從其中受益。而他的備課材料雖然也使用電腦備份,但是真正舀到講台上去的隻有薄薄的幾張紙而已,而那幾張紙對於張琪和袁曉珊來實在是有點難懂,因為上麵隻有費柴為了方便記憶所寫的‘簡約化’的內容,因為學識和使用習慣的關係,差不多隻有費柴本人才看的懂,所以張琪準備偷費柴電腦裏的備份,隻是那些備份都在費柴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裏,要下手,著實的有些難,張琪幾次要下手,都沒合適的機會。
袁曉珊可等不得了,如果沒有這個內部的資料,她的外圍賭注實在是不好下,就催促張琪快點動手,張琪表示很為難,袁曉珊急了,就:“別人動不了手,你還動不了?”
張琪苦著臉:“他都是隨身帶著的,我怎麼下手啊。”
袁曉珊:“你和他的關係又不一般,你都不行,那誰還行啊。”
張琪聽了嚇了一條,幾乎是下意識地:“你別亂啊。”同時腦子裏想著到底是哪裏出了岔子讓袁曉珊看了出來,按在學院裏她和費柴還是比較低調的啊,更不要兩人已經分手大半個月了呢。
袁曉珊:“什麼亂啊,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教授和助理嘛,那是常有的事兒。”
張琪:“你不要亂講啊,這可不是事,你的那是別人,我和老師不是那種關係。”
袁曉珊:“我哪裏亂講了,我又不是道德評判員,才不管你們的事兒呢,而且你們倆才子佳人,倒也相配。”
張琪:“越來越不像話了。”完就想收拾東西走,結果一扭頭發現這是在自己宿舍,又能走到哪裏去?
袁曉珊笑嗬嗬地:“我可不是亂的,我有證據啊。”
張琪虛張聲勢地:“有證據你舀出來啊。”
袁曉珊:“我本人就是證據啊,其實老師也抓過我的胸……”
“啊?”張琪一聽,眼睛瞪的老大,看著袁曉珊,袁曉珊知道她誤會,忙擺手:“不是不是,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我報到那嗎?我看見你出來的,我進去的時候,老師正背對著我,可能是以為你回來了,就隨手往回抓,結果一下正好抓著我的胸。這要一般情況,任何男人都知道抓的是啥了,那還不得跟觸電似的縮回去啊,可是老師倒好,不但不縮回去,反而又捏了兩把,笑著:哎呀,怎麼縮水了啊。這才覺得不對勁了,忙回頭看見是我,弄的挺尷尬。”
張琪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呢,就:“你就憑這個證據啊。”
袁曉珊遙指她的胸部:“後來我又看見你有這對寶貝,立刻就知道縮水就是指的你了,你們倆怎麼還可能是一般的關係?”
張琪做最後的掙紮:“你又沒真憑實據,我到沒什麼啊,你可別害了老師啊。”
袁曉珊笑道:“知道知道,知道你最貼老師了,所以你也就算是幫幫老師,這一兩約個會,趁他洗澡的時候就把事情辦了嘛。”
聽她這麼一,張琪立刻傷感起來,差一點就低頭垂淚,袁曉珊忙問是怎麼回事,張琪答道:“約會不成了,我們幾星期前就分手了。”
常言的好,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袁曉珊攛掇著張琪去偷費柴的課件,張琪非但沒機會下手,反倒勾發出分手的傷感來,又哭了一回,袁曉珊無奈,隻得哄著她,勸著她,反正是一段不可能有結果的愛情,沒有了,不定還是件好事,可勸道最後,又想起自己的傷心事來,於是也跟著哭了。後來張琪的室友回來,見這兩人哭的跟淚人兒似的,完全一個莫名其妙。
如此一來,袁曉珊的買外圍大計隻得暫告一段落,可就在此時,費柴已經完全做好了課件,一般成型的文字材料都是他自己保存或者銷毀的,可這一次,他正準備舀廢棄不用的材料去碎紙機,忽然齊院長打電話通知他立刻過去一下,費柴就隨手把材料交給張琪:“琪琪,幫我碎一下。”隨後就急匆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