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裏高興,費柴不免多喝了幾杯,有些微醺,眼瞅著彭琳好像又要湊過來,費柴趕緊隨手一拖,拖了沈晴晴擋在自己前麵,以後走哪兒都拽著她,彭琳還真沒什麼機會。
由於第二要去嶽峰局參觀,所以當晚上也沒再安排什麼別的活動,大家各自回去早早休息,費柴回到房間,欒雲嬌又打電話來戲耍他,:“你今晚是躲過了,但是萬一明早彭琳又學秀芝,一大早就來伺候你,你怎麼辦。”
欒雲嬌其實隻是隨便這麼一,卻把費柴嚇了一大跳,事情還真是這麼回事呢?欒雲嬌見嚇著他了,就又笑著:“我倒是有個好辦法,你把你身邊的隨便哪個妞弄去房裏睡,這對你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早早的把窩占好,她就插不進來了嘛。”
費柴你這個主意真餿,但隨即腦筋一轉,笑著:“哪用得著那麼麻煩,我把門反鎖了就是。”著,真個走了出去,哢噠一聲,把門反鎖了,即便是外頭人有房卡也進不來。
“這不是解決了嘛。”費柴笑著,對著電話,而電話那段的欒雲嬌卻早掛了電話,果然是戲耍。
費柴把電話丟到一邊,去洗澡,才脫了衣服電話又響,於是暗罵道:“又來啊!真是喝多了還沒完沒了了。”於是不去管它,果然沒一會兒就停了,可就在費柴一身肥皂泡的時候,沒死沒活的響了起來,而且是一遍接一遍的沒完沒了,費柴暗道欒雲嬌這就有點不像話了,於是匆匆擦了身子,裹了條浴巾就跑出來接電話,一接卻是朱亞軍。
朱亞軍語氣平和,拿捏的恰好好處地:“老同學,我們剛才從樓下過,秀芝你房裏燈亮著的,可能還沒誰,我就打個電話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結婚你也沒來,當然了,主要是我們這邊不好意思……”
費柴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笑著:“我托吉帶的禮錢收到了沒有,最近發大財了吧。”這話明顯是沒話找話。
“勉強過日子而已。”朱亞軍“和你是沒法兒比呀,你的禮錢吉當就帶給我了,你也是,都回來了也不見一麵,這次可別又悄悄跑了啊!我和秀芝都挺想你的。”
費柴:“我也想你們啊!隻是明一早我就要帶學生們做實地參觀考察,下周還要去臨南市,時間緊啊!”
朱亞軍遺憾地:“呀,這樣啊!真可惜,不過也沒什麼,下回我們去省城時去學院看你。”
“好的好的。”費柴笑著,又打了幾聲哈哈,掛了電話,如此一來,費柴知道,他和朱亞軍、秀芝之間不定就此老死不相往來了,剛才打電話是他還想問問吳東梓的事,因為白看到吳東梓,她的眼神很陰鬱,看來這次受傷不輕,不過剛才和朱亞軍對話時秀芝想來就在他身邊,有關吳東梓的話,自然也就不好問了。
“我可能是下最蹩腳的媒人了。”費柴自言自語的正要上床睡覺,忽然想起自己澡還沒洗完,於是又自嘲地笑了兩聲,去衛生間繼續洗澡了。
第二去嶽峰局,欒雲嬌雖然此時貴為地區局的局長,但是這次是不同的,她隻能算是費柴的學生隨行,因此鳳城局還應派個有分量的人員隨行,費柴就點了吳東梓,多一點時間接觸,或許就有多的一點時間開導,另外讓秦嵐負責後勤跟進,欒雲嬌曆來善解人意,對此無有不從,可是另外一位副局長杜鬆梅非要跟著,這讓費柴心情大大的不好了,因為杜鬆梅是負責保密安全工作的。
一般的人都知道,費柴丟了鳳城局一把手的位子,和杜鬆梅有直接的關係,費柴是個明白人,知道這麼大的事不能全歸在杜鬆梅一個人身上,並且杜鬆梅雖有幾分古板,但在這事上還真的沒害自己,可是理智的關過了,心理上的關卻過不了,直到現在,杜鬆梅一在他眼前出現,費柴就渾身不自在,而且自打環球地質的人走後,各局的所謂保密幹事一職已名存實亡,隻有再爭取行政級別的時候才拿來用一用,隻有杜鬆梅,還是一板一眼的來,現在局裏的人大多不喜歡她。
杜鬆梅可能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見,尤其不受費柴的待見,所以也一直不怎麼話,吃飯也不來主動敬酒,上車也盡量坐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她既然都這樣了,費柴也就不什麼了。
嶽峰分局的現任局長是章鵬,和費柴那是很熟了,而且費柴現在不是他的直接領導了,也讓他少了幾分拘謹。
章鵬把嶽峰局管理的不錯,也從側麵印證了費柴的那句話,作為一個行政幹部,要用於擔當,至於技術什麼的,懂就可以了,不需要精通,更何況章鵬也是技校畢業,相比很多外行領導已經強了很多,在費柴身邊又曆練了多年,也稱得上是個專家了,不過以現在的大趨勢,各地擴編新建的地監局,今年內還是都已基礎建設為主的,真正的業務開展有限,好在嶽峰局原本就在編,章鵬又曆經費柴熏陶,所以多少還是做了些實事的,分局標準站已經建立使用,初步的地質模型係統也與鳳城局的連了網,還搞了幾次群測群防的培訓,雖鳳城近年沒有破壞性的地震發生,但是諸如型的泥石流滑坡一類的還是不少,章鵬組織的群測群防和應急組還真的起了不少作用,最近他又做了一項工作,又走在全省各分局的的前列,就是開啟了應急物資儲備庫,在幾個地質災害多發地區建立了分庫,定期儲備物資,定期檢查,搞的有聲有色的,他能把嶽峰搞成這樣,很是出乎費柴的意料,於是大大的把他誇獎了一番,章鵬卻很謙虛,同時也不忘了拍馬:“這要是沒點作為,也枉在費院長身邊幹了這些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