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韋浩文看到了什麼事?(1 / 2)

要查閆水珍寄存的行李,當然是不現實的,因為除了公安機關等執法部門依法搜查外,其他的部門還真沒這個權利。但是培訓基地保衛處的處長是個熱心的家夥,他出了個主意,就跟閆水珍行李做例行安全檢查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想請閆水珍當麵打開行李給大家看看,或者由閆水珍授權查看也行。

這原本是虛張聲勢的手段,但是閆水珍這個蠢女人居然信以為真,當時臉色就變了,一個勁兒地不行。保衛處長一看這裏頭有戲啊,於是語調也嚴厲起來,基地領導也在一旁敲邊鼓,大談黨性原則,國家幹部的義務,的就好像她寄存的行李裏麵真的有什麼違禁品一樣,閆水珍當時就又哭了,和哭訴狀告韋浩文時的樣子又是不同。於是基地領導叫上她出國的領隊,又算上杜鬆梅和基地婦聯主任,幾個人又勸了一陣,總算是承認了韋浩文其實沒把她怎麼樣……但也算是把她怎麼樣了,還擔心他四處亂,於是就想來個惡人先告狀,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的樣子。後來行李也看了,隻是應要求現場隻留下基地婦聯主任和杜鬆梅。

於是雨過晴,韋浩文這下成了受害者了,隻是他也沒提出什麼要求,就跟什麼都沒生似的,這正好也應了基地領導們的心思——息事寧人,大家該出國的出國,該考察的考察,這事隻是幾個人內部調整解決,道歉什麼的也就是走走形式,並且都承諾,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不外傳。

閆水珍本來這件事過了之後就病了,的很嚴重,上不了飛機,出國也隻能取消。但是又被大家勸了,而且這次機會也確實難得,於是還是去了。

費柴這一組人是最後走的,基地領導還請他們吃飯,席間又安撫了韋浩文一番,畢竟他受了委屈,但韋浩文還是那副好像什麼都沒生似的樣子,基地領導也就不多了。此後這件事大家也就一直都沒提起,直到三人去機場候機的時候,杜鬆梅才忍不住:“真沒看出來,閆水珍是這麼惡心愚蠢的女人。”

韋浩文還是不話,費柴卻笑道:“平時帶著假麵具生活的久了,假麵具就成了身體的一部分,思維方式自然也就不正常了。閆水珍雖然平時看上去挺風騷的樣子,其實骨子裏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她可以給你打飛眼兒吊膀子,但是你要是主動去……假如就抓一下手兒吧,她就跟你假正經了,你看她啊,平時比較常用的口頭語就是:其實我是個傳統的女人。一句話,假貞潔而已。”

杜鬆梅:“可我就是不明白,假貞潔嘛,幹嘛這次要誣陷浩文呢。”

費柴:“因為浩文無意中現了她的不貞潔,而她平日周圍接觸的也都是人和假麵人,就想當然的以為浩文也是那種人,於是就先下手為強嘍,她是女人,隻要做出一副受了傷害的樣子,浩文就算出真話來,可信度也就打了折扣了。隻可惜啊,她對浩文了解的太少,浩文是懶得和她計較,不然十個閆水珍也搞定了。是不是浩文?”

費柴著拱了韋浩文一下,韋浩文笑了一下,不語。

杜鬆梅卻笑著:“那是,我雖然不知道浩文以前是幹嘛的,但是我想擺平一個閆水珍似的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韋浩文還是不話,隻是微笑。

杜鬆梅又:“隻是我確實沒想到閆水珍那麼惡心,行李裏麵居然藏著那東西……真不知她怎麼想的。”

費柴問道:“什麼東西?”

杜鬆梅詫異道:“你不知道啊……得了吧,你少裝了,整件事情能弄清楚都是你策劃的,你還能不知道?”

費柴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猜閆水珍肯定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東西或者事情讓浩文撞破了,才會這樣對付他,至於她行李裏到底藏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杜鬆梅瞪大眼睛:“你可真是個奇葩,合著整件事情我們都是讓你這個瞎子牽著走路啊。”

費柴嘿嘿笑了幾聲,韋浩文卻:“他才不是瞎子呢,從一開始他就明了的很。不過這也不奇怪,地質災害這種玄妙的東西他都能看個**不離十,這些賤人的伎倆又怎麼瞞得過他?我其實都打算要是這事基地一直查不清的話,我就跟我以前的部門聯係聯係,讓他們出麵‘硬解決’一下。”

費柴也:“我也相信浩文關鍵時刻一個電話就能解決這事。不過畢竟隻是個賤人作祟,不用那麼麻煩,而且浩文你心底好,不然你把那晚看到的全出來弄的滿城風雨,閆水珍也隻能硬著頭皮去自殺了。”

韋浩文:“嗬嗬,其實閆水珍那個女人也挺可憐,一輩子就維持著自己一個虛假的外表,甚至自己都不敢麵對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東西,或者也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我又何必在捅她一刀呢,更何況她根本傷害不了我。”

費柴讚道:“浩文是個真君子啊。我看這樣吧,不如這次咱們回來,你跟我回去一趟,我介紹個女朋友給你,保準合適,隻要你不嫌棄她是個寡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