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琪把沈晴晴和助理一直送到他們宿舍樓下,臨分手時沈晴晴不好意思地對張琪:“不好意思啊,好好的居然鬧了這麼一出。”
張琪:“別跟我道歉,明兒好好跟老師到個歉吧,今你把他的挺狼狽。”
沈晴晴自掌嘴:“真是的,我也不知道我這嘴怎麼回事。”
張琪看了助理一眼,又把沈晴晴拉到一旁:“你呀,明先別趕她走,一來對她也不好,而且別看老師今晚被弄的挺尷尬,但是他人好,不定明就幫她解決點什麼。”
沈晴晴:“我可是不好意思在麻煩老師什麼了,不過也不會趕走她,她好歹叫我一聲表姑,現在她落難,我不能不管。不過,你等會兒……回酒店?”
張琪歎道:“不回酒店去哪兒?就算我回幹爹那兒,他今晚心情不好,我去了搞不好適得其反,隻得回酒店了。”
沈晴晴見這大半夜的,原本想送送張琪,但又不放心助理這邊,這要是沒人看著,知道還會出點什麼事兒,於是就隻叮囑張琪路上心,又目送她走遠,才和助理上了樓。
回到宿舍,助理自知做錯了事,期期艾艾的不上床睡覺,沈晴晴就:“還不睡覺?難不成在我老師那兒已經睡夠了?”話音沒落,手機又響,一看還是費柴打來的,連忙接了,費柴:“晴晴,隻是我,你別話。你呀,明先別趕你那個表侄女走,我尋思著讓她先去怡芳的酒吧當幾服務員,踏踏實實的打點工,要是還穩不住想東想西的想掙快錢的話,咱們也算是盡力幫過了,就這樣,明咱們一起送她過去吧。”完,也不待沈晴晴答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沈晴晴拿著電話了一會兒楞,覺得張琪對費柴還真是有些了解呢,她了費柴可能會幫忙,果然被她中,看來她這個備胎還真沒白當。
第二一早,沈晴晴就督促助理收拾東西,助理隻當是要趕她回家,哭哭啼啼的不肯動,沈晴晴就由著她哭,等覺得氣消的差不多了才:“不送你回老家,我老師給你找了一份工作,在酒吧當服務員,怎麼也強過在這裏閑著。”
助理真的給嚇著了,對這話也不敢相信,反而怯生生地問道:“你騙我的吧,騙我收拾的東西就送我走……”
沈晴晴:“我騙你幹嘛,快收拾。”
助理情知抗不過,隻得收拾了。
等她收拾好了,沈晴晴就給費柴打電話收拾好了,費柴就讓她們到樓下等,於是沈晴晴就督促著助理提著行李下樓,可憐的助理仍以為是要送她回家,一路上直抹眼淚。
到了樓下不多時,費柴把車開過來了,見助理在哭,就問:“晴晴,你又罵她了?”
沈晴晴:“我現在罵都懶得罵她了。”
費柴也不多問,讓她們上了車,行李也放上車,開車去藍月亮。
在車上的時候,助理的精神意誌高度緊張著,她來省城已經有些日子了,也認識些路徑,隻要車一轉彎,那條路是能通去長途車站或火車站的,她的眼睛就瞪的大大的看著車窗玩,若是車一拐彎去了別處,她就稍微鬆一口氣。最終當車停在仿古街的時候,她的精神才徹底放鬆了,情知沈晴晴沒騙她。
昨晚費柴半夜就跟趙怡芳打電話聯係這事兒,正好趙怡芳這裏也正想招幾個服務員,於是當場就把這事兒敲定了。
見了麵,趙怡芳見助理長的嬌可愛,也十分喜歡,就問費柴:“這孩子叫什麼名字?”
這一下把費柴給問愣了,因為他不知道助理叫什麼名兒,平時話稱呼也是就著助理助理的叫,要不就問沈晴晴,你那侄女如何如何,名字什麼的,好像聽沈晴晴無意中起過一次,但腦子裏確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好在沈晴晴見機的快,趕緊替費柴:“她叫沈妹。”
這時助理(沈妹)也:“我叫沈如雪……”
沈晴晴又罵道:“不準再用這名字!!!”
趙怡芳勸道:“如雪,很好聽的名字啊。”
沈晴晴:“這是那老畜生給她取的,她身份證是沈妹,按身份證上來。”
趙怡芳就笑著對沈妹:“聽你姑的,而且各處用工都有規定,登記得按身份證上的來。你要嫌這名字土,趕明兒咱們再去派出所改一個好聽的。”完又招待他們三人吃早飯。
吃飯時費柴省不得多叮囑了沈妹幾句,沈晴晴也了幾句。沈妹雖隻撈了個酒吧服務員做,但也強似被趕回老家,並且趙怡芳的藍月亮包吃住,也算是在省城有了個不錯的落腳的地方,所以也就唯唯諾諾的,至少看上去這些話算是都聽了進去。
不過費柴還是不放心,飯後又把趙怡芳拉到一邊叮囑了幾句,趙怡芳笑著:“你放心吧,時候我看我父親帶徒弟,不管什麼樣的歪瓜裂棗沒有搬不過來的,隻是……”她著,語調頗有了些女人味道:“你也經常來坐坐唄,我一個人在這兒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