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芝流淚:“拜托,我現在是你老婆呢,你不帶這麼作踐我的,當初冬子都快跟你結婚了,是你你受不了她,喜歡我,又我跟了費柴一輩子不會有前途的,隻能做他的玩物,我想想你的有道理我才跟你的,現在你又這麼作踐我,你不能這麼做啊。我也是實實在在做了你幾年老婆的呀。”
人心都是肉長的,朱亞軍也不例外,雖今晚他一下子把怨氣都泄了出來,但是見秀芝這個樣子他也有些心軟了,但是他這個人是不認錯的,即便是真錯了,如果得罪了人他的原則就是:既然已經得罪,就得罪到底。不過他折騰了秀芝一晚,自己也累了,而且才讓秀芝褪了火,於是隻佯裝硬氣道:“你個欠揍的娘們兒,今晚是不是還沒吃夠啊。”
秀芝果然怕挨打,又哭了一陣子,這才去洗澡。
秀芝一邊洗澡一邊數著身上臉上的傷痕哭,直到哭夠了才算是把澡洗完了。洗過了澡,她又找出急救箱來想處理一下傷口,起來在家裏貯備急救箱的習慣還是從費柴那兒來的,睹物思人又是一陣心酸,雖朱亞軍的也對,跟著費柴是沒有前景的,可反過來也肯定不會挨打。原本心裏就難受,消毒水流過傷口是又沙的疼,背後幾道傷口又自己弄不著,越想越傷心,於是又哭了一回。
好歹收拾好了,秀芝在客廳裏又聽見了臥室裏傳出的鼾聲,原來朱亞軍已經睡著了。
“這個沒良心的,把我打成這樣兒,他自己到睡了。”秀芝嘀咕著,卻又不想回臥室,而且哭喊了一晚上,嘴幹舌燥的,開始隻想喝點水,可是忽然又想起自己先回來時,怕丈夫喝醉了傷胃,專門熬了點粥,還準備了皮蛋做菜,既然如此……於是秀芝就到廚房,找了個大碗把抽全盛了,又拌了些鹹菜,一股腦兒的全吃了,甩了碗,又看見案板旁邊的廚刀,也不知是怎麼想的,隨手抽出一把來,拿在手裏麵比劃,正比劃著呢,忽然聽到背後一聲喊:“你幹嘛呢?!”她一驚,鬆了手,那刀正落在自己腳麵上,雖是把刀,卻也紅光四濺,而身後問話那人當然是朱亞軍了,這又嚇又疼的,秀芝一下坐在地上捧腳又哭了起來,反正才吃飽了,力氣挺足。
朱亞軍其實還是想過去安撫一下,幫著處理一下傷口的,可是剛才秀芝那動作實在太詭異,他實在是有些心虛,於是就:“怎麼搞的,這麼大人了……”著去拿了急救箱出來,隔了兩三步給秀芝推過去:“趕緊處理下,不行就上醫院。”著,一步三回頭的回到臥室,卻再也不敢睡覺,一閉眼就是秀芝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比劃菜刀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暗道:多虧剛才起來上了趟廁所……越想越害怕,於是幹脆穿好了衣服,穿過客廳要出門,卻被秀芝在背後問:“喂,你去哪兒?”
朱亞軍:“我今晚在外頭睡……”著話,人已經出去了,最後話語的尾音被防盜門哐當的一聲響遮蓋住了。
這一夜,秀芝身心俱疲,注定要以淚洗麵了。
第二一早,趙梅覺得渾身酥軟,不想動彈,費柴卻又非拉了她起來要帶她去公司,趙梅撒嬌:“老公~~~~我現在哪裏還走得動嘛。”
費柴笑著:“做事情就得當機立斷,今你跟我去公司,我打算把公司劃歸到你名下……”
“我?”趙梅眼睛瞪的老大。
費柴笑道:“當然了,你現在病退,整閑著,不得幫老公做點事啊,黑姨娘雖然能幹,但是現在公司越來越大,業務也越來越多,不能全交到她一個人手裏,你是我老婆,怎麼也得為老公分點憂啊。”
趙梅:“可我不會做生意啊……”
費柴:“不會慢慢學,而且你不需要會,隻要你在那兒坐鎮,就有威懾力。另外啊,我現在好歹也還是國家公職人員,不方便兩頭跑,會落下話柄的。”
趙梅見費柴這麼了,才勉強點頭:“那好吧,其實你該早點跟我嘛。”
費柴笑著:“我也是這兩才開竅的。”
趙梅從床上坐起來伸出雙手:“那要我去也可以,你幫我穿衣服……”
費柴:“你這麼大的人了,還要我幫忙穿?”
趙梅:“這不是幫不幫的問題,你幫我脫的,現在幫我穿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費柴笑著打開了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