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些用具,還真有些來曆。費柴曾經有過長期的野外工作經驗,深知無論多好的品牌,沒有經過實際的檢驗那就是一堆昂貴的廢物,因此他帶著設計團隊和記錄員,深入走訪了大批的曾在野外工作、生活過的人員,總結的很多實際的經驗,最終才做出設計,幾番實驗、試用後才最終定下製式生產,俗話講:道酬勤,付出的努力必將活出回報的,如果沒獲得回報,一個可能是你付出的不夠,二就是方法錯了。
由此,費柴的自家體形成了從生產、銷售再到應用的一條龍模式,公司不但開始賺錢了,而且有了除了金錢以外的收獲,大量的從地校畢業的優秀學生願意把藍月亮公司作為實習和工作的選,以至於傳出這樣的話,在省內,一流的地質防災人員會去藍月亮,二流的才去地監局,剩下的有本事就混進防災辦;
而人才的流進又為公司增添了活力與財富,每年,藍月亮俱樂部的各個興趣組,都有大量的文章和論文表在國內外各種檔次的刊物上,甚至還編撰出了幾本書,從戶外運動趣聞到通俗的防災手冊,都賣的十分不錯。但如果費柴的理想僅限於此,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費柴自從把很大部分的精力用於‘自家體’建設,但是工作上的事也不能放下,隻是他改進了工作方法,注重宣傳和形勢,把分管工作也搞的紅紅火火的,可以是日日見報,廣播有聲,電視有影,他本人也經常受到上級部門的表揚,如果不是他已經無心仕途,隻是圖個表麵光,其實還有點升級的潛力。
如此這般,活了半輩子的費柴,總算是最終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位子,他腳踏官商兩屆,雖職級不高,在幾年下來,在這個行當裏,儼然已經是個人物了。
安洪濤自從做了省應急防災辦主任就沒睡過一安穩覺,一來近些年災**頻,雖然論強度也都不是不能解決的,但總是按下葫蘆浮起瓢,總是整的手忙腳亂,另外就是以範一燕為的一幫坐地戶總跟他作對,讓他無法施展手腳。安洪濤和範一燕雖然算是舊識,但不熟,也似乎沒什麼仇怨,如此的針對他多半是和費柴有關係了。
範一燕和費柴的關係在省城隻是當初在雲山共事過,但是在雲山的傳聞安洪濤是知道的,而且這次競爭應急防災辦主任的位子,範一燕使過什麼手腳,想推什麼人上位,他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此算來,這梁子算是到這兒結下的。
雖做事總被範一燕抵著,但是安洪濤不在乎,畢竟他才是一把手,可時間一長,安洪濤才覺得不對勁,這女人完全不顧及利益,有時候明明是兩個人都沒好處的事,但隻要對他安洪濤不利,範一燕就要做,弄得他頭疼不已,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性別也分得出優劣勢來,範一燕是女人,了不起了回家等著做飯伺候老公,他可是男人,有個什麼好歹,別一家人的衣食,就是麵子上也過不去啊。
無奈,安洪濤隻得又拿出能屈能伸的本性來,主動和範一燕示好,但是開始範一燕不領情——試好有什麼用?難不成你把位子退出來還給費柴?但是後來安洪濤提出了一個大聯合的計劃讓範一燕心動了。
其實聲應急防災辦隻是個架子單位,本身不具備任何的救援能力,主要的任務是協調工作,這個協調主要是協調各個公職部門,當然也包括各地的地監局,公對公的事倒也不難辦,難辦的是這些機關的辦事效率和實際應用能力,著實的令人頭疼,於是安洪濤就提出由省應急防災辦牽頭,結合有關部門,民間組織和個人愛好者形成一個網絡,以便更好的揮各方麵的所長。
範一燕之所以對這個計劃心動是因為費柴的自家體正搞的風生水起,尋思著這個計劃倒是對費柴的事業有所幫助,但這件事要是搞,就必須掌握主動權,如果沒有主動權就難免不是為他人做嫁衣裳,這次她提前找了費柴商量,費柴:“我就一個原則,名和利,我至少要得一個,你要是覺得有把握能幫我落下,你放手做就是了。”
範一燕笑道:“你現在場麵做大了,話味道都不同了。”
費柴:“哪裏不一樣了,我還是原來的我啊。”著,見屋內也沒有旁人,居然主動的湊過來在範一燕的臉頰上親了親。
範一燕嘀咕道:“就這點兒還和以前一樣……”話是這樣,心裏還是很高興,畢竟女人年紀越大,越在乎自己的魅力,越在乎自己是不是還會讓人喜歡。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