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柯北的回答也簡練。
“我北哥是什麼人，還能騙你。”趙歡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拍到大腸的電腦旁，“這一百塊錢先給你。”
大腸試探性地摸那張鈔票，又拿起來，再次確認道，“真的？”
“裝起來吧，你這個見錢眼開的家夥，是你的了。”趙歡道。
“歡子，你把公司以後還有這樣的好事，盡管找我。”說完把錢揣進兜裏，說道，“我能睡到你爸爸公司破產。”
“也給我一個，給我一個。”耗子見大腸收了試試在在的一百塊，坐不住了。
趙歡從桌上又拿起一個，“給你。睡夠三天。”
順帶著也遞給耗子一張鈔票。
“我打完這把就睡。”耗子裝起炒片興奮地說道。
“北哥，還有三個，怎麼處置。”
“留兩個給凱子和小方，”柯北說道，“剩下一個……”
趙歡結過話茬，“剩下一個我們拆開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謝知道了不好吧。”
“沒事，咱們多了解這個東西也好方便使用不是。”
說完，趙歡就從抽屜拿出一把小軍刀，將集夢器破開一道口子。裏麵倒也沒什麼稀奇，隻是有一個一指長的、薄薄的硬質卡槽，不像是金屬，卻異常堅固，趙歡試著用手去掰，絲毫沒有動彈。
用眼睛仔細看，卡槽四周有許多引線，鑲在裏麵，密密麻麻，數不過來。卡槽內嵌著他們帶回的芯片。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獨特之處。
趙歡想從上麵取出一根絨毛，細細的絨毛，用手抓卻怎麼也抓不掉。無奈，趙歡隻得再拾起那把小刀，劃了半天總算割掉一根。
“這是到底是什麼做的。”趙歡將割掉的這根絨毛放在眼前仔細觀察。
耗子、大腸兩個人也顧不得打遊戲，見趙歡拆集夢器，都跟著湊過來。
“很明顯，這是根動物的絨毛。”大腸一臉鄙視的樣子，心想，這都看不出來。
“你家的絨毛拽不斷啊。”耗子最先否定他的說法。
“這麼軟和的墊子不是絨毛是什麼。”大腸再次爭辯。
耗子接著說，“燒一下不就知道了。”
耗子說著，顧不得趙歡反對，搶過來，取了打火機一點，那根絨毛瞬間消失了。沒有明火、沒有煙縷、也沒有氣味。
“看吧，不是動物的絨毛吧。”耗子得意地說道，“歡子他爸的高級科技公司，做的高科技產品，怎麼會用羽毛這麼低級的東西。”
趙歡起初還對耗子的搶奪有些生氣，但見到如此奇特的現象，也沒想明白。和柯北對望一眼，默默念到，“這是個什麼東西。”
“行了，別瞎弄了。”柯北看著被拆成兩瓣的集夢器，說道，“快把它縫上，搞壞了怎麼跟老謝交代。”
“老謝是誰。”耗子和大腸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爸公司的工程師，這款產品的總監。”趙歡不慌不忙地答道。
“哦，”耗子一臉輕巧地說道，“那你直接問問老謝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