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語曼醒來,聽到夏雅說的那話,原本想要去上課的她,果斷的躺在床上養傷。
夏雅也跟著有樣學樣,一直養傷,為了方便照顧彼此,夏雅還自動的搬到範語曼的宿舍。
範語曼多了幾天,非但沒有把事情躲過去,反而讓事情變的更是糟糕。
後來事情鬧的太大,陳朗又在一邊煽風點火,為此,被雪風老師請到辦公室。
原本,範語曼以為老師的辦公室都是單獨的,卻沒有想到到了之後才發現,所有的老師都在同一個地方辦公。
隻是,今天的辦公室更為熱鬧,不但所有的老師都到齊了,就連很多學子也正好都在。
看到那些看過來的眼神,範語曼頓時臉上一僵,站在旁邊的陳朗立刻上前想要扶她,卻被躲開了。
“陳同學,有什麼事,進來再說。”雪風很是無奈的開口。
陳亮沒有再次伸手,和範語曼一同走到雪風老師的辦公桌前,隻是,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範語曼的臉上,看著,看著,臉有些微微的紅了。
範語曼無語,你到底想怎樣?
雪風老師也很是糾結。
今天這樣的大事,原本不該落在他的頭上,可,上頭都指名道姓了,他必須站出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因為器重他,他的心裏卻清楚,他是被推出來送死的。
此刻,氣氛有些詭異,誰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陳朗的目光如同盯在她的身上似的,很是難受。
“見過各位老師、師兄。”範語曼首先開口。
剛進門的玉章,大口大口喘氣,看向範語曼,冷哼一聲,“我們可擔當不起,太子妃!”
範語曼看向玉章,管你屁事!
陳朗不是傻子,範語曼躲了這麼多天,他心裏明白,趁著這個機會,連忙解釋,“曼曼,那天你也沒有拒絕,這事我已經告訴父皇了,我想這個時候,父皇已經把你是我太子妃的事情昭告天下了。”
玉章陰陽怪氣的開口,“身為華莊的學子,又是別人的太子妃,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們華莊可不能委屈了太子妃,我看,有人還是快點去玉國做你的太子妃吧!”
範語曼一聽這話,心猛的一沉,對玉章也來不及諷刺他多管閑事,慌亂的看向陳朗,“你真的是太子?”
“是呀,我一開始就說了呀!”
範語曼皺起眉頭,順勢說道,“現在還有太子一說,我以為你是在開玩笑?”這是拒絕,又不太傷人麵子最好的方法。
陳朗搖頭,“我知道你是擔心做不好太子妃,你放心,不是還有我嗎?”
這話,讓範語曼心底一沉,“我現在是華莊的學子,再說了,這樣的大事,也不是我說了算。”
“我明白,”陳朗終於笑了,“我立刻讓父皇到範家提親。”
雪風一聽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好開口,直接安靜的坐著,端著老師的架子,勉強不讓自己逃了。
這樣的燙手山芋,誰站出來說話,不就是找死!
範語曼正要開口,突然,景子軒從外麵走來,頓時心底一驚。
來到這個地方,沒有想到會遇到景子軒,她一直說自己叫範語曼,那他豈不是……想到幾次景子軒看著自己笑,頓時心底一慌,難道他發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