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老師隻會害了你!”夏雅看著緩緩閉上眼睛的範語曼,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她不該參與到他們中間,不知道知道那麼多事情,可是,她就是不想範語曼受傷太深。
看著遠處漸漸占了上風的男人,她知道,景子軒能保範語曼平安。
範語曼這一睡,三天過去了。
期間,她斷斷續續的醒來,每次都是睜開眼的那一刻,很快又閉上了。
似乎都是眨眼間的事情,如果不細看,還以為是看錯了。
等到範語曼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月初五。
一直守在旁邊的夏雅,出去為範語曼做吃的去了,景子軒剛進來就看到醒來的範語曼。
心裏不僅有些不舒服。
難道知道華老的真麵目,就那麼難以接受?
難道眼前這個女人,對華老也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這個認知,讓他很不喜。
不過,看到女人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他還是主動的走過去,一把摸著女人的臉,“在我麵前不要想別的男人。”實在控製不住的出聲警告。
“你似乎知道很多事情。”範語曼嘴角一絲絲的苦笑,知道的太多,讓她的心太痛,痛的到現在都不願意醒來。
如果不是感覺到景子軒那壓人的視線,她都想要永遠的沉睡過去。
景子軒點點頭,“你也覺得我不該瞞著你?”
範語曼點頭。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再說了,我益善君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你想要什麼?”
“我對這這身子還有些興趣。”說著,他的手遊走在女人的身上。
“你已經得到了。”
“我還沒有厭倦。”更想要的是,這個女人的心,隻是,他卻不敢輕易開口。
範語曼無奈的笑了,看來,她真的是沒有任何退路了。
她離不開這人的血,這人又想要得到她的身子,這應該是各取所需,原來也有了決定,隻是,這一刻,發現,這個男人很是可怕。
“所以,我暫時不想離開你。”說著,景子軒順勢躺在床上,抱著明顯瘦了的女人,他心底已經開始翻湧,更是把華老罵個半絲,可,更多的是對這女人的憐愛,“隻要你乖乖的跟著我,我可以為你做很多事情。”
這一刻,絕度不在輕言,讓這個女人開口。
範語曼搖頭,“算了吧!”和益善君做生意,她擔心自己會血本無歸。
景子軒卻突然笑了,用手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笑道,“你這女人,真狡猾,明明想要做,還說的這麼含蓄。”
說著順勢親上了女人的唇,就在範語曼愣是,這時,男人又忽然鬆開了,“其實,我有很多身份,做事很是方便。”
就在剛才範語曼以為這個男人又想要她的身子,她心底明明抗拒,可是,在男人突然的推開,她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連一紅,氣鼓鼓的道,“你走吧!”
“走哪,也要帶著你啊,省的自己被人賣了,還不知道。”
範語曼無語,這人有必要一再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