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郎坦然的坐下,在坐下的那一刻,拿出一個計時器,“我的時間都是用按分鍾來收費的。”

這話,在場的眾人都變了臉色。

他們知道律師很值錢,用分鍾來收費,似乎不多見。

很快,有人認出了這人就是國際中聞名的鑽金律師。

為此,每個人心中有些疑惑,到底範語曼是怎樣的份量,隻是一個電話就把人給找來,這樣的能力,似乎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沒問題。”

定時器上的聲音滴滴答答的響著,縱然不知道呂郎的收費標準,可,聽到那個聲音,他們都在肉疼。

給他們錢的時候,能摳則摳,請律師卻是這樣大方,最好接下來的事情,能讓他們甘心。

“我今天請呂律師來,是想要和呂律師合作。”

“這是當然。”呂郎一副本該如此的樣子。

範弘康等人不能理解了,範家的事情,範家人說就好,驚動律師,還是國際中鑽金律師,這是否有些太過。

看向範語曼,一時間,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範語曼堅定地目光掃視了一眼在場所有人,最後定格在麵前的呂郎的身上,“我要在今天提前遺囑,這份遺囑的截止日期到我三十歲:我三十歲之前,不論怎麼死的,範家以及我名下所有財產都將會交給第三方經理管理,由呂律師監督,任何人無權繼承,包括我的子女與丈夫,親人。”

說到這裏,範語曼嘴角敲了敲,淡然的眼神投向範宏泰,繼續道,“遺囑附屬內容,若我不幸死了,每年收入的百分之一將會作為眼前這些人的生活支出,百分之十作為範家明顯所有員工的福利,隨著......餘下收益全部作為慈善資金。”

全場嘩然!

範弘康第一個忍不住了,衝著範語曼一聲怒吼,“範語曼,你是不是瘋了?”

眼前這麼多人等著吃喝,才隻有本分之一,和範家沒有任何意一絲緣關係的員工,竟然有百分之十,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剩下那麼多都捐給慈善,肥水不流外人田,範語曼此舉不是瘋了,定然是腦子不清醒。

呂郎倒是對範語曼在心中豎起大拇指。

果然,華老的學生就是不簡單!

從來到看到的第一眼,他就知道,範語曼看起來風光無限,其實,她早已經是四麵楚歌、深陷虎的境地。

對未來的曆少,他沒有見過這人,不知道嫁給曆少是不是好事,但,顯然,他的那個外公就是他們的絆腳石。

對現在的範語曼而言,和曆少結婚哪裏會有幸福可言,分明是進了狼窩!一群圖謀範家產業的範家人!

她立下這份遺囑,是綢繆,也是給她自己留了一張保命符,也給範家留後。

有了這個遺囑,範家人就算是再想鬧,終究也不會掀起太大的風浪。

範弘康氣的臉紅脖子粗,過了許久才緩過這口氣來,看向範語曼,“遺囑中沒有明確,那些被你分散給範浩他們產業的安排。”

“我死了,那些東西便成他們的了,這原本就是我的打算,隻不過,這要看他們後期經營是否得當,如果真的不是這方麵的料,我會收回,交給更為合適的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