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眾人在忙碌中,所有酒廠的人都忙碌起來,為此所有的生產線全都停產,不但這樣,在外的銷售人員還把最近發出去的幾車酒全都召回。
龐大的工作等到眾人忙碌完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事情不正常,為此,每個人都縱然加班加點累的半死,也不敢吭聲,隻因為他們累著,範語曼也沒有閑著。
一個大老板,一個女人都能撐到現在,憑什麼他們自己就是例外。
就在每個人震驚的時候,第十一提著幾桶汽油幾下了跳上了堆積如山一樣的酒,隨著汽油撒下去的那一刻,眾員工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為此,他們沸騰了。
他們可以加班加點的工作,卻不能這樣侮辱他們的勞動成果。
範語曼不顧周圍的吵鬧的聲音,點起火把一下子扔過去。
瞬間火苗竄出,很快整個酒山被大火吞噬,周圍那些想要衝過去的人去被警察擋在外麵。
範語曼一直站在原地,看著白花花的錢就這樣燒沒了,她心底很痛,可是,如果這些有問題的酒一點流出去,隻要喝過的人很有可能都和那隻可憐的小白鼠一樣。
可惜,範語曼心底的擔心,別人卻不是這麼想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人竟然把這事情通到了媒體麵前,動怒的範語曼,下令整個酒廠全部停工一個月。
一個月的時間,任何人不準踏進酒廠半步,哪怕是李富也不能到來,不過,範語曼在氣憤的時候,還是有一絲的理智坐在,放假一個月的時間,按照工人三倍的工資發放。
自然,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一個月後正常上班的員工。
這話,壓製了員工心底的怒火,隻是,他們覺得範語曼說話有些不合乎邏輯。
不上班還能拿三個月的工資,隻要不是傻子,定然會在一個月後報到。
他們覺得,範語曼就是用錢擺平事情,就是用錢留住所有的緣故。
現在的他們都不是孩子,都為了家庭努力奔波,誰會和錢過不去。
這時,他們的想法太簡單了,等到一個月後,看到他們曾經的同事,竟然一個一個被帶走,他們卻再也不能安靜下來。
......
範語曼的這一舉動,不但沒有為酒廠帶來什麼負麵的影響,反而引起業界眾多的猜測,一時間,蘭特酒業的知名度再次上漲一個新的台階。
外界怎樣的鬧騰,範語曼卻一直在範家不曾出麵,哪怕國際記者想要采訪,也都被擋在門外。
範弘毅聽到外麵又有一波記者被趕走,他忍不住過來看看。
這麼多年,他一直和鬼打交道,至於人的有些事情,他不願意參與,可是,這次,如果真的棘手,他不介意插手這邊的事情。
自然,隻要他動手,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
“丫頭,你想怎麼做?”
範語曼抬頭看向範弘毅,露出笑臉,“爺爺,我沒事。”
“既然沒事,我們喝一杯?”
祖孫兩個喝了很多,後來範語曼微微有些醉了,不過,她卻堅持不肯離開,範弘毅看到也不攔著,繼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