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雅抱著範語曼來到三樓,原本是打算讓範語曼好好休息,可,就在這個時候,範語曼醒過來,突然對方她的目光,眼神有些躲閃。

“發生了什麼事?”

“你有黑化的預兆。”

“你說的都是真的?”一直怕這個,也努力防備著,突然聽到這話,她不能安靜了。

“還好,情況不是太嚴重,你以後要注意一點,最好控製好自己的情緒,萬萬不能.......”剛才如果不是華老的突然出現,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有誰來過?”範語曼心驚夏雅說的那話,可是夏雅躲避的眼神,讓範語曼起疑。

“沒有。”

“是嗎?”範語曼問完這話,看到心虛的低頭,她知道這其中什麼事情發生。

“不是。”夏雅終究還是藏不住心理的話,後來,剪短的把後麵的事情說了一遍。

範語曼聽道沒有夏雅的擔心,反而兩手激動的抓著夏雅的手,“你的意思是說是華老救了我?”

夏雅點頭,這都是事實,她不想瞞著。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範語曼說著哽咽了。

縱然華老離開的情景有些不妥,她還是放心了。

至少華老還活著,不管是怎樣的活著,對她來說都好。

“華老是愛你,誰有規定愛一個人,必須得到同樣的回報,就像我,愛上了一個不愛我的男人,難道我就要尋死逆活,還是覺得我就該從此一蹶不振?”

範語曼看向夏雅,這樣的安慰,還真的讓她覺得以外。

“華老不是普通人,他的愛早已經超脫了世俗的心態,有些事情,我想,他已經看開了,他就是單純的想要保護你,想要用他自己的方式愛你,你不用覺得難過,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隻要你現在沒有狠心的拒絕,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最好的發泄方式。”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範語曼的心理突突的跳著,這話看著是在說華老,怎麼覺得像是在說她自己。

“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有站在你身邊的機會,讓他用自己的方式付出,不要無情的拒絕。”

範語曼不是很認同夏雅的觀點,不過,也沒有反對。

兩人斷斷續續的說了一晚,最後是怎麼睡著的,他們都忘記了。

天亮的時候,範語曼睜開眼,看到夏雅眼角的淚痕。

心中感歎,原來,她一直沒有放下景子軒。

範語曼的心理清楚,愛是沒有答案的,沒有誰規定你愛一個人,對方就一定要愛你,有人對你付出了,你一定要回報。

如同景子軒,如同華老,看起來簡單的問題,確是永遠沒有準確的答案。

人的苦,沒有經曆過的人,很難以體會到,當真正的經曆過,才會發現,愛真的會讓人痛到深入骨髓。

想著,想著,範語曼突然感覺到一口血湧上來,立刻,她用手捂住,往洗手間跑去。

剛進洗手間連門都來不及關上,範語曼啊的一口吐出來。

看到在洗手盆中黑色的血,她一下子愣住了。

這不是地第一次發生,上次發生的時候是......

想想,範語曼覺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