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內,李雷和範語曼正再欣賞他們的傑作。
“喂,你這藥也下的太猛了!”李雷有些無語,這就是‘特異功能’,可,沒有必要這樣顯擺吧?
範語曼送去一個拽拽的眼神,看向李雷,“你是怎麼知道這人有問題的?”
李雷沒有找機會大,反而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懷疑龍騰民,為此跟蹤了幾天。”卻不想懷疑的人沒有問題,卻發現意外的蛀蟲。
“你還有幾分腦子。”
範語曼笑笑,對這樣明顯的挖苦,她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盯著李雷問道,“你呢?”
李雷被關起來了,沒有生命威脅,也失去了很多的自由,想來這樣的事情,他不應該發現才是。
“是他告訴我的!”
李雷說完這話,大搖大擺的離開。
似乎,終於能夠壓製範語曼一頭,他心裏痛快。
他?
難道是景子軒?
想到這個可能,範語曼真的怒了。
她再次來到王玉樹跟前,直接上前掐著她的脖子,看到王玉樹連喘氣都變的困難,範語曼卻笑了。
“隻不過做了那麼幾件事情,敢在我麵前炫耀,我看你是找死!”說著,手不斷用力,並漸漸的提高王玉樹的身子。
王玉樹來不及多想,一個人怎麼會變化這麼大,他隻是感覺到他對呼吸都變成了一種奢望,終於知道害怕,卻沒有開口求饒能力,為此,他身子抖得如同篩子網,延遲顫的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
“我說過,殺了你太簡單,隻有這樣拿捏著你的小命,才算過癮。”
說完這話,範語曼一把把王玉樹扔出去,隨著嘭的一聲,趴在地上的王玉樹能夠呼吸了,他卻覺得終究,還是把他活著的希望給徹底的掐滅了。
過了許久,王玉樹如同水裏撈出來的一樣,白著臉跪著趴著來到範語曼跟前,不停的哀求著,“範小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那人不是你.....爺爺。”
一個男人哭得如同一個女人似得。
範語曼看到這樣做作的嘴臉,就覺得惡心,想吐。
不管這樣的人是窩囊廢,還是另有計劃,來到這個地方,別想有太好的未來。
隻是,有些人,如果識趣,最好發揮他最大的價值,要不然,等到一文不值的時候,那麼等待著他的將會是無盡的黑暗。
“說說看,你都做了什麼?”
“我給範老爺子,不,不不,那老頭子開過幾次門,每次都會匆匆離開。”
“他都去了哪裏?”
“我不敢說。”王玉樹慫的如同一個孫子一樣,連抬頭都不敢了。
“不想說,就不用說了!”隻不過一張嘴而已,她沒有必要這麼著急撬開,反正有些事情,從別的嘴裏也能知道,隻不過費事一點,但,她走到今天這一步,最討厭自作聰明的人,最討厭那種死鴨子嘴硬的人。
“不不,範小姐,你聽我說。”
範語曼冷笑著看了他一眼,“王玉樹,你不會還想要活著離開吧?”
王玉樹有些呆愣,很快嘭的一下子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