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老,你這演的又是哪一出?”
演,顯然是說剛才的事情是故意的。
這話也能說的通,景子軒是於浩請進來的,自然,京鬆智應該是知情的,為此,也算是間接的說明了有人的虛偽。
“五公子,你這是說的哪裏話?”
“哪裏話?”景子軒冷笑,盯著京鬆智的雙眼也變的嚴肅,“我去安格特調查秦明鬆的死,不想卻查到和京家有關,剛回來還沒有處理這事,你竟然陪人送去邀請卡,後來又發生了有人沒有邀請卡,竟然偷溜進來,意圖不軌,這事情如果發生在外麵那些不上數的小門小戶,也算是說的過去,可是,京家在京都的地位,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京老你的麵前作亂?”
“五公子,五公子,你真的誤會了,這件事情都是巧合,你可千萬不能被歹人騙了。”京鬆智是真的擔心了,如果剛才撞到那一幕,還能說的過去,可是,這林林總總的事情加起來,事情不好辦了。
更為擔心的是,剛才這話,顯然是查到了什麼,才會在今天興師問罪。
“哼——”景子軒冷笑,“是麼?”
“當....當然。”一直以來在京都就是老大一樣存在的他,卻在這一刻,不得不低頭。
就現在的局勢而言,景子軒想要坐在那個位置上,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功績,而,搬倒京家,足以讓景子軒坐穩那個位置,為此,他擔心有人會故意栽贓。
“難道在二十年前,京家對秦明鬆動手,就是因為你京老用了同一個‘鬆’字。”
殺人有時候不需要理由,隻要一個眼神不對眼,有能力的人,殺個人,也是輕鬆的很,再說了,當年的秦明鬆並沒有實權,用秦明鬆開刀秦家也算是正常。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京鬆智繃緊的心突然跟著放鬆了。
還以為這人有了什麼實際的證據,不想,竟然是旁敲側擊,隻是推測,這樣毫無懸念的推斷,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景子軒看了郭凱一眼,郭凱從袖子裏拿出一份文件,直接送到京鬆智的麵前。
開始京鬆智不明,後來,看了幾行之後,變了臉色。
頓時怒目圓睜,手中的文件也緊緊抓著,看向景子軒,噌的站起來,“這是栽贓!”
“我找到證人。”
“那好,叫來我們對峙。”
景子軒笑了。
不愧是老狐狸,對峙,那麼還有那人的活命?
看著眼前的京鬆智,再次扔出一個爆炸性的消息,“這個證人不簡單,他在安格特坐在輪椅上生活了多年。”
京鬆智是嘴硬,就在景子軒覺得這人不會這麼快認罪,卻突然聽到有人開口了。
“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願意去那個地方一趟。”
“去安格特?”景子軒再次問道。
“嗯。”
“那可是秦明鬆死的地方,難道京老不擔心,這麼多年來,秦明鬆的死後心有不甘,他的靈魂一直徘徊在安格特,為自己報仇?”
曾經的秦明鬆是不掌權,可是,卻是秦誌遠最看重的兒子,等秦誌遠退下後,自然就是秦明鬆接位,這絲毫沒有任何的懸念,可是,因為當年秦明鬆的突然失蹤,以至於秦誌遠一直撐到不久前,才傳位給了清明鬆的兒子秦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