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景子軒的離開，範語曼嘴角的笑意，漸漸收起。
“他走了，你不是正合意？”
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範語曼心底的苦澀，看了一眼周圍，並沒有看到人，這才發現，她再次退步了，竟然連密音和真正的說話都分不清楚。
慢悠悠的起身，洗漱，等到她收拾妥當，再次聽到華老的密音。
這次，範語曼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塗抹上化妝水後，輕輕的拍了兩下。
“喂，我說，對自己不用這麼狠吧？”
範語曼看著鏡中的自己，原本完全沒有笑意的眼眸，也慢慢笑了笑，開口，“老師的愛好好特別？”
“去了一個煩心事，心情好而已。”
“什麼煩心事？”難道是那女人的死給某人教訓了？
不，想到景子軒的離開，定然和曆慎行有關，那麼，華老的煩心事，似乎不是這個。
“你們女人啊，眼界太小了，說了你也不懂。”
“正好，我也是這麼想的。”範語曼衝著鏡子裏的自己笑得更親切。
躲在某處的華老卻是嘴角抽了抽。
“這難道你就是對我的報答？”
“事情還沒有結果，我想等到有了結果之後一起。”景子軒已經親自出馬，找到曆慎行也是遲早的事情。
根據最近曆慎行的幾次出現，定然和京都的大家有關係，隻要有了這個線索，隻要景子軒用心，找人，分分鍾的事情。
隻是，最終的結果會如何，她現在還不知道，但，希望會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可惜了，你要失望了。”
似乎知道範語曼心底的想法，說完這話，還跟著歎口氣。
範語曼化妝的手卻是一停，看著鏡中的自己，眼神也跟著突然變了，“老師，這話什麼意思？”
似乎他們知道什麼，唯獨自己不知道。
“嗬嗬，我有必要告訴你？”
“你是我的老師。”範語曼說著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可是，許久沒有聽到華老的動靜，範語曼不免有些失望。
等到範語曼化妝完，失落的來到餐廳，卻看到在餐桌前早已經開始吃飯的華老。
她走進後坐下，看了一眼華老，然後去抓桌上的油條，吃了一口，口齒不清的開口，“老師.....”後麵要說的話，卻在看到華老手腕上戴的東西，瞬間激動了，足足定了幾分鍾，她眼淚嘩嘩的留下來。
華老似乎也被嚇到了，原本要去拿油條的手，立刻收回，很是不滿的開口，“有必要這樣，隻不過吃你一根油條，你就這樣小氣？”
範語曼通紅的眼睛搖搖頭，“老師——”原來華老的離開為為了找爺爺曾經給自己的手鏈。
她不知道華老是怎樣知道的，但，這一刻，她心底滿滿都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