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哭唧唧~
努力往前伸爪子的烏雅看著距離狐狸頭不到三厘米的距離,欲哭無淚。
可能因為烏雅用力過猛,她扒拉的那個大榕樹的樹須被扯斷了一根。
“啪!”
σ(°△°|||)︴
清脆的胡須斷裂的聲音讓烏雅有點方,但是伴隨著斷裂聲油然而起的恐懼感,烏雅不得慫慫的又抱著另外的一個完整的胡須。
“滋~”類似於烤肉放置於已經發燙油盤的聲音在烏雅抱住另外一根胡須後響起。
一臉驚悚看著掉落在暴露在地表的那些樹根的胡須迅速的從白色變成褐色,完全變了顏色,然後在烏雅惶惶不安的目光下萎縮到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後,褐色胡須根部一點點的變成了樹枝燃燒過後的那種閃著火光的黑色木棍,最後化成了一堆親媽來了也認不出的黑灰。
從鮮活到最後的寂滅,整個過程隻有不到幾呼吸的功夫,速度快得烏雅以為自己是不是開了倍鏡。
瞧著整個毀滅過程不僅沒有泄露出一點點的煙火,而且也沒有一點聲音,烏雅咽下了心慌的口水。
嘛也~摸,還是,不摸?
我要是不小心趴到這裏的話,那不會成為一堆看不出什麼東西的黑灰吧。
可是要真掉下去,這回就算是她母上大人來救她,也救不了,而且都黑成這般模樣,就是知道是骨灰,怕也認不出到底是誰的骨灰。
這要是風一吹……
打住打住,我怎麼能有這麼危險的想法,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小孩出口狂言,見諒見諒!
心生了怯意,縱然有不甘,看著這三厘米的距離,瞅著自己的小肉爪,烏雅還是放棄了,可是還是忍不住長歎了一句,“你要是能自己走過來就好了!”
慢慢的縮回了爪子,努力不讓自己手抖出差錯的烏雅小心翼翼的退出了那個圈子。
成功退出來後,烏雅鬆了一口氣,也放鬆的哆嗦了幾下。感覺到後背的密密麻麻冷汗,烏雅抹了把臉。“這個夢,有點凶,還是趕緊找回去的法子吧!”
“?”
等會?爪子底下怎麼軟乎乎的?
毛毛的?
頭發?
((???|||))
我是不是又遇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手下的觸覺,讓烏雅僵硬的腦袋成功垂了下來,於是她看見了原本躺在樹底下的那隻草狐狸現在居然站起來,跑出了白毛老獸的庇護,將腦袋往她這個方向湊。
雖然她看不清那個表情,但是也覺得小獸崽渾身的氣場有點,唔,怎麼說?
額,看見獸麻麻,過了撒嬌的感覺?
唔,這手感也還是不錯的啊~雖然是草,但是很柔軟啊,有點像是摸小娃娃的塑膠玩具。
小爪子忍不住捏了又捏,仿佛是小孩子找到什麼好玩的玩具,有點愛不釋手。
“等,等,等下……我……去!活的!!!”捏了好一會,烏雅不知道丟到哪裏去的反射弧才回來,一時間居然僵在原地。
來這裏那麼久,沒有什麼比現在的情況更加讓人恐懼了。她現在站在的這個地方是動物園啊!啥奇奇怪怪的動物都有,這這這,咋肥事?
傻眼的看著爪子底下的不知道怎麼跑出來的小獸崽,烏雅懵了又懵,最後在充滿溶液的腦闊裏找到僅存一絲理智。
“不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