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七個對手,如果不是在拍電影,那勝負沒幾乎有什麼懸念。盧小虎那些家夥也不怎仗義,除了蕭明沒有上手,其它六個人全都將拳腳掄向了我。
我也一直憋著一股勁,當時心裏就想著主要目標就是盧小虎,所以盡管自己在遭受了數拳,數腳的同時攻擊,我的拳頭依舊狠狠的打在了盧小虎的下巴處。
“哎呦!你TMD的還敢還手,我看你是活膩了,兄弟們給我往死裏打。”
盧小虎被我的一記重拳打得不輕,雖然還能說話,但是口齒已經不清了,而且從嘴角出還淌出了血,估計是牙齒被打掉了。
我的行為顯然激怒了對手。盧小虎趁著我和別人撕鬥的時候,狠狠的抓住了我的頭發。我的頭部瞬間出來了劇痛,身體也失去了平衡,然後就被他們推倒在了地上,五六隻腳開始在我身上狠狠的踹開了。
當時我的整個身體都傳來疼痛信號,我就隻有雙手護住頭部,身體緊緊的縮成了一團,護著我身體的重要部分。那時我的思想竟然出奇的活躍,眼睛居然還可以睜開,透正在毆打我的人群,我又看見了那些鬼物。
那鬼物是一個擁有白色臉孔的女人,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嘴唇是黑色的,而且飄逸著長長的頭發,她半個身體躲在那個混混蕭明的背後,兩隻慘敗胳膊和手正企圖掐住蕭明的脖子。
那時我的竟然忘記了身體的疼痛,一種幸災樂禍的情感應運而生。“殺了他,幫我的殺了這些人……。”這是我第一次有勇氣和鬼魂正麵對峙,以前碰到它們的時候,我總是裝作看不到他們,或是閉上眼睛。
打我的那些人似乎已經打得有些累了,或者是覺得已經教訓我,教訓得差不多了。於是他們就不再對我下手了。但是此刻這些似乎並不是我所關心的,我關心的是那女鬼和蕭明有什麼過節,能不能替我出這口怨氣。
那女鬼似乎察覺了我在關注她的舉動,那眼神想當的犀利,讓人看了渾身就像掉到了冰窟窿裏一樣,她竟然放棄了攻擊蕭明,緩緩的一步一步向我的方向走來。
那時候我感覺四周都已經寧寂了,仿佛身邊所有的人都已經消失不見了,一種莫名的狐獨和恐慌開始占據了我的思想。
那時候我的身體僵住了,但是思想十分的活躍,我暗自埋怨自己,不該招惹那些鬼異東西,竟然還天真的希望鬼能幫我報仇。
女鬼最後竟然十分貼近的看著我,我這才發現她似乎什麼都沒有穿,全身都是慘白慘白的,而且還有很多的傷口,估計是被人毆打造成的。
麵對這樣令人畏懼的情景,正常的情況都是被嚇死,膽子超大的或許能夠跑。可是當時的我既沒有被嚇死,身體也不聽我的使喚,不能跑,甚至連想說話都說不出來。
“你能看見我,身體一定是媒介了,正好為我報仇。”
女鬼對著我嘰裏咕嚕的說了通話,可是我卻一句也沒有聽懂,似乎不是什麼中國的語言,甚至可以肯定連中國的地方的方言都不是,倒是挺像是日語或者是韓語的。
當然這些都是我事後回憶時分析出來的,因為我最終還是被女鬼控製住了意識,之後的事情我似乎就像是斷片了一樣。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渾身都纏著繃帶,而且全身的劇痛。我的周圍沒有別人,這病房倒是不小大約有三十多平米,可是令我驚訝的是病房的門竟然是帶小柵欄窗戶的,讓人一看就聯想到了監獄。
我理了理頭緒,心道壞了,難道我因為打架被警察抓了。按理說打架我是處在弱勢一方,更何況我還是未成年人,應該不會被刑拘吧!
當我正在納悶,心裏充滿疑問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鐵門“吱吖”一聲,應聲打開了。這時候一個手持醫用托盤的女護士走了進來。
我兩隻小眼睛驚奇的看著她,惹得對方一陣的嬌笑。
她雖然穿著白色的大掛,帶著白色的護士帽,可是卻難以掩蓋她綠色的警察製服。
“小弟弟,你都昏迷三天了,終於醒過來了,你真行啊!一個人打了七個,而且其中一個比你大了五歲,你是不是練過武功啊!”那女護士見我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問我病情,而是沒頭沒腦的說了那麼一句,讓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