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媽,怎麼那麼年輕,好像是你姐姐一樣。”遲雨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我這句話。
我想了想,然後自豪的回答,“估計是她很會保養的緣故吧!以後讓她毫無保留的傳授給你。”
“我學那些幹什麼,那些都是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我隻要學習好,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就夠了,心靈美的人才是最美的呀!”
我聽了遲雨的大道理以後,不禁對她產生了敬佩之意,可是後來我才明白,女孩子都是口不對心的,因為之後我送了遲雨進口的化妝品,和護膚品,她都是欣然的接受的。
女人天性愛美,那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凡事做過了頭就不太明智了,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花上所有積蓄,然後去整容的人,一個連自我都喪失了的人,追求可言。當然這是我個人的觀點,大家可以不與理睬。
一路上我們又恢複了原來的歡聲笑語。談著談著,我們就又聊到了白臉女鬼事情。我知道這件事如果弄不清楚,始終都會成為我心裏的陰影。
最後我以十瓶可樂的代價,換來了和遲雨父親搭橋的機會。約定就定在明天,我帶著東西去她家找她,但是一切都要聽她的安排。
我有求於人,隻有答應對方的一切要求,再者說十瓶可樂也不算什麼,即使沒有事,求遲雨,隻要她張了口,我也會無條件答應她的。
我們分手後,我又坐著公交車回到了母親的住處。母親自然是備好了晚飯,等著我回來一起吃。看得出老媽對於做飯這件事,不是很擅長,因為即使最不挑食的我也隻能說是勉強下咽。
我因為怕母親不高興,所以還要裝作吃得很開心的樣子。我的演技倒也過關,讓她竟然沒有看出來,她可是高興了,我卻是想當的痛苦。
吃過了飯,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作功課了。母親還溫馨的給我送來一杯牛奶,說是有助於睡眠和成長的。之後我們又隨便聊了些別的,比如我父親和他新女朋友的情況,當然還有我的學習情況。
我也問了她之前的生活情況,還有她新老公的情況。因為我都搬進老媽家兩天了,卻一直沒見我那個後爸回過家。
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母親那副慈祥的笑容卻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哀傷。
“他,很忙,是個做生意的狂人,所以很少回家來。”
我知道母親這麼說其實是在敷衍我,我也不想在勾起他心中的傷痛。
第二天,雖然是星期天,我卻依舊起得挺早,因為我要去找遲雨,完成我們約定的事。當時母親還在熟睡中,我也沒有打擾她,從她的錢包裏拿了一些錢,然後寫了個字條就離開了家。
我拿著錢來到了副食店,買了十聽可樂。當時那東西可以說是奢侈品,隻有喜慶日子的時候才能喝到的。這十罐可樂的份量可是不輕,我一路上拎著裝有可樂的網兜,手都勒紅了。
我就在遲雨家的門口,呼喊著她的名字。因為事先她有過交代,不讓我敲她家的門,至於什麼原因,她沒有說,我也沒有問,當時我總是隱約覺得遲雨的家很奇怪。
我站在門外等了一陣,遲雨家的門終於“吱吖”一聲打開了。給我開門當然就是遲雨。她一改往日穿校服背書包時的學生模樣。穿了一件白色的古樸的衣服,梳著道士一樣的發髻。
遲雨的當時的模樣,讓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可是她卻當即阻止了我將要笑的舉動。我這才發現原來就在她家的門口,有很怪異的情景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