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一臉埋怨的說道,“我覺得廖
四鳳沒那麼小氣,小氣的恐怕是你吧!”
“我小氣!如果這房子是我的,你挑房蓋我都不管,”我怒聲道。
“好了!別吵了,自從咱們到了中國就一直吵個不停,其實我在這也待不了幾天了,叔叔催著我回去辦入學的事兒,”盧克心情低落的說道。
我說,“你要走,啥時候?”
“幹嘛!你很希望我走是不是?”
我說“哪有那種事兒,咱們是兄弟,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
“算了,你會舍得廖四鳳,我看你哈佛也別上了,不如留在中國算了。”
盧克的話其實我也曾想過,現在和四鳳交往,如果回了美國,那我們就不能經常見麵了,異地戀可是很辛苦的。
“怎麼樣?說到你心坎裏去了吧!想留下就留下,年輕人就要有個任性勁!”盧克調侃的說道。
我說,“好!那我就任性一回,哈佛我不上了。”
盧克驚呼道,“真的?你千辛萬苦才考上哈佛,這麼草率就放棄了。”
我說道,“大哥!上大學不就是為了前途嗎,我現在手裏有二十億,一紙學曆還那麼重要嗎?”
盧克疑惑道,“等等!啥二十億!你哪來的這麼錢?”
我故意說道,“沒事兒!哪有二十億,你聽錯了……。”說完我就跑上了樓,盧克緊跟著追了上來。
“二十億拿來!”盧克一臉財迷的說道。
我說,“沒有!你聽錯了!嗬嗬。”
鬧騰了半天,我們終於靜了下來,我開始敘述之前鑒寶大會的事情,盧克聽得嘖嘖稱奇,然後我就說二十億咱們四個人分。
盧克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一個是你媳婦,一個是你小舅子,便宜都讓你家占啦!”
我說,“滾!就五億,愛要不要!”這賤骨頭見我耍橫也就蔫了,立刻作出了妥協。
忙活了一天,我也累了,於是腦袋一挨枕頭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個陌生的電話驚醒了。
“喂!誰啊?”我怒聲道。
“請問你是任天行嗎?我們是王中正的朋友,他委托我們做點事兒,讓我們找你。”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我瞪大了眼睛說道,“對!我是任天行,沒想到你們那麼快就找上我了,你們要現在過來嗎?”
“對!我們馬上就能到,你等著吧!”說完對方撩了電話,我心裏還有些不舍,於是過去看了兩個小家夥。
他們果然很有靈性,居然知道要與我分別了,我安慰他們說道,“別怕!我朋友會幫你們的,他會妥善處理你們,以後我們還能再見麵的。”
時間不大,便有人找上門來,我一開門,便有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你們好!我是任天行,多謝你們幫忙了。”我客氣的說道。
這兩個人身上滿是殺氣,陰氣也很重,估計也是經常和鬼物打交道的主。
“不用謝!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黑衣甲說道。
這時候黑衣乙急忙更正他說道,“什麼奉命?是委托,是受大人的委托,不!不是大人,是王中正!”
我見兩人說話有些吞吐,有心細問,可又怕太唐突,對方一定不會實話的。
我說,“既然二位都是中正哥的朋友,我也就不客道了,就是這兩個娃子,拜托你們一路對他們好一點可以嗎?”
兩個黑衣人看了一眼鬼娃,然後點頭說道,“放心!我們是極其專業的團隊。”
說完這兩個人以極其敏捷的速度給鬼娃貼上了符.咒,兩個鬼娃好像突然斷電一樣的倒了下去。
我一臉緊張的問道,“他們怎麼了?”
兩個黑衣人開始打包,他們把鬼娃裝進兩個小木箱內,然後一人背著一個這才對我說道,“沒事兒!我們隻是封印了他們的寄靈,放心我們是極其專業的團隊。”
他們再次提到團隊這個字眼,這更讓我覺得他們是某個組織裏的人。
問了半天,結果一無所獲,隻是感覺他們都很聽中正哥的話。
兩個鬼娃離開後,我心裏空落落的,這時候盧克過來安慰我,“別難過了,你這樣做都是為了他們好嘛!來!打一場,我讓他一條腿。”
他說的是打擂,明擺著是看鬼娃走了想要報上次的仇。我說道,“沒興趣!我想再睡一會兒,”其實我的眼睛在打轉,我想哭會鼻子,又怕盧克笑話我,於是我就上樓關上了門,“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中午的時候,四鳳過來了,他當然是來找我的。
“天行!你的眼睛怎麼了,紅紅的不會是哭過了吧?”四鳳一臉關切的看著我,看得出她是真正的在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