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誤會!純屬是誤會!我以為你們是下蠱的人呢。”陳勳一臉歉意的說道。
我說,“我們也有些莽撞,本來就不應該去偷看屍體。”
陳勳說道,“你們膽子真夠大的,那個廖小星更是厲害,差點他就從這裏跑了,幸好被我及時發現,不然他就從二十樓跳下去了。”
我驚呼道,“什麼?二十樓?他瘋了?”
陳勳給我講了事情經過,我聽得直咋舌,暗道這廖小星的本事還真是不小。
齊老插言道,“這個廖小星和他四叔一樣,早晚成為盜墓賊。”
我說,“不可能!他根本不喜歡錢!”
齊老笑道,“我說過他是為了錢嗎?他是為了刺激!”
我說,“那倒是,這小子挺愛冒險的,對了!他叔叔是盜墓賊嗎?”
齊老沉思了一下說道,“是!而且是個有名的盜墓賊。”
我問道,“能講講嗎?”
齊老歎了口氣道,“還是算了吧!以你和廖家的關係早晚會知道的,陳勳我有些累了,你陪小任聊一會兒,晚飯我安排,你也來作陪。”
陳勳聽完,立刻站起來敬了一個軍禮,“是!多謝部長。”
齊老好像是在回避什麼,他就這樣帶著我的疑問走了。
“兄弟!來抽支煙,”陳勳說完將手中香煙遞給我。
我說,“謝謝!可是我不會抽煙!”
陳勳笑著拿回香煙自己刁在嘴上,“不會抽好啊!這東西確實沒好處,要不是我煙隱太大,我早戒了。”
我問道,“陳大哥!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齊老他是什麼身份啊!”
陳勳疑惑道,“你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說,“不知道,雖然我爺爺和他是朋友,但我隻見過他一次麵,是在一次聚寶大會上。”
陳勳聽完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沒關係,齊老交代過可以跟你說這裏的事兒,我就給你講講。”
我高興的說道,“那謝謝陳哥了。”
“事情要從這個案子說起,我們接到了任務去了津地,事先我們就知道了情況,死者是被人下了蠱!”
我疑惑道,“下蠱?難道是南陽邪術?”
陳勳笑道,“你知道的還挺多,不過“蠱”的發源地可不是南陽,而是在咱們中國,你聽過蚩尤這個名字嗎?”
我說,“當然知道,他是巫術的鼻祖!”
陳勳說道,“不錯!蚩尤確是個巫師,不過他不會下蠱,會下蠱的是他的一個軍師,人們都叫他“鬼軍師”這家夥的本領可是了得,後來因為黃帝和炎帝都學會了道術,克製了蚩尤,讓他兵敗退到了湘西這個地方,他的巫術才流傳在那裏。”
我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那些“趕屍人”都是他們的傳人啊!”
陳勳說道,“差不多,但頂多算個分支,他們的後裔傳人在中國的湖南,俗名“草鬼”,製造毒蠱的方法,一般是將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蠍、晰蠍等放進同一器物內,使其互相齧食、殘殺,最後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蟲便是蠱。蠱的種類極多,影響較大的有蛇蠱、犬蠱、貓鬼蠱、蠍蠱、蛤蟆蠱、蟲蠱、飛蠱等。雖然蠱表麵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來,蠱就被認為是能飛遊、變幻、發光,像鬼怪一樣來去無蹤的神秘之物。造蠱者可用法術遙控蠱蟲給施術對象帶來各種疾病甚至將其害死,據說蚩尤身邊的那位“鬼軍師”就是他的師傅,以前是天上的神宿,後來遭了排擠才到人間來禍害,不過他的下場也很慘,和道家鬥法的時候遭到了蠱術反吞,連渣都沒有剩下。”
我聽得出神,這時候陳勳又道出了一件事情來。
“據聽說,鬼軍師自知禍期將至,把畢生之絕學寫成了兩本書,《蠱方》和《化蠱》,隻是這兩本書已經失傳了,也有人說被道教人士收藏或者毀了,總之現在“蠱術”界支派很多,像這棕案子裏死者遭受的就是“蟲蠱”,雖然看似挺厲害,可在蠱術界卻是很低等的,我把對方的蠱蟲王留在死者體內,為的就是等他來取,好來個甕中遇難,沒想到卻把兄弟你抓來了,本來我還以為你就是施蠱的“草鬼”,後來齊老來了,我才知道你們認識,這才化解了誤會。”
我聽完疑惑道,“那齊老怎麼知道你們抓了我呢?我又沒說出自己的名字。”
陳勳說道,“是一個叫盧克的年輕人找了廖中海,他和齊老相識。這個外國小夥子挺不簡單,一路尾隨我們,我們竟然沒有察覺出來。”
我笑道,“這小子鬼得很,我們以前一起開過偵探社,他還是社長呢!”
陳勳笑道,“那怪不得了,兄弟你膽子也挺大啊!居然敢帶人夜探停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