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迫於壓力,那名監控人員也全力配合了我們。
我說道,“請把監控放到最大化!大家仔細的看一下,方向盤上的端倪。”
聽我如此一說,所有人的腦袋都湊了過來,尤其是齊萱萱,她衝在了最前麵。
“呀!剛才還真沒發現,這雙手也太小了,這是人類的手嗎?難道是一個小孩子?”
我說道,“兒童、侏儒、動物等都有可能,總之可以確定這是一棕人為操縱的盜.竊.案,我要對這裏展開全麵調查,直到查出真像為止。”
在警方的配合下,我們的目標鎖定為一個耍猴賣藝人身上。
警察對他展開盤問,他是本地人,開始還在硬抗,可是他發現這次被咬得死死,而且還有人暗示他遇到了茬子,萬般無奈下他終於承認了。
此人叫侯三,他供人是自己訓練了猴子開車,然後進行偷盜活動。
車子被找了回來,可以說是完璧歸趙,本來事情到此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是我隱約覺得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暴露出來。
我對警方說道,“我對猴子駕駛汽車很好奇,能不能讓候三給我們演練一下作案手法。”
警察說,“當然可以了,我們還要感謝您協助我們破案呢!”
侯三被帶到停車場,當然他隻負責指揮,主角是一隻身材不到一米高的猴子。
但是這次,猴子不怎麼靈光,似乎它已經看出來侯三已經落網了,不管他怎麼發號事令它就是不動,而且眼神十分幽怨。
我就試著過去與之交流了一下,我說,“別怕!現在你自由了,想做什麼做什麼!不用擔心會被欺負。”
那猴子看了看我,情緒很蔫,我想它可能餓了,於是買來一些香蕉。
齊萱萱逗了它半天,這猴子居然還會笑。
我眼神凝聚的觀察著,然後對警察說道,“請為我拿把刀來!”
拿著刀緩緩走向那隻猴子,我說,“小萱,讓開一下。”
齊萱萱見我拿著刀,一臉疑惑的說道,“你要幹嘛?”
我說,“這猴子有病!我給它做個手術!”
齊萱萱嬌嗔道,“你是獸醫嗎?”
我笑著說道,“你就瞧好戲吧!”
這時候蹲在一旁的侯三激動的說道,“小心!它撓你,這家夥野心難馴,十足的畜.牲。”
我回過頭,瞪了侯三一眼說道,“多謝提醒!不過誰是畜.牲一會兒就能見分曉。”
候三聽完,暗道完了,麵如死灰的低下了頭。
我對猴子說道,“不用怕,叔叔把你這張獸皮扒了,從此你就又是人了。”
齊萱萱和王勝齊齊瞪大眼睛看著我說道,“你說啥?它是人?”
我點了點頭,然後充滿同情的看著猴子,這時它早已經泣不成聲了。
我找了好久,這才找到了機關,因為怕傷到他,所以動作十分小心的用刀子剝開獸皮。
這時候,奇跡發生了,猴子皮的下麵居然是一張人皮,他是一個男孩童,估計年紀在六歲左右,皮膚很白,可能是因為長期不見陽光所致。他的身體可以用瘦骨嶙峋來形容,事後審問侯三的時候,他交代每天隻給孩子吃一頓飯,而且量很少,孩子的營養攝取主要來源於賞客,但那些東西主要是水果和糖果,根本不足以維係一個人日常需求。
我問他,“你會講話嗎?”
他沒有說話,而是默認的點著頭。看著這個被當作畜.牲虐待的孩子,我的心如刀絞。
我冷靜了好久,心情才得以平複,我對王勝說道,“勝哥!麻煩你帶這孩子去洗個澡,我來安排剩下的事情。”
王勝也是不忿的說道,“媽.的!真是畜牲!一定要告死他。”
我說道,“會的,他一定會受到懲罰。”
為了這事兒,齊萱萱給他爺爺打了電話,孩子我們暫時可以帶走,至於侯三,先關著,等待處理,我知道他的下場不會很好。
本來是要繼續趕路的,可現在隻能耽擱一天了,那個孩子一直不願說話,齊萱萱給他取了名字叫齊歡,希望他從此可以歡樂起來。
王勝對這孩子也挺關心,買了好多衣服給他,這孩子現在除了精神狀態有些不好外,其它都和正常孩子一樣,他一個人坐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笑得也很爽朗。
我對齊萱萱說,“多開導一下他,慢慢讓他淡忘過去那些黑暗的日子?”
齊萱萱說道,“那還用你說,他可是我齊家的人。”
晚上,齊歡睡在我屋裏,這孩子嘴裏一直說著夢話,我這才放心原來他有語言功能,隻是還有心結,自我保護意識太強,我擔心他已經有自閉症了。忽然一陣涼風從窗外吹進來,我擔心這孩子著涼於是給他蓋上了被子。
早上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有氣息在我耳邊,我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齊歡蹲在床邊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