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廖小興聽完齊齊搖頭,表示聞所未聞。
王隊長說道,“涉.案.人姓李,他有兩個女兒,本來一家人過得好好的,後來她媳婦出了軌和一個男人跑到南方去了,李某的性情從此大便,而且沾染了酗酒的習慣,本來隻是喝點酒,生活上還是很平常的,可是一天晚上,他竟然捉了一隻白色的刺蝟回來。”
“後來,李某就把刺蝟殺了,皮剝了扔掉了,肉留下吃。當晚李某就瘋了,說話的聲音都變了,這些都是鄰居當時聽到的。”
我插言道,“難道是他冒犯了神靈,才會如此發狂的?”
王隊長說道,“誰說不是呢!隻是兩個孩子太悲催了,一個被李某掐死了,一個頭部被砍了三刀然後放到鍋裏煮了,現場慘不忍睹,我當時剛剛參加工作不久,參與案件之後幾天幾夜睡不著覺直到現在那慘狀還曆曆在目。”
我疑惑的問道,“那李某呢?他死了沒有?”
王隊長聽完,一臉不忿的說道,“沒有!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他被鑒定為精神病,在安康醫院裏一待就是二十年,最可氣的是國家還得養著他,你說可氣不可氣。”
我疑惑道,“什麼?他居然沒有死?這個道理卻有些說不通了。”
王隊長說道,“其實他還不如死了呢!因為他殺人以後神智居然清醒了,並且親眼目睹了自己的罪孽,現在整個人都癡癡呆呆的,我想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折磨吧!”
我聽完感歎道,“還真是這麼回事兒,看來這些鬼怪的處事風格各有不同。”
王隊長說道,“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不管什麼東西,你招惹了它,或許就會招來意外之禍。”
我聽完表示讚同,這時耳朵裏傳來一陣鼾聲,著實讓我氣惱。
“廖小興!我們的話題就怎麼無聊嗎?”
“不是!姐夫!昨天晚上同學聚會,我熬了通宵所以發困。”
我懶得理他,暗道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小舅子,我早就動手教訓他了。
王隊長聽見我們的稱呼,較有興致的問道,“原來這是你妻弟呀!能在一起工作,又有這層關係,實在是親密無間啊!”
我聽完尷尬的笑道,“王隊長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對了!我想見一下那個李某,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王隊長疑惑道,“你要見他,可以倒是可以,可是你為什麼要見一個神經病呢?”
我說道,“隻是想了解一下類似的詭異案件,也許對這個案子的偵破有幫助呢。”
王隊長聽完點了點頭說道,“或許吧!那我就帶你們走一趟。”
說完,我搶著買了單,然後一同上了警車。
安康醫院坐落在津地城西,王隊長是警務人員,所以進出都很方便。
我們問了醫院的醫生,然後就找到了李某。
看見李某的時候,他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麼瘋癲,而是在和其它三個病人在打牌。
我暗罵,這個沒心沒肺的畜.牲,親生骨肉都被他害死了,他居然還有心情玩牌。
王隊長一直都對李某沒什麼好感,見他正在玩牌更是氣得不打一處來,直接上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看來你是裝鳳啊!信不信我把抓進監獄去。”
李某似乎很怕王隊長,或者說是怕他那身警服。
我過來勸阻王隊長說道,“王隊長,控製點情緒,這種人不值得你動手。”
我暗道,本來還挺同情李某的,可現在他已經恢複正常了,難道對自己的過往毫無悔意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真是個活畜.牲了。
我對王隊長說道,“能讓我單獨和他聊幾句嗎?”
王隊長說道,“這個……當然可以,不過你可要小心他,畢竟他曾是個殺人犯。”
我笑道,“嗬嗬!別說他是殺人犯!他就是殺人魔我都不怕!”
他們走後,我讓李某坐下,然後白了他一眼說道,“喂!疼嗎?”
李某冷笑了一聲說道,“疼?疼是什麼感覺?我現在壓根就體會不到。”
我說道,“你還記得從前的事兒吧!你當時是不是被那隻刺蝟迷惑了?”
李某看個我一眼說道,“你是誰?幹嘛對我的事兒那麼在意。”
我說道,“我是專門對付這些鬼怪的,說不定我能幫你。”
李某聽完精神一振的看著我,可是那種眼神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異常猙獰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