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興聽完讚同道,“還有這茬,你怎麼不早說。”
我說道,“一時沒反應過來,看來解鈴還須係鈴人,幹爹他們都少不了參與此事。”
回到了別墅,立刻找到幹爹,我向他問起了張半仙的事情,果如所料,那個張半仙還真有個徒弟,現在估摸著也有七十多歲了,也不知道頂用不頂用。
我暗道,有他就有希望,也許有用處呢。
我們決定立刻上路,這次我和廖小興帶上了幹爹,畢竟他認識人家,見麵也好說上話。
這一路開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走的竟然土道,我不禁心疼起我的“座駕”來,還好今天開的是寶馬X5,不是那輛奔馳S600,不然非得托底不行。
車子使出郊區開進了農村。我問幹爹道,“這個張半仙的徒弟怎麼住在這裏,難道憑他的一身本事兒還買不起城裏的房子嗎?”
幹爹聽完笑道,“一會兒你看到他家就明白了。”
我說道,“您還賣上關子了!這個老頭的脾氣古怪不古怪?用不用我們送他些禮品啊?”
幹爹說道,“要說禮品,這老頭就好喝兩口,這個我早替你想著了,你們看這是啥?”
說完,幹爹打開了身旁的一個袋子,裏麵竟然裝了兩瓶茅台酒。
我一臉感激的說道,“還是幹爹心細如發,等我們想到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終於幹爹叫道,“停車!就是這個村子,前麵路口右轉。”
我說道,“好嘞!終於到了,我屁股都顛成兩半了。”
廖小興說道,“我這個司機都沒說話呢?你瞎抱怨啥?”
我說道,“少廢話,趕緊下車啊?”
廖小興說道,“腿麻了,緩一會兒不行啊?”
幹爹說道,“你們兩個別鬥嘴了,我看事情好像不太順利啊!你們看!人家大門上鎖了。”
我倆一聽,也沒心情鬥嘴了,畢竟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如果無功而返可不是一件讓人痛快的事兒。
我抬頭一看,心中暗道,沒想到這窮鄉僻壤的居然還有這麼一座別致的四合院,真是室外桃源之所在,再一看,果然見到朱紅的大門上掛了一把大鎖,我心立馬沉入穀底。
我對廖小興說道,“你去村裏打聽一下,我們在這裏等你消息!”
廖小興一臉不悅的說道,“你幹嘛不去?哼!我腿麻了,動不了!”
我氣道,“你腿麻了?我能讓它立刻不麻信不信?”
廖小興立刻敗下陣來說道,“信……,我打不過你行了吧!早知道以前狠狠修理你幾次。”
我說道,“快去!哪那麼多廢話!”
說完,廖小興就走進了村,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廖小興沮喪著臉就回來了。
我一臉期盼的問道,“少爺!打聽到了什麼?”
廖小興歎了口氣說道,“這趟算是白來了,聽說那老頭已經死了六天了。”
我聽完吃驚道,“什麼?那老頭死了?他死的可真不是時候。”
幹爹說道,“沒想到我來晚了一步,竟然沒能見張叔最後一麵。”
我問廖小興說道,“你沒打聽一下,他是怎麼死的?”
廖小興說道,“廢話!當然打聽到了,不然你以為我是齊萱萱呢?這個老頭是中風死的,現在宅子裏沒有他人住,不過聽說這個老頭有一個孫子,現在這個宅子就屬於他了,好像叫什麼張玉明!”
我說道,“有必要找到他問一問,我就不信這老頭能把一身的絕技帶到棺材裏去。”
正說著,道路上突然揚起一陣塵土,一輛本田摩托車快速朝我們使來。
我言道,“他不會就是張玉明吧!”
廖小興說道,“哪有這麼巧,我看不像,如果真是那更糟糕,穿成這樣哪裏像個陰陽先生,治邪半仙呢?”
我說道,“難道你沒聽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句至理名言嗎?我斷定他就是張玉明!你敢打賭不。”
廖小興不服氣的說道,“賭就賭!你說賭什麼?”
我說道,“賭錢沒意思!不如我們賭擦一個星期車的,你看我的車一路顛簸,正好髒了,如果你輸了,那就麻煩廖少親自為我擦車。”
廖小興聽完氣道,“那好啊!你輸了就給我擦一個星期的車。”
我笑道,“事先說好,我們隻賭擦一輛車,你廖少的座駕那麼多,我可擦不過來。”
廖小興說道,“那好!一輛就一輛,我沒打算對你使.詐。”
我們一起坐等那輛摩托車靠近我們,結果還沒開口問,就注定這個賭我打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