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自己也是碰上機遇,在一次“奪寶大會”上掙了不少的錢。”
大盛較有興致的聽著,我就給他講述了一遍之前的經曆。
張玉明和大盛都聽得嘖嘖稱奇,暗讚我這錢掙得容易。
我笑道,“你們也不用羨慕,隻要咱們這條飲食行業的路一開啟,你們就能成為下一個億萬富翁。”
二人聽完高興了,飯也做得差不多了。張玉明用盤子盛好了菜,給爺爺擺到了供桌上。
我們也圍坐在桌子上,魚香和肉香味直往鼻子裏鑽。
大盛說道,“玉明!你家有酒嗎?”
張玉明說道,“廢話!不知道我和爺爺好哪口嗎?你去後院酒窖拿。”
大盛應聲去了,我忍不住夾了一筷子魚,不禁大讚道,“太好吃了!這麼好的魚,再加上你的手藝簡直是天作之合,無以倫比。”
被人誇讚,張玉明自然心裏高興,“這也是爺爺的一絕,茅山術我雖然學得不行,但是這手廚藝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我一臉敬佩的說道,“張老爺子真是多才多藝啊!”
正說著,大盛抱著一壇子酒回來了。
張玉明說道,“這酒可是五十多年的陳年佳釀,具體是什麼酒我也不知道,爺爺平時都不讓我多看一眼,如今我當了,咱就大方的喝起來。”
我聽完驚駭道,“五十多年?這酒比我爸歲數還要大呢!”
大盛也感歎道,“這麼珍貴的酒,我們三個也喝不出啥味道來,是不是有些糟蹋了。”
張玉明聽完,一臉慷慨的說道,“糟蹋什麼?喝到肚子裏才是酒,我爺爺卻是舍不得喝,可是現在他喝得了嗎?”
二話不說,他親自啟了封,壇子蓋剛一打開,整個屋子頓時酒香自溢。
三個人同時讚道,“太香了!難道是瓊漿玉液?”
激動的倒滿了三杯酒,我們就開始大吃起來。好酒入喉,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感縈繞心頭。
“這酒真不是蓋的,現世的酒在它麵前那就是渣!”
一杯酒全周,張玉明和大盛同時趴在了桌子上,隻有我沒有趴下,可是全身發燙,就像是被火烤一樣灼熱。
我立刻感覺到不妙,於是急忙用氣功壓住體內的火氣,可是稍有回氣,體力的火氣就又頂了上來,反複幾十次,我全身的汗水仿佛都流出來了。
不得已,我又運用了內丹之力,這才把這股火氣壓製住了,體溫也漸漸的恢複了正常。
我立刻擔心起其他二人,可一看張玉明和大盛跟我情況不一樣,他們雖然昏迷著,可是身體沒有和我發熱,發燙。
我暗道,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會出現如此情況。正琢磨著,突然從酒壇裏爬出一隻藍色的蟲子。
這隻蟲子有十公分長,模樣酷似蜈蚣
隻是頭比蜈蚣大了好多,嘴是黑色的,正看著我一副敵視的模樣。
我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酒杯,眼疾手快的扣住了它。那酒杯是透明玻璃的,因此能看見蟲子在裏麵的一舉一動。
我暗自琢磨,難道這是蠱蟲,我們三個都中了蠱了?想想張老爺的為人,應該不會飼養這種蠱蟲才對,可是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這蟲子在玻璃杯中並不消停,從嘴裏不斷的吐著藍色的液體,漸漸的玻璃杯壁居然出現了霜凍,霎那間就產生裂痕碎掉了。
我被著實嚇了一跳,可是蟲子趁我慌張的時候爬到了地上。我急忙低頭尋找它,誰知這小東西居然順著我的腳爬進了褲子裏。
我使勁的抖動褲子,希望能把它從我身上甩下去,可是似乎這是徒勞,這東西居然從我的肚臍處鑽進到肚子裏麵去了。
肚子裏開始有了蠕動的感覺,我暗道糟糕,也不知道這蟲子有沒有毒。
才思量了片刻,我的肚子就已經開始疼了,好像裏麵有冰一樣涼。
我趕緊使用內丹之力壓製這股涼意,反複壓製了幾十次最後肚子裏終於恢複了平靜。
我暗道,這蟲子到底死了沒有,不會在我肚子裏常住下去吧!要是白龍在就好了,也許她有辦法把蟲子弄出來。
雖然反應不是那麼強烈了,可似乎肚子裏還有蟲子再蠕動。
我也顧不得這些了,趕緊推了推桌上趴著的張玉明和大盛。
“醒醒!你們沒事吧!”
我探了一下他們的鼻息和脈搏,基本屬於正常狀態,似乎隻是喝多了而已。
我暗道,蟲子在肚子裏我都沒事兒,估計它是沒有毒的,所以這二位應該也不是中毒了。
我拿起電話,打給了白龍,希望她能知道這件事情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