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驚恐的說道,“還真有這事兒啊?聽得我心裏直撲騰,一會兒都敢回去了。”
彪哥笑道,“不敢走就住下,到時候摟.著姑娘睡一宿,過夜費我就不收你們的了。”
我說道,“還是別幾幾了,再把我嚇出陽.痿來,還是等平靜些我們再來吧!
彪哥說道,“那你們就半月後再來,方哥說了,再有半個月就能消停了。”
我繼續問道,“怎麼?方哥怎麼知道的,他和妖怪是親戚嗎?”
彪哥聽完一臉緊張的說道,“小子!你可別瞎說,當心被人封了口。”
我故意裝傻道,“封口是啥意思?”
彪哥一臉鄙視的說道,“就是要你小命!”
“沒有那麼誇張吧!這個方哥是何許人也啊?”
“他是這西趙莊的老.大,我們都算是他的人,趙所長是他姐夫,你說這實力硬不硬?”
我一臉感歎的說道,“那後台是夠硬的。”其實心裏暗道,這下知道趙所長的老底了,原來是警.匪一家親,怪不得他怕我們調查呢!看來這個方哥知道些內幕,不然不可能說出半月後就會沒事兒了這種話來。
像彪哥這種底層混.子,知道的估計也就這麼多了,要想深挖,必須去會會這個方哥。打聽到了他的落腳地,我們便從彪哥的店裏出來了。彪哥虎了吧唧還出來送我們,並且關照我們半個月以後再來玩,到時候有新貨。
走出十多米,廖小興忍不住說道,“任天行!以後這種事情不要拉著我去。”
張玉明也緊跟著說道,“我也不去了,太掉身價了。”
我說道,“下不為例!你以為我想去那種地方嗎?”
二人齊齊點頭,“恐怕是!”
我聽罷無語,這簡直是對我人格嚴重的侮辱。
來到了彪哥說的地方,門口的兩個石獅子格外的引人注目。這讓我不禁想起了小時候,我第一次去遲雨家的時候。
我說道,“應該就是這裏了,這個方哥倒是富甲一方。”
張玉明說道,“靠著見不得光的生意發家,這並不光彩,反而是辱沒了祖宗。”
我說道,“人家是地頭蛇,我們要小心行事,別忘了他們有白道罩著。”
廖小興說道,“沒什麼可小心的!不就是一隻烏鼠嗎?你們等著,我去把他抓來。”
我本來想攔他,可是這小子動作很快,三米高的牆他幾步就蹬蹬上去了。
我暗道,這小子的功夫是越來越精進了。
方家是獨門別墅,院子裏養了八條惡犬,品種不一,但都是烈性身犬。
廖小興屏住氣息,身法比貓還快,那幾隻惡犬甚至沒有發覺他。
他直接躍上了屋頂,然後倒掛著打開窗戶跳了進去。
那個方哥剛剛經過一場肉.搏大戰正在酣睡,還是他身邊的女人先發現了動靜醒來了。
廖小興直接把她打暈,點了方哥的穴位讓他睡得更死些,然後把他像死豬一樣抗在肩上背了出去。
這些動作一氣合成,前後用了不到十分鍾時間。我和張玉明讚道,“簡直神了,如果你要是當小偷,那肯定是日進鬥金。”
廖小興怒嗔道,“你們兩個罵誰呢?趕緊把他接過去。”
我們三個把方哥帶到了一家旅店,隻說是方哥喝多了很容易就混淆了過去。
這一搗鼓就是淩晨兩點多了,我對他倆說道,“你們睡會兒,我來看著方哥。”
人到了極度困倦的時候,很快就入睡了,我盤膝而坐,用練功來修養體力,現在我練一小時功,和睡五個小時的效果差不多,很快我的體能就恢複了。
這時候,方哥醒來了,他竟然還不知道自己被綁架了,迷迷糊糊的呼喚著他女友的名字。
“胡麗!給我拿點水喝!老子渴了!”
我倒了杯水給他,他這才發現了我,並且神情變得慌張起來。
我說道,“你不是口渴了嗎?喝吧!”
方哥一臉敵意的看著我說道,“你他.媽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我說道,“我叫任天行!有些事情需要問你。”
方哥說道,“我們有仇?”
我說道,“沒有!我隻是想從你那裏知道些事情。”
方哥表情陰冷的說道,“你這樣做是在找死,你知道我手下有多少人嗎?”
我笑道,“那有什麼用,你還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我們綁來了。”
方哥聽完我的話,汗顏的低下了頭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笑道,“對不起!你沒有資格知道,隻要你老實跟我們合作,今後你還是這裏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