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想衝進屋裏去抓方哥,可是他的手剛剛沾沾到門上,那灼熱的感覺讓他頓時慘叫了一聲。
“糟糕!有人設下了陣法!”
那個老萬聽完,立馬就慌了起來,嘴裏哆哆嗦嗦的說道,“老祖!……那怎麼辦?”
神秘人說道,“別慌!有我呢!”
這時候,張玉明登場了,他身穿道袍,手裏拿著那把硬紙劍。
神秘人說道,“原來是你們?真是冤魂纏腿啊!為什麼追著我不放?”
張玉明說道,“你說話的口氣好像我們認識一樣,有種你就露臉讓我們看看。”
還沒等神秘人說話,我心急的從窗戶跳了下去。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應該就是能叔吧?”
神秘人聽完點了點頭說道,“你猜得沒錯,咱們真是冤家路窄啊?本來我想恢複些元氣再去找你們,誰想到你居然先找上我了。”
我說道,“我們也是歪打正著,沒想到你真的在這,這次新賬老賬一塊算。”
說完,張玉明就出手了,先是金劍出動,隻見一道金光突然射出,來勢洶湧,目標直指能叔。這貨也是機靈,抓住身邊的老萬直接擋在胸前。
隻聽“嘭”的一聲,老萬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瞬間就跪了,肚子上多出了個大窟窿,說來也怪,這個老萬肚子都破了,居然連一滴血也沒留出來,而且肚子裏麵都是空的,腸子和五髒都沒有。原來老萬隻是被黃鼬精操縱的行屍走肉。
張玉明說道,“老.東.西,你還真夠狠的,他叫你一聲老祖,想來也是你後輩,你居然……。”
能叔聽完笑道,“嗬嗬!這樣的手下我多得是。”
“畜.生就是畜.生,即使再怎麼修煉也沒有人.性,”張玉明感歎道。
其餘三劍也陸續發揮了威力,能叔本來元氣還沒有恢複,這陣法又是針對它的妖.性來的,所以戰得傷痕累累。
張玉明見火候差不多了,於是便想要收網。我也拔出七色劍加入了戰鬥。
能叔頓時就招架不住了,想要跑,可是自己難以破陣,光是那五支陣劍他就難以支撐,更何況還有我手中的氣色神劍。
我說道,“束手就擒吧!或許我考慮留你條性命。”
能叔說道,“你少唬我了,我三百多年的道行,你那點小伎倆還騙不了我。”
我和張玉明一前一後,能叔忙活的緊著脫衣服。這下可有樂子了,原來這貨元氣受損,竟然不能完全幻化人形,臉上有一層黃色的小絨毛,看著讓人頓感麻心。
我說道,“張玉明!給我燒光它身上的毛。”
張玉明會意說道,“好嘞!幹脆來個考野味,紅燒黃鼠狼。”
張玉明手中的火劍果然躥出火苗來,還真的就燒到了能叔的臉。它慘叫一聲騰空飛起,這時候五劍齊出,像一隻大手一樣把它又拽了回來。
如此折騰了三四次,能叔頓感心力交瘁,眼下隻能舍棄自己三百年的道行,才能逃脫保命。
於是它吐出內丹,我沒加思索直接將它打碎,哪知道,那內丹化作無比強濃的黑煙,而且又.騷又臭整得我差點暈厥,張玉明更是直接躺了,我暗道不好,自己可能是中了能叔的詭計了。
可是事情卻沒有我想的那麼糟糕,這一招隻是它最後的強弩之末,僅僅是為了脫身而已。
張玉明暈了,陣自然也就破了,等黑煙散盡以後,我發現能叔已經不見了。
我顧不上去追它,立刻去查看張玉明有沒有受傷。還好他隻是暈厥,想來是剛才吸入了黑氣,所以才導致如此。
“張玉明……,”不得已我打了幾耳光,試圖立刻把他喚醒。
見他眼睛漸漸睜開,我懸起的心頓時就放下了。
我說道,“你沒事兒吧?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張玉明說道,“沒事兒,剛才就覺得一陣惡心,然後就頭腦發昏失去了意識。”
我說道,“沒事兒就好,看來這個能叔還是蠻難對付的。”
張玉明問道,“他跑了?”
我點了點沒有說話。他站起來長歎一聲道,“剛才它一定是舍棄了內丹,這對一個妖精來說,就是放棄了全部道行。”
我聽完點點頭說道,“希望廖小興能夠抓住它,別讓我們白忙活一場。”
一道黃色身影從方哥家的高牆上跳了下來,這自然引起了廖小興的注意。
這小子一直全神貫注的盯著方家,當看到能叔落荒而逃的時候,心下頓時興奮起來,也不管自己是否打得過對方,直接就衝了上去。
現在失去內丹的能叔基本和普通的黃鼠狼沒啥區別,而且渾身還有多處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