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上的差距讓勝利的天平偏向了土匪那旁。
笑話,一百多個大三十個,實力還相當,能撐到現在還是因為那些人比較懼怕魏明樂的“偷襲”,刻意保留自身的元力,不敢用出全力進攻。
“你們都站在這做什麼?沒看見我們的人正處於劣勢嗎?”一聲嬌嗬引得眾人紛紛側目,原來是李馨兒看那一群人隻守著車隊,絲毫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不禁怒氣衝天。
“……”沒人回答,那些人隻是看看她,便繼續“站崗”,完全無視李馨兒的存在。
被人無視,自己的同伴又有危險,李馨兒就是脾氣再好也氣的不輕,罵道:“你們都是聾子嗎?還是聽不懂人話?”
這裏沒人知道李馨兒的丹師身份,被一個毫無修為的女人指著鼻子痛罵,他們身為武者的尊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釁,頓時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不過是個有點姿色,卻不能修煉的廢物,有什麼好猖狂的……”其中有人小聲嘀咕,但在場的都是什麼人,豈會聽不到他的話。
“嘭!”剛才說話的人應聲倒飛出去,砸在一亮馬車上,胸前一片焦黑,人也暈厥過去。
“下次要是在聽見這話就不是打飛那麼簡單了!”敖雲龍冰冷是聲音在眾人耳畔響起。
在聽到那人的話時,敖雲龍一把拉過身邊魏明樂的手臂,將炮管正對著那人,魏明樂一心都在戰鬥上,並沒有關注這邊的“內戰”,正巧一道光線要發射,卻被敖雲龍帶偏,正中護衛隊那個出言不遜的家夥。
那不是因為雨炮的威力不強,而且關鍵時刻那人憑借著常年鍛煉出來的直覺將元力外放,抵消了一部分攻擊,他恐怕就要就此身亡。
當然,想要幹掉他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還沒有察覺對方的真正意圖,現在就翻臉並不明智。
不過不管怎麼說敖雲龍都不能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在光線射出的瞬間他將真氣也注入其中,真氣能侵入體內,而且又不會被人發現,這一點真氣足以讓他在床上躺上大半年。
“你找死!”護衛隊的成員間自己人被打,一個個都拿出武器,怒視敖雲龍,眼看就要動手。
“都給我住手!”一位較為年輕的副隊長一聲怒喝,地武境的威壓席卷全場:“還不把武器收起來?”這話是衝著護衛隊的人說的。
護衛隊的人一個個雖然不願,卻也不敢違抗副隊長的命令,哼哼唧唧的將武器收起,但一道道不善的目光還是掃向敖雲龍。
“實在抱歉,是在下管教不嚴,讓兩位見笑了,我在這裏給兩位賠禮了。”副隊長微微行禮,表示歉意。
這時敖雲龍才仔細觀察這位副隊長,身材偏瘦,但卻幹練,麵容說不上有多英俊,卻也是清秀,加上臉上一直掛著的和善微笑,倒是讓人生不出惡感。
不過敖雲龍是誰,他是在任何時候都不會露出一點破綻的“老江湖”,無論對方如何都不能影響到自己的心境,所以麵對副隊長的道歉他僅僅是冷哼一聲,便別過頭去,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