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晴原本就沒有怪婉兒的意思,烈火的道歉,她感到有一絲別扭:“烈火前輩也別在意,丁晴並沒什麼,從我懂事以來我們村子上的女巫就隻能占卜今日內的前後三個月所發生的事情。現在的我在無意間能占卜到前前後後一年之內所發生的事情,我的師傅已經說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了,能幫的話我一定幫你們找到兒子。可是由於種種局限,最主要的就是我們村子中的占卜術不算高強吧,我還是幫不了你們,丁晴還是有錯的。”
“不不不!你是個好姑娘,占卜術也很高明,能知道天兒沒死,我們已經很開心了,你這不是幫了我們嗎?”烈火雖然也很想知道他那消失了近二十年的兒子烈天去哪裏了,可是如今丁晴的能力有限,這個時候總不好去逼著人家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好了好了,前輩,我看我們就別互相追捧了。”丁晴被這一通好言好語迷得暈乎乎,她嘟起嘴巴朝紫木做了個鬼臉,“怎麼?現在相信我的占卜術吧!?”
此時的紫木對丁晴那簡直是敬佩萬分,現在終於有一個人可以告知他,在六個月後他的武功會如何了。其實紫木家傳的‘秋水神刀法’隻有一套刀法,而沒有內功心法,本來的‘秋水神刀法’就是包括一種刀法和一種內功心法的組合名稱。而紫木現在所修煉的這些內功心法是他們紫家後人慢慢領悟而得來的,並不是原來真正能配合著‘秋水神刀法’發揮出最強攻擊的那部內功心法,現在的紫家刀法已經沒落許多。
紫木小的時候曾經聽父親說過,他們紫家在數千年錢也是一個龐大的家族,後來發生了一件大事,這是什麼事紫家的人沒有一個人清楚。但是紫木的家族流傳著一個傳說,如果能找到一套與這‘秋水神刀法’同時修煉的內功心法,那他們紫家一族的武功將會是一次嶄新的跳躍。
也正因為如此,每一代的紫家後人都在慢慢研究紫家刀法的內功心法,到了紫木這一代,還是有很多殘缺不全的東西。打從紫木開始練武,他就發誓要完善這部能配合著‘秋水神刀法’一起使用的內功心法。
原來傳至到紫木父親這一代時,內功心法已經在不斷的創新和完善中達到了原來百分之四十的功力,而年輕的紫木以他一個人的能力,讓這‘秋水神刀法’能夠發揮十之五分、半數以上的功力了。
這就是紫木現在的能力,他不可謂不是一個天才,一個人在短短幾年之內就能突然一層,那是多麼厲害的事情(紫家無數代,才研究出了九層心法中的其中四層,而紫木一個人便已經完善了第五層,向第六層邁進)。
在紫木從雖然少有對手,可他還是用心研究,終於現在又將達到一個新的頂點——那便是快要突破第六層內功心法的研究了。
紫木很有感覺,他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可是已經好幾個月過去,還是沒有反應。這之間似乎就隔著一張白紙的距離,關鍵是要在合適的時候,有合適的機遇,把這層紙捅破,那麼紫木的武功將會更加精進一步。
紫木很想知道究竟什麼時候他能突破這一層,他道:“幫我看看我在這六個月之內的武功會不會進步吧!”
“那沒問題,你的血……”丁晴伸出手掌,示意在她手心上的那個龜殼表麵上滴上一滴血液。在紫木伸出手準備滴血的時候,丁晴忽然將手收回,把龜殼握在手中藏在背後,道:“這次,你可得老實點哦,滴你自己的血液,不然又被你耍個正著,剛才我還真以為我的占卜術失靈了呢,你答應就開始,不答應我就不幫你算了!”
紫木笑嘻嘻的抓住丁晴的手,讓她把龜殼拿出來,然後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把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在龜殼上:“諾,看清楚了,假不了吧!一滴夠不夠啊?不夠還有,等下,哎,等下等下,這血還在流呢,多放點上去,看能不能產生更大的效應,搞不好你一算,我武功真的就進步了!”
“夠了夠了,你個傻帽!”丁晴的龜殼上沾了一滴血液,她就急忙拿開龜殼,省得紫木在這裏搗亂。
“開始了,看好……”丁晴用右手蓋住了龜殼,嘴裏嘀咕著什麼咒語,她占卜的樣子和第一次一模一樣。可是這次一滴血從龜殼上滴了下來,丁晴解釋:“我先把烈火前輩的血給放掉了,下麵才是紫木命運齒輪的轉動。”
龜殼表麵上,紫木的那滴血液開始瘋狂的沿著上麵的裂痕流動,有一些裂痕偏大的,血液就是不流進去,可是有一些偏大的,眼看著隔了一道“城牆”,血卻偏偏從旁邊細小的裂痕中流了進步,將這條大裂縫全部填滿。
而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裂縫卻隻流了了半截,血絲便不再前進,過了一會兒,血的移動停止了,在龜殼上麵扭扭曲曲的畫著無數細小的“紅線”,那便是紫木的命運,隻不過,這所有的一切隻有丁晴一個人能讀懂。
所有的人都看著丁晴眼睛都不眨一下,當然還包括紫木了,每一個都都想測出來的結果。其一,大家是因為丁晴的占卜高明,還想見識見識一下她神奇的占卜術。其二,大家也都很關心紫木的武功變數,按道理來說紫木的武功已經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如果他的武功再精進一步,想必他能找到的對手更是寥寥無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