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劉公子坐起身來,一臉狠色,口中大罵道,“臭婊子,老子玩過的妞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老不聽老子的話,老子打死你!”
“啪”又是一聲脆響。
雲韻捂著臉,眼神恨恨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劉公子,眼神雖恨,但更多的卻是絕望,淒涼。
“哧”布帛破裂的聲音響起。雲韻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衫被那畜生撕開了,雲韻冷漠的看了劉公子一眼,眼中空洞無一物。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臭婊子,想尋死,老子告訴你,老子不但要玩你,還要讓所有的男子都上了你,老子要讓你這個臭婊子赤身裸體的遊街,老子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你這個臭婊子是多麼的賤!”劉公子大聲吼道。
聽著劉公子口中怨毒的話語,雲韻空洞的眼神中慢慢的回複了一絲神采,隻是那眼神中飽含著無盡的嘲諷,蔑視。那根本就不是看人的眼光,即便看一頭畜生,也不會用如此鄙視的眼神。
劉公子此時卻沒有再注意雲韻的神色,一門心思撕扯起雲韻的衣衫來。
忽的,劉公子低呼了一聲,手中拿著一個閃著淡淡銀光的玉牌,口中輕聲說道。
雲韻冷冷的瞟了劉公子一眼,臉色瞬間大變,嘴裏尖叫畜生,“你還給我,不許動它!”說著,伸手就去搶。
那是婆婆當年死後留給她的東西,一直以來,雲韻將這塊玉牌當做是最重要的東西,一直貼身收藏者,即便婆婆曾再三告誡她,危險的時候捏碎玉牌,但是雲韻將這件玉牌當成是唯一承載者婆婆溫情的東西,哪裏肯將它捏碎。此時見劉公子手中抓著玉牌,頓時大驚,瘋了一般想要將玉牌搶回。
“哈哈哈,想要是嗎?老子偏偏不給,臭婊子,老子今天玩死你!”劉公子大聲叫道,隨即將玉牌用力的向地麵摔去。
隻聽一聲清脆的響起,玉牌順價摔成數瓣。
雲韻癡癡的看著地上的玉牌,看著破碎的玉牌,仿佛心也破碎了,癡癡的看著,完全忘記了趴在她身上的劉公子,眼中隻有那一抹淡淡的銀光。
忽然間,一道青氣從破碎的玉牌中溢出,緊接著消失不見。雲韻愣愣的看著這一切,隻是一瞬間,那青氣便消失不見,雲韻想看的清楚些,但微微動了動手,才記起此時自己身在“洞房”中,身上還被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壓著。
“哧”,雲韻上身最後一塊布料被劉公子撕去,此時雲韻上半身僅著一件淡白色的肚兜,輕輕的圍在胸前,將無邊的羞澀遮掩著。
劉公子眼中淫光大勝,此時的他反而動作緩慢下來,一雙手打著顫緩緩的向雲韻身上的肚兜移去。
忽的,一道白光在房間裏亮起,一個穿著淡綠色長袍的女子出現在房間中。女子蛾眉皓齒,一雙美目像是一泓秋水,隻是女子現在臉色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急。
瞬間,女子發現了床上不堪的一幕,女子厲喝一聲,瞬間女子手上一道寒光閃過,趴在雲韻身上的劉公子瞬間愣在那裏。雙手凝在半空中,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半晌,雲韻微微動了動,一顆碩大的頭顱突的從劉公子的脖頸上滾落下來。
“啊……”雲韻驚呼一聲,哪裏見識到人頭分家,更加奇怪的是,劉公子頭掉下來後,脖頸處像是被冰凍住了一般,沒有一絲血液噴出。
女子眉目一瞟,冷冷的瞥了雲韻一眼,臉上的焦急之色卻是愈發的明顯,女子冷聲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有那塊玉牌?”
雲韻愣了愣,這個女子是怎麼出現的呢?女子眼神間雖然帶著濃濃的鄙視,但雲韻知道是這個女子救了她,或許就是婆婆說的捏碎玉牌後就有人來保護她,或許這就是婆婆當年說的救命之術吧。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有那塊玉牌?”女子麵色焦躁一閃而逝,露出一陣殺意來。
雲韻看了女子一眼,借著月光,雲韻發現站在身前的女子竟然和婆婆很像,隻是婆婆一頭白發,而眼前的女子一頭的青絲。雲韻心頭大震,難道是婆婆顯靈,附身在這個年輕女子的身上來救自己,當心,雲韻心神大開,從床上衝了下來,向女子抱去,口中大叫,“婆婆,是你來救韻兒了嗎,你聽到了韻兒的求救了嗎?”
女子閃身避開,雲韻愣了愣,怔怔的看著女子,難道不是婆婆,可是為什麼會和婆婆那麼像呢?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那塊玉牌?”女子顯然已經沒有了耐性,這句話已經問了三遍。
“你是誰,怎麼和婆婆長的那麼像?”雲韻沒有回到女子的話,反問道。
女子微怔,和自己長的很像,難道是師姐?女子還記得,當年兩女先後達到元嬰期,師姐先達到,運用修真之力改變了容貌,隨即自己達到元嬰期後,也改變了容貌,由於那時候兩人形影不離,遂將自己的容貌調整的和師姐很像,難道說這個凡人女子見過師姐?想到這裏,女子一直懸著的心微微安穩下來,終於有了師姐的消息。當下臉色愈發和藹起來,“小妹妹,你說的婆婆是不是和我長的很像,和我穿著同樣衣服的年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