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清晨,任翔還正處在香甜的睡眠中時,一陣刺耳的馬達轟鳴聲,便是生生的將任翔從睡夢中吵了起來。
“媽的!什麼聲音啊?”
躺在床上的歐陽烈,皺了皺眉,旋即滿臉憤怒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張開惺忪的睡眼,那雙眼睛中布滿著濃濃的血絲。他眯縫著眼睛,極為不爽的說了一句。
“唔~”
任翔也是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旋即翻了個身,直接將枕頭蓋在了腦袋上接著睡了過去。
“媽的!給老子看看窗外到底是怎麼回事!”滿臉鬱悶的坐在床上,歐陽烈直接是拿起枕頭,然後狠狠的對著另一張床上的任翔扔了過去。
“靠!你有病啊?”
被枕頭砸中,任翔一把便是將被子掀起來坐起了身子,那雙眼睛中還有這一層厚厚的眼屎。
“就你那裏靠窗子最近,不找你找誰?快點他媽給我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天殺的!這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歐陽烈極為不爽的罵道。
“唉!”
歎了一口氣,任翔便是將窗簾緩緩的拉開了一個角,緊接著,他便是見到一輛警車,正緩緩的落在了別墅的門口。
“靠!警察!”
剛剛睡醒,任翔的腦子還是一片漿糊,見到突然出現一輛警車,他便是急忙大喊了一聲。
“什麼?”聽到任翔的話,同樣是滿腦袋一片混沌的歐陽烈,也是急忙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了下來,旋即一個箭步來到了任翔的床邊,將窗簾拉開一個小縫隙向外看去。
“我靠!我們被發現了,龍翔軒你還睡什麼?趕緊給老子起來!”
歐陽烈一邊順著縫隙看向窗外,一邊頭也不回的喊道。
不過,就在歐陽烈的話剛剛落下,隻見兩道人影,便是緩緩的從別墅中走出,領先的是身穿一身警服中年人,正是夏鵬。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一個看起來大概三十左右歲的男人,這個男人也是穿了一身警服,身姿挺拔。
兩人緩緩的走到警車邊,然後夏鵬便是對著警車內說了些什麼,旋即車內便是急忙下來一名小警員,然後來到後門處為夏鵬拉開了車門。
而在夏鵬進入警車後,其身後的那個中年警員,便是轉過頭來,對著任翔兩人所在的窗戶望去。見到那人的模樣,任翔兩人也是楞了一下,旋即便是不由得哭笑不得起來。
那名中年警員是別人,正是龍翔軒。
見到任翔和歐陽烈正躲在窗內向著自己這邊望去,龍翔軒也是對著兩人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便是跟著夏鵬鑽進了車內。
待到龍翔軒也是進入警車後,那名小警員也是回到了駕駛位,然後又是伴隨著一陣刺耳的轟鳴聲,那輛警車便是緩緩的升騰而起,最後便是化為一道流光,朝著遠處飛掠而去。
“我鬱悶,差點忘了今天翔軒要和夏伯伯去醫院的事了,我還以為我們被發現了,真無語!”在那輛飛行車消失在視野中之後,任翔便是轉過頭來,對著歐陽烈哭笑不得的說道。
看了一眼龍翔軒那空了的床鋪,歐陽烈不由得撇了撇嘴道:“這家夥什麼時候起來的?也不和咱倆打聲招呼,我剛剛差點直接衝窗戶跳下去轟爆那輛警車!”
任翔:“......”
經過了這番胡鬧,任翔兩人也是睡意全無,將外套穿好後,在房間內的衛生間洗漱完畢,任翔兩人便是從房間內走了出去,然後對著樓下行去。
“呦!你們兩個大懶蟲起來啦?”
就在任翔和歐陽烈走下樓梯的時候,青鳥那嬌笑的聲音便是遠遠的傳入了任翔兩人的耳中。視線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映入眼前的一幕,不由的直接讓任翔和歐陽烈差點被一口唾沫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