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來,劉虎帶著王剛和王剛的母親肖慧蘭來到一家名為《醉花樓》酒樓吃飯,現在已經是中午了,這裏的生意還是不錯,裏麵已經沒多少空位了,不過在裏麵吃飯的多是情侶或者男女在一起,什麼關係就不知道。劉虎走到最裏麵六人桌的地方坐了下去,隨後叫來了服務員點菜。
劉虎上了幾道招牌菜,然後點了兩瓶飲料,因為劉虎知道在伯母肖慧蘭的麵前是不能喝酒,因為以前的事情,肖慧蘭對酒有種排斥,這件事情和王剛當初再起的兄弟都知道,所以劉虎也很自覺的,當然王剛也很讚成,畢竟大白天的喝酒也不怎麼好。
菜很快就上齊了,然後王剛和劉虎兩人使勁的為肖慧蘭夾菜,導致肖慧蘭的碗裏總是滿滿的一碗菜,還總是叫王剛和劉虎多吃點,說現在是長身體的時候,搞得劉虎和王剛一陣無語,現在他們這個年紀身體早就長得差不多了,再長也長不到哪兒去,不過還是很聽母親和伯母的話,劉虎和王剛兩人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周圍也傳來了許多鄙視的目光。
不過身為當事人的王剛和劉虎絲毫沒在意,反正隻要吃飽看見自己母親和伯母開心就好,其他都是浮雲,看你就看唄,反正你又看不死我,有啥大不了?麵子也不是用溫暖來換來的,而且麵子也是自己給的,不是別人來奢求的,我覺得自己麵子在就行行了,不是你們可以議論就沒有了。
三人也是吃的不亦樂乎,特別是肖慧蘭現在有自己的兒子陪著,胃口也是大開,感覺很久沒有吃過這麼多東西了,而且心情也好得多,臉上一直掛著微笑,看在王剛和劉虎的眼裏,兩人心裏也很高興,因為看到自己父母的微笑,那是最真、最美的笑容!
正當王剛三人吃得差多的時候,一群五六個男男女女走進了酒樓,一個個打扮得非常非主流,一個個男的帶著長長的耳墜,頭發也是五顏六色而且還很長,一看就屬於那種小混混的角色。
“親愛的,沒位置了怎麼辦?”一個爆炸頭的女孩子,穿著暴露,粉底一看就很厚,嗲聲嗲氣的對著前麵的非主流男子說道,而且還在男子麵前撒嬌,有種秀恩愛的感覺,周圍看見進來的一群人,有厭惡的,有畏懼的,也有假裝看不見的。
“放心吧,一定會有的,你要坐哪裏?我去給你擺平。”男子拍了拍胸膛說道,那種沒有什麼事情他擺不平的架勢拿了出來,讓跟在他身後的人都非常讚賞,他也是非常滿意這種被人欣賞的感覺。
這名非主流男子叫吳平,家裏很有錢,由於生性比較叛逆,所以瞞著家裏人在外麵瞎混,而身旁的女子是昨天晚上認識的,名叫麗麗!是高三的學生,昨天晚上說今天想來《醉花樓》吃飯,吳平當即就拍手答應請客,所以今天兩人約著朋友就來到了《醉花樓》。
隻是他們沒想到今天居然沒有位子,不過對於吳平來說這都不是事,隻要有錢擺平的事,那在他眼裏都是一個字——屁!
“我想坐最裏麵。”名叫麗麗的女子指了指王剛那桌說道,不過王剛和劉虎都在埋頭吃著自己的食物,根本沒有在乎麗麗一群人的目光,那種吃得很像的樣子,讓周圍的人都皺起了眉頭。
很多人都在替王剛他們感到悲哀,因為在座的很多人都知道吳平這個人,因為吳平經常叫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來這裏吃飯,每次來都不會平靜,這次看來又得掀起什麼風浪了。
這時候的王剛正在盛湯給自己的母親,突然一雙手掌拍在桌子上說道:“你們這個位置我買了,你們可以走了。”
王剛要不是練過和早就知道有人過來,這碗湯估計得灑出來燙著自己的母親,然後轉過頭神情沒一絲變化的盯著男子看著,然後平淡的說著:“不知道什麼是先來後到?”
“哥們你這麼不給我麵子?”吳平有點怒火起來了,沒想到麵前這個人這麼不給我麵子,想我吳平走到哪兒都可以橫著走,這小癟三哪蹦出來的?居然不認識我堂堂‘平少爺!’
“你誰啊?為什麼給你名字?”王剛繼續喂著母親喝湯,開口的是身旁的劉虎,劉虎當然知道麵前這小子是誰,但是居然對著自己大哥河伯這種口氣,實在是不能忍了。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你還這麼不識抬舉?趕快走,多少錢說一下就可以了。”吳平不耐煩的說道,隨後身後的男的也圍了上來,隨時準備動手。
“你很多錢嗎?”劉虎不緊不慢的說道,雖然知道吳平老子很有錢,但是他也根本不在乎,因為他出來混的那天王剛就告訴他一件事情,我TM的出來混,我就不知怕字怎麼寫,你不是屬毛的,也不是九條命不是麼?
“嗬嗬~我啥不多,就是錢多!怎麼樣?”吳平拽的跟二百五似得,提到錢他想在座的沒人可以和他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