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暑期培訓班報道後,很快就進入了狀態,給小學生們輔導功課;事前的充分準備,再加上張悅開朗且靈活的教學方式很讓學生們喜歡和接受,也讓培訓班的領導很是歡欣。
很快地,一天的時間很快就結束了,興奮的張悅感覺時間過的太快,自己還沉浸在教學的快樂中。
下午四點鍾,輔導教學結束,家長們將自己的孩子陸續地都接走了,張悅也是等到學生全部離開,她才收拾東西打算離開,她認為作為一個老師不僅在教學方麵要高,在師德和責任心方麵更是不能落下,因為在教導學生的同時不僅是你所傳授的知識,還有你給予學生的理念和思想觀,那是影響學生未來成長過程中最重要的東西,她很感謝自己在學生時代遇到的老師都是很負責任的老師,老師的教書育人真正在她們身上體現,所以那些老師的麵孔和當初在教堂上教書的模樣,張悅都曆曆在目。
準備離開輔導班的時候,張悅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你好!哪位?”張悅善意地問道。
“下課了吧?原本今天你出院想來迎接一下你,但是我自己事情太忙就沒出來了,現在有空了嗎?”電話那頭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聲音有些耳熟,但一時也記不清是誰。
“謝謝你的關心,不過,對不起……我貌似記不得你是誰了,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張悅將自己的輔導課本裝在一個袋子裏,準備出門。
“這麼快就記不清我是誰了?看來的確是被車撞得不輕,還是傷沒好就出院了?”電話那頭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
聽得出那是友善的調侃,張悅嗬嗬笑道,“本來腦子就挺不好使的,那麼一撞當然智力又退了一半,等到老了八成逃不開老年癡呆的毛病了。”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在你們培訓班樓下等著呢,要是真忘記我是誰了,你下樓就能想起我是誰了。”
張悅有點困惑,趕緊打開窗戶向樓下掃視了一圈,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就是不知道車內坐著是誰。
張悅隻好匆匆下樓,走到那輛奔馳越野車的駕駛室車門前,輕扣了扣車門。
車窗緩緩降下,坐在駕駛室上的一個男子戴著墨鏡,身穿一件藍色的休閑襯衫,捋著半袖子。
“怎麼?還認不出我?”男子拿下墨鏡。
“噢……是你啊。”這才想起,他是在自己住院的時候救了自己的那個男人,那個酷酷的麵癱男,“你怎麼會有我電話的?”張悅感到有些意外。
“知道個電話還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嗎?”男子不以為然地說道,“下午沒約吧?如果你信得過我,認為我不是個壞人,不介意請你吃個飯吧?”
“為什麼要請我吃飯哦?”張悅瞅了瞅這輛車,少說也值一百多萬,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價估計不低,難怪那天陸佳祺說自己傍上大款的話來笑話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