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姐姐受的苦太多了!要不是她心誌堅強早就迷醉了,所以她不是選擇在後來一起以要解藥為條件,而是自挖雙眼先解了那淫@毒,為的就是不留鞍拌。因為父母看出了曾令征的殘忍和狠毒,而這種人也絕對沒有信譽可言的。於是父母不想大家都這樣相互鞍拌著永無光明出頭日,所以他們選擇了絕決把生存的希望留給了我們。但由於又怕姐姐她的毒讓她控製不了自己露餡,而姐姐也是不想再見那些肮髒於是也就極為殘忍地挖了自己的眼珠,並還吞了下去。”
“這件事已經過去七年了,但我卻還是如夢魘般地不能忘懷。這七年來,姐姐和我雖然都已經恢複了修為,但卻不再有自由。姐姐在外修煉,而我則在這裏‘研究’‘激晉丹’的丹方,順帶時不時地幫那畜生煉些丹藥!那畜生說這是我姐妹兩人的日常開支的回報。今天那畜生送‘忘愁果’來時,也說了我現在煉這些丹藥還不能足矣讓他保持惠待我兩姐妹的資本,要求我必須在約定的十年之內研究出那丹方,否則他就會先拿我姐姐開刀開始懲戒了……是我害了我的姐姐,是我害了我的父母!姐姐現在也生不如死,可以說現在她活下去的唯一寄托就是想要照顧那個害了她的妹妹。”
馬寧寧在那抽噎著講了這些,卻又突地一擦眼淚,繼續道:“即或在別人眼裏,可以以我那時年幼不知事怪罪不上我。但事情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無論怎麼說我也原諒不了我自己。……我父母說的對,那畜生不是人,別說沒丹方,即使有也不能給他。這七年來我雖然沒有去研究那些丹方,但在他來時還是得必須裝模弄樣的給他看。但是我又真的好害怕他喪心病狂那天不開心了就把我姐姐殺了!現在就我倆姐妹了,我真的很想很想以前的日子!自由地修煉,無所拘束的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日子!但現在卻都一去不複返了!”
說道這裏,馬寧寧又轉而望著玉佩,‘噗通’一聲跪下道:“曾令征牲畜不如,已經喪盡了天良,我不敢奢求仙長能夠除害,但求仙長能夠救得我們姐妹兩人脫離苦海。如果仙長能夠有法子救得我倆姐妹,我們姐妹倆一定甘做牛做馬報答你。”
燕不歸聽到這裏也忍不住道:“哎!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於自責,一切都是劫!……但既然我們有緣,並且我也確實認為你有煉丹天賦,那我就做一回好人吧。這樣,我有個仆人是煉丹奇才,你就去跟她學學看吧!至於你姐姐……”
馬寧寧可能是心係姐姐的緣故,她完全沒有在乎她要跟著的人還是別人的一個仆從。淡然前提是她隻隻知道這些而不知道那人的仆從有多逆天。可能是馬寧寧誤會成了燕不歸不能解除這陣法害怕和姐姐分開,馬上顫聲泣語道:“仙長,以前很多人都說我姐姐是修煉奇才的,雖然她眼睛瞎了,雖然是浪費了十多年,但天賦還在,應該還可以重新開始的。就請仙長再想想辦法破了這陣,救我和姐姐一起脫離苦海吧!”
暈死了,這丫頭真是的,想救她姐姐直接說了也就罷了,但卻居然還拿她姐姐的修行天賦來當宣傳了!
不過燕不歸看這馬寧寧姐妹情深的緣故,卻也根本不和她計較,在那又回道:“這陣法根本難不倒我的。是這樣的,我現在也是有苦衷的,即使想幫你報仇也是有心無力。我確實不能幫你們報仇,至於你們的仇也就隻有你們以後自己取報了;甚至於要救你們也隻有一個辦法可行,那就是你們兩姐妹都必須先跟我簽訂主仆契約才行的。”
“馬寧寧謝過主人!”馬寧寧一邊說話還一邊鞠躬,言畢這些更還抽出一根銀針刺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流出一大滴精血,再主動獻出自身精血滴於玉佩之上與燕不歸簽訂了主仆契約。爾後卻隻見玉佩消失,馬寧寧自是知道是主人收了玉佩不再言語。
然後燕不歸又指點著馬寧寧按照這陣法的布局帶了馬寧寧朝這丹房外走去,至於這種陣法燕不歸自是不費秋毫之力就帶著馬寧寧站在了屋外。卻隻見外麵一個背影酷似馬寧寧的長發披肩的融合修為的女子,正坐在一塊大石上盤膝打坐,可能是感覺到了馬寧寧出來了,然後起轉身麵向燕不歸二人。
馬寧寧自是上前緊抱馬亞麗,而馬亞麗輕輕地撫摸著妹妹的背,但麵卻朝著剛才馬寧寧出房的地方說道:“謝謝前輩了,我姐妹倆萬死不辭難謝前輩之恩!”
看來盲人也自有盲人的優勢,即或馬亞麗看不見卻也沒有,冒失地用神識去探測,但隻憑她的直覺就知道那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