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宗門間的比鬥都是修行術法差不多的對抗。比如主修陣法的那就跟主修陣法的對陣,製符的跟製符的對陣,煉丹師跟煉丹師對陣……如果沒有相應匹配的,那就由五大超級門派來決定。隻不過其匹配原則講究的也不外乎是功法相近原則和晉級元嬰時間原則等。
會議結束後,先不說明月天的這四個元嬰服了丹藥抓緊時間修煉去了。但這時卻又有人來訪明月天,來人先是在掌門張謙的陪同下祭拜了‘龍華老祖’,然後又去白娟的住處看望白娟。
這人不是別人,卻正是隨後而來的寧豔。當然寧豔祭拜之後跟張謙說的是她自己想要在明月天轉轉,張謙作為一個晚輩自不會阻攔這個經常來明月天的華陰門弟子,畢竟她以前來也都是規矩的很到處轉上級圈就自個離去的。
但適逢侯金喜當值,因為自己師兄燕不歸回來之後就交代了自己如有人要去白娟住處的一律攔住就是。
於是侯金喜見了此等情況自是一閃身就見在白娟的房前,隻見一個腰間圍著獸皮的身高三尺半粉嘟嘟的小男孩攔住寧豔,並做噤聲狀道:“我說,美女啊,裏麵可是病人啊,不能進去的。”
寧豔見時小屁孩一個,雖然明知道他不是外表這樣簡單而是燕不歸的師弟,但仍是一副不依不饒的回應:“我就是來看望病人的啊!”想來這也是他倆都比較熟悉的緣故吧。
但侯金喜這小子也居然隨機應變機靈得很,在那攔著寧豔道:“美女啊,我知道你跟我師姐姐妹情深,但我師姐都昏迷兩百多年了,你就饒了她吧!”
“就因為知道他昏迷兩百多年了,所以才想要去看她嘛!”
“她都那麼病重了,你就別去打擾了吧!”
“看下都不可以?”寧豔一臉的不解。
“是啊!美女。我師姐現在都是依靠陣法維係著的,你要是去看了她,那她的病情就可能會傷的更重一些的。要是這樣的話,我想你也於心不忍不會同意的是吧。畢竟你和我師姐姐妹情深,你也是不忍心她受更多的苦是吧!美女,與其這樣還不如等我師姐醒來以後,你再來看她好麼?”侯金喜又是一口一個‘美女’拍得寧豔的心裏舒舒服服的,一邊卻又把寧豔堵得死死的。
寧豔無奈隻得道:“那娟姐醒來後,你就得告訴我哦。我好趕來看望她哦。”
“自是!自是!”侯金喜一連串地喏喏應道。
但寧豔卻並不放過似的,在那追加一句:“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哦。”
“必須的!務必的!一定的!還請美女放心!”侯金喜在那點頭哈腰著,更是外加一連串的保證本。本以為這下終究是可以打發走寧豔了,但寧豔卻並沒離去,更要往屋內走。
侯金喜這下又是連忙攔住她,又是作揖又是求情地道:“美女啊,都說了裏麵是病人啊。打擾不得啊!”
“知道了!但我可以找燕不歸啊!”
“啊!你找我師兄啊!我師兄正在師傅住處呢。要不我帶你去找他好了。”侯金喜這孩子頭腦簡單還根本想不了寧豔打得什麼算盤,兀自還在那做著好人。
“謝謝!候師兄,我自己可以去的,但真的不用麻煩你了。”寧豔客氣的回道。
“哦,那你自己去嘛,今天我當值還得到別處去轉轉看。”
“恩。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好了。謝謝侯師兄了!拜拜!”
“美女,拜拜咯!”侯金喜這家夥居然還跟著娘們一樣的口腔來了個拜拜,直逗得寧豔笑的花枝招展去了。
明月天,太上大長老毛成華的小木屋前,燕不歸一臉的詫異:“你還是來了?”
“恩。我還是來了!”
“我愛妻現在昏迷之中不方便見客,待我以後救醒她之後你再來看她就是。”
“恩,好的。一言為定!但我現在來看你的,可以嗎?”
“你和我愛妻是姐妹,又什麼不可以啊!再說,我們本來也是朋友嘛。你說是不?”
“就隻是朋友?嗬嗬……但……好了,不跟你爭了。娟姐醒了之後你再通知我,我好來看望她好嗎?”
“沒問題,隻不過估計也得半年之後了。”
“……沒問題,我等你!”
不是等娟姐醒來,而是‘我等你!“,燕不歸根本就沒注意這些字眼問題。而寧豔卻好似來了這趟明月天就是為了說這幾句話似的,言畢就自個真的心安理得地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