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是攔在了前麵,但其言行並沒有明顯的敵對情況,燕不歸也就雙拳一抱語氣卻是相當地客氣地問道:“在下燕不歸,請問這位前輩可有什麼吩咐的?”。
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看燕不歸如此客氣地說話,卻在那微一頷首,不帶任何表情地說:“看你小子還是蠻對眼的,你就猜猜我來找你何事?要是你猜到了,我就酌情處理就是。”
燕不歸聽了老者之言,在那微微低頭了一下又馬上抬頭正視著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說:“既然前輩如此說了,那我也就大膽地猜上一回了!我想前輩應該是為那狼海星之事而來的,但不知道有猜錯沒。若有猜錯,還請前輩見諒!”
燕不歸想他肯定是要問相關情形的,於是腦海裏馬上根據當時的情形進行了一翻邊角修正。至於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又是怎麼知道狼海星死於自己人手裏也就根本沒心思去思考了。
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聽了燕不歸的話,卻又一頷首道:“還是蠻精明的嘛。既然是猜到了我來的目的,那我也把話說個明白。雖然狼海星是我的一個偏枝分流,但依起來好歹也是我族的一員,既然是隕落在了你們手裏,至少也應該讓我知道個中情節吧!如果確實是狼海星不對,那我也就算了。但若是你們不對的話,怎麼說你們也得給一個交代才是,否則我海狼魚一族不是就任人欺負了,以後我海狼魚一族又何來威信而言!”
這老者之前本是不帶任何表情也無任何語氣地說話的,但是在說道最後之時卻是有點聲色厲荏的感覺。
燕不歸可不想和他翻臉,不得已隻得把與狼海星結怨的事清清楚楚地說了一個明白。當然燕不歸可不會傻傻地說之前就有想法要為魚任遊報殺妻之仇的事,還有他更不會說出他已經把狼海星的精魂融入到了龜盾之中的,否則那怕是依這老者再好的涵養也是要立刻與燕不歸翻臉幹上一架的。
交代了事情經過原有之後,又是補充道:“當日狼海星劫殺我之時,我也沒有帶仆從。而魚任遊也不過是剛歸順於我。當初他還隻不過結丹修為,而他的那些子民更是連開光都沒有。狼海星也正是看我們修為低,所以就帶著他的族人想劫殺我們罷了。”
“隻不過當時遇巧的是有一個高修為的前輩路過此地路見不平驚走了他們。但後來我的一個仆從在外行走之時又遇狼海星劫殺。這次我那仆從為了保命,拿出我讓他辦事的藥材直接雇用人保護他。但即或是如此,那狼海星卻還是膽大妄為地予以劫殺。隻可惜卻是因此而隕落。”
“我主修天道,除非大惡之人,我都不會妄自動手的。也就因為此,我這仆從生怕我責備於他,當初還曾拿狼海星屍首以及還另外請了一個當初參與保護他的人一同前來作證。如此也才免除了我的責罰。但我見狼海星已經隕落了,即或他有過惡,但怎麼說人死燈滅一切過節也都結束了。於是我就地坐了一場法事,然後就把他的屍體當場火化了。以讓他又再次輪回的可能。”
“但我不知道前輩對我當初的做法有什麼指導的?”
要說當初的仆從燕不歸是帶了的,但在‘桑綠’空間裏。至於魚任遊的歸順則是之後的事情,但燕不歸要是不如此說法,卻又何來理由啊!至於後來做法事以及火花狼海星卻都是臨時編的。
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聽完之後沒有立刻表態,在那考慮了一會之後,才又說道:“按照你說的情況來看,確實應該是狼海星不對。但現在別說狼海星,即或是他的族人卻都消失不見,隻不知道你又作何解釋?”
“啊!他的族人也都不見?前輩,當初就我和魚任遊是結丹修為,而魚任遊的那些子民卻都沒有到開光。這點你可以找附近的其他你說他一個元嬰修為的帶著一大家族,我們這些低階修為的在他們麵前還不是猶如螻蟻一般的存在,要懷疑我們滅了他們的族人卻好像與情與理也都說不通吧!”
燕不歸這是明顯地隱瞞了莫離他們一族十萬人參與作戰的情況了。但也或許是狼海星本就在他們一族無甚建樹讓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走點形式過場罷了!但也或許是燕不歸如今的二十萬大軍實力今非昔比讓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也產生了不想與敵的想法。
反正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也沒有再去更細節地追根索源,卻在那話鋒一轉:“過去的,熟對誰非真的也說不清楚了。但今日我有承諾過你,那現在我也不想難為與你。要不這樣,我這裏的八個人,你任意挑選一個去比試一下再說。”